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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崖的妥协让九婴非常满意。
老玄武虽觉九婴别有用心。
但能够让主子留下来多些时日,他还是很赞同的。
再则,有他在,九婴休息伤害她。
决定后,独孤云崖选了一处岛屿,砍了些树木如胡广生所言搭起了简陋的屋子。
虽说只有三天的时间,她也想上个好觉。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时刻都能看到九婴那张脸。
迦凰在赤羽里瞳悠悠转醒,看到不远处的九婴,再看一脸阴沉的独孤云崖,打趣道:“看到老情人,怎么这么不高兴。”
独孤云崖嘴巴一咧,恨恨瞪他,要不是九婴在,她恨不得把他揪出来爆打一顿:“你别惹我。”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可若想再入魔界轻而易举,只有靠这九婴狠厉毒辣之人。
“可是,你这么做,帝云沧那个家伙知道吗?”迦凰好意提醒她:“如果他知道你相信这个混蛋,而不相信他可以解决,会是什么心情?”
迦凰此话宛如一根针一样扎入独孤云崖的心里。
“我顾不得其他。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她最初和帝云沧在一起,一过是为了借助帝云沧的力量来对付九婴。
虽然在接触过程中,有所动容。
可是在大仇未报前,儿女私情不是可以左右她的羁绊。
九婴自己送上门来,虽然持有强烈的目地。
但了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入夜,他在简陋的小房子里早早入睡。
她真的太累了。
而且为了给小唐泽疗伤伤情,她耗尽了大量的修为,她需要好好休息补回来。
睡前,他给自己的小屋子设下一道结界,老玄武在外面守着,戒备森严的让九婴无奈的摇头:“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独孤云崖到是不怕,只是不愿听到她的声音,怕自己忍不住心中的仇恨。
九婴栖在外面也没有闯入,他到是想要仔细窥探一下独孤云崖魂力。如果是云岚借尸还魂,不会没有一点可循的迹象。
但是玄武守在外面,却让他不便动手。
好罢!
他留下来毫无意义。
是以,当夜他便离开了秘境,
第二天,果然传来了月隐帝床暴毙的消息,举国哀悼。
第三天楚凌风登基为帝,亲自送先皇下陵。
第五天正式登基大典,还独孤府一个清白。
由楚凌风亲自去天牢释放独孤世家的老太太了几两位兄弟,赔礼道歉。
并宣布独孤家两兄弟顺力考入天灵学院。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顺利。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楚凌风登基帝位后必封他最宠爱的纳兰瑾为皇后。
可仅仅也只从世子侧妃变成了皇妃。
独孤云崖得知此事后,已经是在七天后。
九婴带来了消息,并且带了一个来到独孤云崖的面前。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独孤云崖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叶方士,好久不见。我以为在秘境之中再也见不到你。”
原以为他会尽快和她汇合。
没想到,这半个月的时间,他毫无踪影。
看来,是太高估他了。
叶方士看到独孤云崖那副有意为之的表情,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秘境是这么好闯的吗?
好闯进来后一直遭遇守护兽的追杀。
好不容易躲过守护兽的追杀寻找到他时,神兽出世的海啸又让他们失联。
若不是追踪到这儿,撞上了九婴,得知她在这儿,恐怕她又要离开。
独孤云崖是要离开,他是该去寻吃的了:“你来的正好,我今儿想吃晶石烤鱿鱼,走我们去抓海里的大章鱼。”
别说在这儿还真的舒服又自在,海味吃个爽,飞禽走兽皆品偿。风景如画灵气鼎盛。
她还真不想出去。
叶方士吃着气息,想要说什么,但看她也没有想要听的意思,只好做罢。
九婴倒也闲的自在,跟着屁股后面跟了上去,那种心无浮气,似有所居的感觉,让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算是被她怼骂嫌弃,他也搞不清楚为何还想要不自觉的靠近。
“独孤世家的危机解除了,你打算什么时出去。”
秘境也有秘境的规则,不是想要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
这秘境危机重重,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山海倾覆的天灾绝对不是人力可以抗扛。
而独孤云崖所选择的这个岛屿,也是近段时间出现的,之前也不存在。
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沉入海底。
独孤云崖正在等待猎物上钩,听了九婴的话,不悦的皱起眉道:“你这个沧澜宫的宫主素日里都这么闲么?隔三差五的跑来,让人瞧了还以为你倾心于我。”
九婴在站他身后看着她的背后,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月隐国的帝后之位,你要还是不要。”
别的他不想说。
他只想知道那个帝后之位,他想不想要。
独孤云崖满不在乎的道:“楚凌风没立纳兰瑾为皇后,怪了。”
“丫头,我到是觉得可行。”叶方士开了口:“楚家的江山坐拥太久了,也是该换个人坐坐,难道你想让独孤家一世处被动受人处置的状态下?”
独孤云崖回头瞅他们俩:“你俩商议好的吧。”
他们俩人相视一眼,不在说话。
等了半天,没等天猎物,独孤云崖无趣的回一屋前躺在石头惬意的望着天空,悠悠的说道:“为帝后又如何?上面还有沧澜宫,要想保我独孤世家不受外人嘲笑欺凌,沧澜宫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说罢,她转头对着九婴冷冷一笑:“想让我去当丫鬟休想。我要坐的是沧澜宫的女主人。”
沧澜宫的女主人,这世间有多少人想,却不敢说。
因为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因为那是一场白日梦。
像独孤云崖这么敢说敢做的,还真是少见。
独孤云崖也是挺而走险:“所以,谁是沧澜的宫主我便追随谁。若是帝云沧更好。起码他似乎对我还不错。”
这么直白的他还真少见。九婴愣了一瞬间,脑子一抽:“我敢娶你敢嫁?”
想到上一个嫁他的人,他的心狠狠一抽。
“你敢娶,我就敢嫁。”独孤云崖拉着他的衣摆,把他整人拉扯下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但我不喜欢与他人分享同一个夫君。所以,你娶了我之后,不得与别的女子有染。否则……”
她拿出匕首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夫妻做不成,就只能做姐妹。“
从他的身上起来,忍住胃里的翻腾,她背过身去,丢下一句:“想好了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