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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丰急匆匆跑了过来,他的话阻止了俞晴晴想要说出口的话。
黑暗中,赵子祁眉头一皱,伸手抓住了俞晴晴的手。
胡丰站定歇了好一会,才终于缓过劲来了,看向俞晴晴,道:“我从舅舅那知道你出事了,美人,你没事吧。”
“胡老板,你怎么在这?”
当初,在吴员外的家中设下赌约的时候。
俞晴晴有交代过,在两月之期没有到来的时候,胡丰不能打扰她的生活。
这胡丰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吴员外的话倒是遵守了,无论她在杏花村还是来到了镇上,胡丰从来没有打扰过她。
为何现在?
“美人,我们只是在路上偶然遇见了。”主要是因为胡丰实在担心,毕竟俞晴晴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他的媳妇了,自己的媳妇不能出事。
得知俞晴晴有危险的时候。
他也满世界在找俞晴晴。
好在终于是遇见了。
“舅舅的叮嘱,我可没有忘记,这次偶然遇见,就是想确认你是否没事。”
“哦,我没事!”虽然很讨厌胡丰当街抢人,但是人家关心自己,她也要拿出好的态度。
“那就好。”胡丰看了一眼跟在俞晴晴身后的人,那人额头上也没有伤疤,看着很是帅气,不像是俞晴晴的夫君。
胡丰眼尖,看见了那人竟然抓住了俞晴晴的手。
而俞晴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她毕竟出了事,该是吓着了。
自己也能呵护她吧。
胡丰上前,想要揽过俞晴晴。
关心的口气道:“俞大夫,夜很深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赵子祁冷冷的话语传来,一把扯过俞晴晴,将她揽入了怀中。
宣示主导权的意思,很是明显。
胡丰眉头一皱,“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的,知道我是谁吗?我舅舅可是员外大人。”他转头又看向俞晴晴,“美人,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的刀疤夫君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他——”俞晴晴刚想解释。
赵子祁先道:“晴晴,走吧。”
言罢,拉着俞晴晴就想走。
他今晚的心情本就糟糕。
此时遇见了胡丰,更是不乐意,只想眼不见为净。
还没走上一步,胡丰肉肉的身体挡在了他们面前,突然明白了过来,感情这两人有一腿,他道:“那个刀疤男还真是可怜。”
他冷不防道出这么一句,看向俞晴晴,语气中满是自信,继续道:“美人,我同你的夫君,还有这个小白脸比都是强的,我有权有势,不如那两月之期就算了吧,今日是乞巧节,我们把婚事定了吧,我明白你其实也是想的。”
胡丰说到激动之处。
就想抱住俞晴晴。
赵子祁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飞起一脚,将胡丰直接踹飞。
而后打横抱起俞晴晴,凌空一跃,待胡丰从地上爬起来,四周早已不见俞晴晴的踪迹。
胡丰站在原地,失了神。
他的夫人曾经说过,俞晴晴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狐媚子,最会勾引男人,将男人勾引到手了之后,就肆意玩弄,践踏别人的一腔爱意。
胡丰才不信。
毕竟俞晴晴可是为了她的刀疤夫君,拒绝了他。
然,今夜胡丰亲眼目睹,这才一个月不见,俞晴晴的身边就多了一位小白脸,她同小白脸还如此亲密,方才他距离俞晴晴比较近,看见了俞晴晴披在身上的外衣,还有略有破碎的衣裳。
胡丰发觉自己的一腔爱意遭到了践踏。
也发觉遵守约定的自己就像个大傻子。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他的十五房小妾就该感恩戴德了。
亏他曾经还那样为她着想。
他咬牙切齿,“俞晴晴!你注定是我的第十五房小妾!”
……
夜深,柳墨还是难以入睡,掏出怀里的手绢,试着弄了一下,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手绢变成老鼠,叹出一口气。
这时,耳闻有急促的脚步声,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砰——
不多时,陈天破门而出,道:“柳大人,出大事了。”
柳墨眉头一皱。
他有规定,遇到特别紧急的事情,可不用敲门,直接入门汇报,想来是出大事了。
下一瞬。
陈天着急道:“鱼卿卿死了!”
柳墨方才还想着俞晴晴,听岔了,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扑陈天,道:“俞晴晴死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小的也不知道,而且她的死似乎……”
不等陈天说完,柳墨拿起外衣披上,道:“走——”
俞晴晴在镇上的家,他是清楚的,他走出柳府直接右拐往四合巷的方向走去,步伐匆匆,陈天追的很是吃力。
“柳大人,方向错了。”
柳墨很是肯定,“没错!”他怎么可能弄错她的家。
“我很肯定这就是去四合巷的方向。”
四合巷?
四合巷是哪里?
陈天急了,毕竟牢房的那些血字实在太过可怕。
“柳大人,方向真的错了,这不是去地牢的方向。”
柳墨愣了。
“天牢?为什么是天牢?”
陈天:??
鱼卿卿不是柳大人带回来的,直接关入大牢的吗?
他虽然心有疑问,总不能质疑柳大人,只能将紧急的事情又详细说了一遍,“鱼卿卿死在天牢了,整整个天牢中都是她用血,写下的那个人的名字。”
提到“那个人”的时候,陈天的声音很是颤抖。
柳墨反应过来,是他误会了。
他干咳了两声,道:“天牢我去,你赶紧将薛老板请过来。”
陈天口中的“那个人”,柳墨还是明白。
在大离国,有一个人的名字,比当今的圣上的名字,更加禁忌。
——柴君临。
柳墨急匆匆赶到天牢时。
关着鱼卿卿的牢房,都无人敢靠近。
众人见他来了,纷纷行礼。
柳墨穿过众人,来到牢房前,鼻尖飘过刺鼻的血腥味。
他抬头一看。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都不免为之一惊。
只见,鱼卿卿倒在草席上,面色惨白,身上的血几乎都流干了,圆睁着眸,死状极惨。
牢房的墙壁上,用她的血,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三个字。
那字,每一笔都很是用力。
可见写字的人心中有多恨!
柳墨眉头一拧,他转身看向牢房中的众人,声音威严,命令的口气道:“今日天牢之事,谁都不能说,违令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