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双手又细又长,可是双手却长满了鱼鳞一样的鳞片,对白灵说:“你过来下。”拉着白灵走到一边,眼睛却看向妇人。
“你知道这妇人是干什么的?”
“怎么了?难道与暗杀的事情有关?”白灵看向形容枯槁头发凌乱的妇人,“她也不像个杀手呀。”
苏夺笑笑:“你问问她是干什么的,替哪家干活。”
白灵答应一声,苏夺也跟过去,白灵跟唠家常一样问妇人在哪家干活,妇人说在城西丁家打短工洗衣服。还说丁家是做买卖的,经常要出城运货,卖的都是缸瓦盆什么的。城中没水,所以她经常跟空车出城去城外杏去洗。
从医院出来,白灵有点莫名其妙:“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夺开车,“我知道青衣社的人是怎么进城的了。”
白灵一惊,“你是说他们把人藏在缸里?”
青衣社是个什么组织,白灵也有耳闻,不过她怎么也想不通苏夺问这个干嘛。
“难道你要抓青衣社的人?”
苏夺瞄了她一眼:“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现在总算有点体会。”
白灵刚想说话,突然身子一僵,苏夺通过后视镜也看到后座上伸出的黑洞洞枪管。
嘎吱吱——
汽车一阵急刹冲向路边的木头电线杆子,巨大的撞击力让那个杀手把持不住,人便朝前面冲来,手里的枪“呯呯呯”三声爆响,把前挡风玻璃铆了三个窟窿。
苏夺也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一手叼住他那只握枪手腕子向上一使劲,杀手疼的嗷嗷直响,苏夺猛然一个反拐肘撞在他的脸上,杀手跌倒在后座上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巡逻队听见枪声急匆匆赶到,把杀手带走。
白灵捡起那把左轮左看右看,苏夺说:“喜欢就留下吧,这枪有个好处,一般的子弹都能用。”
回到住处,白灵问他怎么想到女人跟杀手有关系。
苏夺伸出手:“我的大小姐,你没看她的手吗?一看就知道是做苦事的手,城中没水,要想洗衣服必须出城。我开始也想不通青衣社的人怎么能来去自如,听她说主家是卖缸的才明白。”
白灵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刘占山他们也这么混进来。”
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灵马上住嘴。
有个细柔的声音传来:“将军、小姐,晚饭已经做好了。”
白灵挑起眉梢,半带调侃道:“哟,伺候的人都来了。”
苏夺让川菜子进来,川菜子端上酒菜,给他们斟上酒并没有走。
苏夺说:“没事的,不用你伺候。”
川菜子躬身退出。
白灵捏着嗓子说:“将军,你就收了奴家吧。”
苏夺没笑,白灵纯粹就是在嘲讽他,这个姑娘心思很难琢磨,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白灵见他没反应,恨恨地在下面跺了他一脚:“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苏夺岔开话题:“想办法把消息传递出去吧,事不宜迟。青衣社既然粘着不放,咱们也顺水推舟,把这个锅让他们背上。”
其实,他对青衣社也挺恼火的,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吃了亏还没法说出口。
龙子山的土匪在五姑娘的布局下,虽然有一部分人给弄到别处去修碉堡,也有人就在城中留下,让他们传送消息也还不成问题。
特高课追踪何大奎的事并不顺利,还遭到军统特务的埋伏,死伤了几人,待增援赶到之时,那些人早就跑的没影子了。
接下来另外两个县也出了问题,课长又跟救火队似的跑了好几个地方。自然而然就放松平了安县城这边。
天气开始寒凉下来,苏夺不能再等了,让井上跟守城少尉士官做好交接,便带上一个小队开到光明县城。
他打的的旗号是围剿狼头山,也符合他这个阵地指挥官的身份。
当他带着人马开进县城时,守城的尉官组织了城中伪军、警察以及商户夹道欢迎。
一直到了城中军部,众人看到下来的军官和女人,都还没在意。因为苏夺一身戎装,还蓄着丹仁胡,戴着墨镜。而白灵则是戴着花式白帽子,帽子前还遮盖着黑纱。
前来迎接的小犬、松野、白宗华、冯世光及警局的王胖子,谁也没想到。
进了军部井上让无关人全部离开,小犬少尉和松野战战兢兢站在下面,待井上接过苏夺脱下衣服眼镜,露出真面目。松野顿时就傻了,小犬没见过苏夺,可他是见过白灵的,看到白灵竟然陪着竹下俊,也愣愣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苏夺见他俩伸长脖子,很不高兴:“怎么?”
这两人吓的赶紧立正转移开目光:“将军阁下。”
苏夺先把他们训斥了一通,又问松解城中有什么动静,有没有挖到什么情报。
松野欲言又止,苏夺对他招招手,示意他上前,松野走到桌前:“卑职发现冯世光有不正常,他有倒卖物资的嫌疑。”
苏夺点头,问:“冯世光是干什么的?”
松野回答:“缉拿队队长,也是伪军大队长。”
苏夺点点头,也没什么表示,看来白宗华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盯着他,支那人很不老实,狡猾狡猾嘀!”
松野“哈依”了声退下去,其实这小子脑筋急转弯转的快关呢,如果没看到白灵站在苏夺身边,也许会有另外一番说法。
冯世光私下孝敬他不少,只要上面不查下来,松野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可看到苏夺和白灵两人,马上就把冯世光出卖了。
到现在他也没能弄明白,在白家出现的苏夺到底是什么人,又摇身一变成了竹下俊少将。
别说他懵逼了,就连小犬也不明白白灵怎么跟竹下俊挂上钩的,幸好他平时对白宗华并没有过分压制。
他正自庆幸之时,井上已经过来让他们退出去。
两人出了军部,脑子里全是问号,松野主动跟他搭话:“小犬君,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秋风过耳,细雨淅沥,雨天的晚上黑的特别早。
二人钻进家日本人开的酒馆找个地方坐下喝酒,讨论着白家女儿怎么攀上竹下俊少将的。
不知不觉得就喝多了,突然地面一震,两人同时伸长脖子:“难道又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