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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尘风从天牢出来,没了马车,便徒步往悬壶堂走去,想着让泰山再驾一辆马车,回来的时候,赵子祁正好也回来了。
薛尘风上前,鼻尖飘过一股难闻的味道,他用手堵住鼻子,看向赵子祁道:“好好的,怎么坐车头,你不会想同我的属下交心,打探我的秘密好数落我吧,真有心计!”
赵子祁从马车头跳下来,懒得搭理薛尘风。
“你们下来吧!”
马车内的乞丐全都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宋城,手里紧紧拽着银子。
另外三个乞丐分别叫阿布,王宁,方淮。
阿布一下马车,就看向赵子祁,道:“爷,真的有银子?”
赵子祁指了指薛尘风,“问他要!”
薛尘风:??
半炷香之后。
悬壶堂,内堂。
薛尘风用手绢将鼻子堵住,还是能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凑到赵子祁面前,“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来着?不就是说了几句话。”
“阿然在吗?”
“赵哥,我在!”阿然冲入了内堂。
他一直都待在悬壶堂中,根据暗卫反馈的事情,见机行事,暗卫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反馈,他也就没有行动。
此时见赵子祁唤自己,赶紧钻了进来。
“晴晴那边可有什么事?”
“没事,也就上午的时候去了一趟衙门,下午的时候,暗卫那边都没有消息。”
赵子祁安了心。
她应该有乖乖待在家里。
赵子祁再次看向薛尘风,道:“为了确保没有遗漏的,或者他们刻意隐瞒什么,那四个人我们分头审,要将黑厂巷发生的事情,全都弄清楚!”
“好的,赵哥。”
“好的,赵公子!”
阿然和泰山得令,忙活去了。
薛尘风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蹙了蹙眉头。
“你瞧瞧,你多适合位于高位,发号施令,泰山和阿然跟了我五年,这跟你打交道还没有五十天,比起我,更听你的话,还有你——”薛尘风看了一眼车夫,“你是我的车夫,哪有扔下主人先跑的。”
车夫垂首,道:“薛公子,赵公子花了我三两银子,让我找你要双倍。”
薛尘风:……
悬壶堂,偏房。
宋城自从下了马车,入了悬壶堂之后,便被告知在偏房等待,结果等来了两个人将阿布和方淮带走了,说是去领银子。
剩下他跟王宁焦急地等待。
王宁道:“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
“是的,我也觉得不对劲,这领银子,为什么要分开领。”
见宋城如此说,王宁更加着急了起来,“我们还是逃走吧!”
语毕。
“吱呀”一声,门开了!
赵子祁和薛尘风立在门外。
“别总说我欺负你,让你先选。”
薛尘风用手绢捂住了口鼻,还用手抵住了鼻子,如果可以,他谁都不想选,赵子祁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车夫还在,让车夫审一个不就得了。
还偏偏将他拽了过来。
太可气!
薛尘风不情不愿地上前,挑了看着稍微干净一点的王宁,道:“跟我走吧,去领银子。”
经过刚才同宋城的对话,王宁警惕了起来,“真的是领银子?”
“恩,是去领银子,不过这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你要将昨日,在黑厂巷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交代的都属实,就能拿到银子,”薛尘风的声音冷了几分,“但是……如果撒谎的话,那就——”
薛尘风点到为止。
王宁,道:“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不想我们把昨天你们在黑厂巷干的事情告诉衙门,就不要多问,跟我走!”
衙门?
王宁后悔了,后悔为了点银子,着了别人的道。
他有些怕,站着没有动。
一旁的宋城,道:“我跟你走!”
赵子祁上前,冷冷的口气,道:“你……跟我走!”
宋城倒是很配合,看了一眼王宁,道:“现在只能按照他们的做了。”语毕,乖乖跟在赵子祁的身后离去。
赵子祁看向薛尘风,道:“这间房留给你了。”
那样无私的口气。
薛尘风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奈。
他看了一眼王宁,王宁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可以肯定,他的确是赵子兰口中提到的,鱼卿卿找的乞丐!
……
赵子祁在悬壶堂的后院,寻到一个空着的柴房,走了进去,宋城也跟着走了进去。
“你倒是很配合。”
宋城道:“我一个讨饭的乞丐,不是你们的对手!”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发觉自己的手脚发软,没有力气。
见过关口处那个突然昏倒的乞丐。
宋城总觉得一定是面前的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在偏房的时候,他们都有喝过茶。
这么一想,宋城发觉自己更加难受了,一进入柴房,便有些站不住了,扶住了一面墙。
“昨天是不是有个姑娘,给了你们钱,让你们去黑厂巷?”
宋城没有答话。
身子沿着墙壁滑落。
“你怎么了?”
这时,院子中传来阿然的叫喊声。
“赵哥,薛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赵子祁眉头一拧。
出手点住了宋城的几处大穴。
宋城“哇”的吐出一口血。
须臾,柴房的门被薛尘风一把推开。
赵子祁顾不上,看着宋城,道:“昨夜你在黑厂巷,除了鱼卿卿,是不是见了一个神秘人。”
宋城神色微动。
赵子祁继续道:“是那个神秘人给你下了毒,想要我救你的命,就将昨天在黑厂巷发生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宋城每念出一个字,都很吃力,“鱼卿卿的确给了我钱,我也一直在黑厂巷等着,后来,的确有一个神秘人……”
一句话没说话,已是连连喘气。
赵子祁更加着急了。
“那个神秘人知道鱼卿卿的身份,扯掉了她的面纱,还了解她……”
“了解她什么?”
“了解她喜欢……”
“喜欢什么?”
然,宋城已经没了声息。
到这时薛尘风才道:“另外三个都死了,是——”
“一日散!”
“一日散”这三个字,薛尘风太过熟悉。
这是一种剧毒之药。
有着非常奇特之处,敷药之人不会马上死亡,而是在敷药的次日同一时辰才会死亡。
这毒药,出自薛尘风之手!
薛尘风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将手中的折扇握的紧紧,“我们是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来着。”
这时,泰山急匆匆跑了过来。
神色有些紧张道:“柳……柳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