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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餐厅中聚集了很多人,玲宣布,正式收聂为干弟弟,并且要所有人对聂就像对她一样尊敬。
下午,聂假装在院子里乱转,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悦心妍的一个侍女。
聂假装走了过去问道:“姐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啊,原来是路公子。”侍女恭敬的道。
由于中午介绍的时候,玲依然叫他路无语,所以这个侍女才会叫路公子。
“姐姐不用这么客气,你还没回答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侍女回答道:“这里是夫人居住的地方。路公子,您还是别叫我姐姐了,您的干姐姐就是夫人,如果再叫我姐姐的话,那我岂不是和夫人平起平坐了么。”
聂挥挥手道:“你比我大,叫你一声姐姐是理所应当,干姐姐也不会有意见的,正所谓众生平等,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样子走出去的话,别人八成会以为他们昨晚玩疯了,而且如果穿这身衣服进入悦家,也太过招摇了。
聂走进卧室,快速的换了一套衣服,然后走出来道:“走吧。”
玲也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他们一先一后的走了出去,聂依然‘羞涩’的跟在她后面,此时,前面的一个房间的门也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对男女。
那女人见他们走过来,开口问道:“心妍姐姐,这男的味道怎么样?”
“别看这家伙,他厉害着呢,我准备把他买回去。”玲模仿着悦心妍的语气,一语双关的道。
没有停留,找到了妖艳女子,玲直接开价两百万,将聂‘买’走了,并且打招呼这几不会过来了,然后带聂便离开了这里。
来到院子门口,两侧的守卫恭敬的喊了一声:“夫人好!”
玲没有答话,而是带着聂直接往里面走去。
迎面走过来一个侍女模样的女人,恭敬的叫了一声:“夫人。”
“嗯。”玲答应了一声,然后道:“吩咐厨房,今做一些好吃的,我要收一个干弟弟。”
侍女偷偷瞄了聂几眼,然后恭敬的道:“是,夫人。”
玲挥了挥手,示意侍女可以走了,侍女又行了一礼,然后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玲带聂来到了会客厅,由于聂用精神力在这里转了好几,所以早就对这院子里的布局很清楚了。
会客厅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聂低声问道:“你把悦心妍的尸体藏到哪里去了?血迹处理干净了吗?”
“放心,我已经效命清楼二十多年,这种事情当然都会处理好。”
侍女一脸感动的样子道:“路公子,您真是个好人。”
“不用客气,不过……唉。”聂叹了口气。
“路公子,您为何叹气呢?”侍女赶忙问道。
“是这样的,我看干姐姐她这几一直有些郁郁寡欢,一个偶然,我听到她‘马科陆’,这好像是一个人名,有可能就是他欺负了干姐姐,才让干姐姐心情不佳。
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这个叫马科陆的人究竟是谁。唉,我真想帮姐姐分担一些忧愁……”
“马科陆?”侍女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摇头道:“路公子,我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马科陆可能不是那个饶真名,只是名,如果路公子能够找到马科陆的照片,或许我能认出来。”
这侍女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聂只是一味的按照资料上给出的名字去寻找,但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马科陆来这里的时候可能用了另外一个名字!
就像聂,来到这里之后,就化名为路无语了。
聂想了想,然后对侍女道:“姐姐,你在这里帮我看着点,我要进干姐姐的屋子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没准就能找到照片呢。”
“这,路公子,这不行啊,我的职责就是看着这里,如果被夫人知道了,我就惨了。”侍女一副坚决的表情道。
“唉,我也只是想给干姐姐分忧而已。如果被干姐姐知道了,她最多也就是把你辞退,姐姐,如果你我进去,这一百万就是你的。”
着,聂拿出了一叠钱,放在手里掂了两下道:“我是真的担心干姐姐,你就成全我吧。”
侍女见聂拿出一百万,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好吧。”
聂笑着把钱交给侍女,然后笑着道:“姐姐,你要替我保密,当然,我也会替你保密。如果你做得好,我还会另有重谢的。”
侍女将钱收进空间戒指道:“路公子,你快进去吧,动作要快,别把东西翻乱了,然后快些出来。”
“嗯。”
聂点点头,然后走进了屋子,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纸笔,快速画出了记忆中马科陆照片的样子,然后拿着纸跑出去问侍女道:“姐姐,我找到了这个,你知道这个人吗?”
侍女接过画看了看,然后道:“咦?这不是我们这里的护卫吗?他的名字疆葛安’,不过这个人有点不靠谱,总请假,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还不辞退他。”
“护卫?他来了多久了?”聂疑惑的问道。
“记不得准确时间了,不过大概是三年前左右来的。”
三年前?没错了!他一定就是‘马科陆’,到了这里之后就化名成了‘葛安’。
聂继续问道:“姐姐,你刚才这个葛安总是请假,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由于侍女刚才接受了聂的贿赂,此时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露出回忆的神色道:“这个葛安,几乎工作一个月,就要请假一个月,可是妇人却不辞退他,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聂早就用精神力将院子里里外外扫过了,并没有发现马科陆的身影。
于是聂明知故问的道:“哦?这个葛安居然敢这么不守规矩?我一定要替干姐姐管教他一下,他人在哪里?”
“路公子,他前阵子又请假了,不过算算时间,再加上以往的惯例,估计他这几就会回来了。”侍女回到道。
聂点零头道:“原来是这样,好,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替干姐姐管教他!”着,聂若有所思的迈步准备离开。
“等等!路公子,您还没把画放回去呢!”侍女叫道。
“哦。”聂暗自摇头笑了笑,然后向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