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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夜查看的木瑶光见此当即吓的脸色大白,立刻去探他的气息脉搏。
他的脉搏若有若无,若不是木瑶光即刻以提针之术护住他的心脉,怕是心跳骤停。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都是好的。”
木瑶光一边给独孤锦麟检查身上的伤势,一边以金针刺和他的腕脉,拔出来的时候,针头泛着黑泽,显然是中了毒。
随即,她把掉着独孤锦麟心脉的那根针给取下来,针尖没有异色,也就是说毒愫还没有渗入他的心脉。
“难道,我识错了药,才会……”
想到这个可能,木瑶光的脸色寸寸变白。
恰在这时独孤云崖急步走了进来,看到独孤锦麟满脸毒意的模样,来不及听木摇光道明情况,便道:“快把他扶坐起来。趁毒愫没有蔓延到他的心脉前先把剧毒从他的体内逼出来。”
木摇光连忙照办,正要替独孤锦麟逼毒时,便见独孤云崖身姿转旋的盘坐到独孤锦麟的身后,双掌催化魂力入独孤锦麟的后背,只是一瞬间,两个人便被一股牢不可摧的光芒笼罩起来,那光胆的释放出压魄人心的力量,以至于让她节节后退,不得不距离两人数尺之外。
紧接着便听独孤云崖的声音沉沉的传来:“有劳木姑娘替我传一声家弟。”
木摇光担忧的看了一眼昏死的独孤锦麟,也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要通知独孤云启。
很快,从半睡中醒来的独孤云启,问声匆匆赶来。
独孤云崖一翻吩咐之后,独孤云启领意的退了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未睡的小唐泽从暗处走出来,看成着独孤云启道。
在这岛上没有人比小唐泽还要熟悉,是以,独孤云启两人便速速离开。
因此而惊动的越夕刚起身,便见他们两人离去,木摇光的脸色不是太好,再瞧独孤锦麟的帐篷被一团光晕萦绕着,心,咯噔一下:“师姐,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醒了?”
她说着便要冲过去。
木摇光立刻拉住她:“我……我用错了药,导致他中了毒…”
她满腔愧疚与懊恼,“我怎么就忘了,这里在秘境这里的草药千千万万有太多罕见的草药,相似的草药更是不在少数,我怎么就……”
从未见自家师姐这么紧张而慌乱,越夕立刻握住她的手:“师姐,师姐你冷静一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我们我们这不去给他解毒,只是解毒而已,我拿手……”
“我试过了,那毒我也不曾见过……”木摇光焦急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但终是保持着清醒和镇定:“世子妃在里面替他解毒,我们先不要进去打扰她们。”
就这样两人在外面的帐篷守了一夜。
直到辰时,森林里的障气散去,独孤云崖这才从帐篷里出来。
木摇光和越夕立刻迎上去:“世子妃,令公子如何?都怪我医药不精,粗心大意,才会……”
“木姑娘不必自责。”独孤云崖打断她的自责:“与木姑娘无关。家弟是中毒不错,不过不是因为姑娘的药。而是这林子入夜起的障气。那草药服下原是无毒,可与这障气结合便会产出剧毒。”
她抬头看了眼天色,眯了眯双眼:“看障气也该散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正说着,原处传来两抹身影。
正是一身狼狈而归的独孤云启和小唐泽,还有两个人扛着的巨型犀牛。
没错,他们俩人深夜出去猎杀妖兽犀牛。
看两人身上的鲜血破衣和满脸的挂彩,便知道抓捕过程的艰难。
把犀牛的尸体扔在地上,唐泽从小腿间抽出一刀削铁如泥的匕首,硬生生的割犀牛的角送到独孤云崖的面前,独孤云崖接过来交给木摇光:“有劳木姑娘把这犀牛角研磨制粉,喂家弟服下。”
木摇光觉得这个疏忽是她造成的,心有责难,立即接过来去办。
越夕也想帮上忙:“云崖姐姐需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办。”
独孤云崖看了一眼火堆,便道:“你和启儿去砍些柴回来,超多越好。”
两人听言依言而行。
独孤云崖召唤出铸魂鼎变大,架在火堆上,让唐泽把犀牛血放入铸魂鼎内。
一柱香的时间,巨型犀牛体内的鲜血一滴也不剩的流到铸魂鼎里,只剩一副肉架子,被在一边。
独孤云崖拨动着鼎下的火烧了起来。
唐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直到独孤云崖一声:“把人扛到鼎里”便见它身影一动虚影晃了一个来回,脸色渐有好转的独孤锦麟便被扔到了满是兽血的大鼎里。
一旁把犀牛角研磨成粉的木摇光看到这一幕有点傻眼:“世子妃是想以妖兽的血来替他疗伤?”
妖兽是何凶兽世人皆知,它们浑身上宝,无一处不是大补之物。
修为高的妖兽他们的血只要喝上一口,都能够让修为爆涨。
但也因为妖兽的血太过烈性,威力强大,一般人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妖兽血的力量。
是以,虽有人喝妖兽血增强力量,其至炼丹服用。
可还没有几个人能够在妖兽血浴的浸泡下撑得下去。
要知道,妖兽的血会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渗入人的经脉和骨髓,痛楚堪比洗经伐髓时的碎骨之疼,撑得过去便与兽血融为一体,是脱胎换骨的第一步。人类的肉体撑不过去,就会七窍流血。
赶回来的独孤云启到是面色平静的手里的柴放下。可越夕却白了脸,拉着独孤云启的衣袖,紧紧的皱眉:“云启哥,云崖姐这是做什么,这样太危险了。何况他伤势过重还没醒来。他哪承得住。”
独孤云启轻拍着她的手背,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阿姐决定以这个法子医治麟弟自然是有原因的。麟弟全身的筋脉十之**都断了,就算医治好醒来,也会经脉堵塞不利于炼功。”
“可是,可以等他醒来以后再偿试啊。我听师姐说,他刚才还中了毒……”
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独孤云启的眸光落在独孤锦麟的身上,眉宇是化不开的忧心:“原是那般计划,可麟弟的体内障毒入侵,若不以厉害些的妖兽血来替他重铸血肉怕是康复,也是个废人……与其成为废人,到不如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