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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轩辕懿那如水般沉静的眸子涣然滑过一丝受伤的表情,你可以对任何人和颜,为何却独独不能是我?
“那不然要如何?”
抬起头迎了上去,目光虽然坚定,但那面容上的清冷稍稍退去了些。
是啊,他想要她如何待他呢?
是像后宫的那些女子一样,对他百依百顺,娇颜只为他展吗?
呵呵……
一丝苦笑袭上轩辕懿的嘴角,她果真个是个祸害。
“我下朝后见你不在,所以便到你殿里来看看,现在你无事,我就先走了。”
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把声音恢复到最初,转身准备离开。
有些东西他终是要不起。
这是第几次这样看他独自一人离去了,谷芷烟目光闪闪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似是在记忆里,总会有这样一个场景。
惊觉到自己的出神,谷芷烟连忙关上门,却为发现向来镇定的自己居然为了一个背影开始慌乱起来。
那个是坐拥天下的男人,他的身后女人无数,她可没那个闲心成为百花园里的一朵,她是谷芷烟,异世而来的谷芷烟。
总有一天她会找到冰菲、桃夭,然后毫无挂念的离开。
躺在床上,谷芷烟不住的暗示自己,仿佛只有这样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能平缓些许。
第二日天还没亮,谷芷烟便已起身,脸上还带有浅浅的倦意,证明这昨夜并不是个美好的夜晚。
叽叽……
虽然一大早听到这不胜悦耳的鸟叫声,是件很令人郁卒的事,但对于现在的谷芷烟来说,有点事引开注意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再说她们之间还有很多帐没有算清楚呢,趁现在她正好有空,一件一件的开始清算。
叽叽……
或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雪赤没有过来,而是很戒备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眼神冷冷的瞥向那细小的一团。
叽叽……
你先说好了,不可以发生谩骂、殴打事件。
对于自己的人生安全,他还是很注重的。
“如果你在继续磨蹭的话,那我可就说不定了。”
谷芷烟的眼神微微一敛,某鸟很没志气的立马跃到她跟前。
“那天晚上,让你看好照应好傲雪,为何她还是受伤了?”
坐下身,谷芷烟浅浅开口。
叽叽……
那晚上我可是绝对的保护好了她,再说她的伤又不是轩辕宸伤的。
某鸟一听这‘诬告’,立马挺身为自己伸冤。
“那她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也猜那晚轩辕宸肯定是没任何的行动,那本就是他设好的一个局。
假装出门,入宿语香楼,为的不就是引他们去宸王府对付那个假柳乔,然后给真的柳乔争取时间去皇宫布置一切。
等待他们的造访,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这无疑都是一个高超的阴谋,至少是除掉了轩辕懿身边的目前最‘受宠’的女人。
不得不说那个轩辕宸实在是够变态的,花费了这么多,居然只是为了杀一个女人,是想看看轩辕懿痛苦的表情?
还是憎恨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又或是他这辈子只允许轩辕懿孤身一人?这就是他最初的想法?
叽叽……
那个……这个……
看着某鸟那小眼珠嘀咕嘀咕的转溜着,谷芷烟算是明了些,这摆明了就一欺善怕恶的主。
“你知道那人的身份?”
对于它灵通的消息,谷芷烟早已为常。
叽叽……
知道。
看着那拉拢这脑袋的小东西,谷芷烟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她遇上那位黑衣人的时候,它也是莫名的失踪了。
呵呵……
一抹浅笑出现在谷芷烟的嘴角。
很好,这帐又加了一笔。
“还有我在宸王府待的那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这个可是最重要的,答不上了,那么……
谷芷烟的眼神无意的划过那抹白色的身影,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节奏。
叽叽……
我绝对没有偷懒。
这事可大条了,一个不好,自己可就真的要跟雪域的兄弟姐妹们说来生再见了,雪赤连忙的抬起头。
还很象征性的举起来一边的翅膀。
“是吗?”
就连谷芷烟自己也不知道那几天是怎么了,她居然完全使不出任何的力气,就连召唤的灵力也仿佛顷刻间消散了。
不然她也不会任轩辕宸那般的欺负,要不是后来忽然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个小哨子,她现在估计还在宸王爷的床上。
是因为受了重伤的原因吗?可是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那灵力并未消失啊?
还是因为是自己现在身体里多了这股气息,所以才造成这样的改变?
叽叽……
我发誓,我一听到笛音就立马赶去了,只是我后来又帮救兵去了。
不然,凭它‘一鸟之力’怎么可能把她给救出来。
救兵?
“轩辕懿是你叫来的?”
谷芷烟有些愕然,他不知道她被轩辕宸给掳去了吗?那那天轩辕宸又为何说那样的话?
叽叽……
当然了。
雪赤挺了自己那看不形的胸膛,大有逃过一劫的庆幸。
那时候它找轩辕懿的时候,他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堆废墟之前呢。
一时间,谷芷烟没了再问下去的心情,那个时候,他是一位自己已经死了吗?
所以才会在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那么不顾一切的赶来,甚至还把宿星也带了过去。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豁然间,谷芷烟想起他身体内的蛊毒,他这段日子,该是费了不少的心力,那蛊虫有没有没唤醒?
脑海里的事件百转着,一抬头,居然已走到了他的寝宫外,回过神来,谷芷烟看着自己完全无意识的反应。
呆愣的身体迟迟回转不过来,她现在是在干吗?
刚想离开,却听见身侧那个拐角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望了望无人四周,迟疑了片刻,任是移动着脚步往那处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