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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出什么事了?”
赵子祁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朝华这个妹妹,他最是喜欢。
“柳墨那边得知的消息,一大早我接到他的信鸽,也看到了他给我的信,”想到信,薛尘风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条,“你看!”
赵子祁急忙拿过纸条。
纸上是柳墨的字迹,写着,“圣上已下旨,昭告天下,将朝华许配给北国太子。”
既然是柳墨的亲笔信。
便是真的了。
这柳墨,虽然因为鱼卿卿的案子,同他们闹了一些间隙,可是对于薛尘风,他还是关心的。
不愿意来见薛尘风,倒是特意第一时间通过信鸽,告诉了薛尘风关于朝华的事情。
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薛尘风更加着急,“怎么办?皇上将朝华许给北国太子,岂不是让朝华死吗?!”
“你先别急,北国的太子,是韩天凌?”
薛尘风点了点头,“是,北国皇上的第三个,也是最小的儿子,韩天凌。”
北国册封太子同大离国不同。
大离国本着长幼有序。
册封太子是以嫡长子为主。
虽然现在大离国的太子之位还没有定,但是依照惯例该是二殿下柴战枫。
北国则是以强者封之。
这几年,北国抢夺大离国的十二城池,皆是韩天凌领军占领的。
赵子祁曾经同韩天凌打过一次交道。
一个无比令人讨厌的人。
有关韩天凌,薛尘风也知道一些,急道:“韩天凌在战场上是个疯子,在生活中也是个疯子,……”他越说越着急,道:“朝华嫁给他,就是跳进了火坑,这个事情怎么办?”
“你先别急!”
“我能不着急,有传言,很多女人都死在了韩天凌的床上,他就是个疯子!”见赵子祁一派淡定,薛尘风更加生气,说出口的话就有些呛人,“哦,我倒是忘记了,对你来讲,女人哪有妹妹重要,当初朝华那样劝你,最后你还不为了素婧败的一塌糊涂,现在也是一样,俞晴晴哪有朝华重要,俞晴晴掉一根毫毛你都舍不得,朝华的生死你又何时放在心上过……柴君临,一个人怎么能狠心到,五年来,从不回京城看自己的亲妹妹一眼。”
清楚薛尘风是担心朝华。
担心到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即便他的话明显是冲着自己发脾气。
赵子祁也没有生气,亦或是反唇相讥。
而是冷静道:“北国有一个习俗,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时候,要等过了成人礼。”初遇韩天凌,他们在云杉涧打了三天三夜,最后韩天凌输了,他没有气馁,而是声称,自己还小,待七年后的今日,他成人礼过一定会一雪前耻。
赵子祁还记得,那日云杉涧下了很大的雪。
雪落,融入血中,化为血水。
那日是大寒。
寒冷无比,手臂上滴落的血,瞬间就凉了。
现在是鬼月,距离腊月大寒,还有五个月。
在这五个月内,朝华是安全的。
朝华的事情,陛下特意昭告天下,大概是做给北国看的,这婚事下了皇榜,皇上也不能出尔反尔了。
也算是让北国安心。
赵子祁继续道:“韩天凌的成人礼是今年大寒之日,朝华现在没事。”
“没事?你凭什么说没事?就凭你说韩天凌的成人礼是今年大寒,时候还早,还是凭你说北国什么狗屁的习俗,太子需要在成人礼之后迎娶太子妃,万一这些都是谣传,怎么办?现在晚一步,朝华随时有威胁。”
朝华那么烈的性子。
说不定……宁死不屈。
想到这里,薛尘风急疯了,也气疯了。
他将手中的折扇砸在了地上。
力气之大。
折扇落地,扇骨散扇面破。
他恼道:“也难怪俞晴晴说讨厌战神了,知道吗?此刻,我也挺讨厌你的,现在想想,我当年哪怕给一条狗挡箭,也不该给你挡箭。”
赵子祁的语气依旧平淡,而那平淡之下有夹杂着其他,“你当年还真是为狗挡了箭,我是戌年生的。”
戌年生的,也就是属狗的。
一句话,噎的薛尘风都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了。
直接愣住了。
“朝华是我亲妹妹,一个娘胎里生的,我同她拉过勾的,将来她的夫君我帮她选,我知道你为朝华的事着急,可是着急有何用,着急了就能让皇上撤销圣旨?”
薛尘风眉头一拧,“皇上下了旨意,是不可能反悔的,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尽快将朝华救出来。”
“救?”
“你我两人之力,总能有办法的,我们应该抓紧回京城。”
“薛尘风,你是太相信我,觉得用你我两人之力,什么事情都能办法?!当年的事情,你该是清楚的,那些同我出生入死的一帮兄弟为了保护我,包括你,最后我还不是在忘云峰跳崖了,我现在活着不是我能耐逃过了追杀,而是老天怜悯,老天没让我死!”
这句话,在薛尘风看来,赵子祁就是不愿意去就朝华。
怒意更甚!
“柴君临!”薛尘风大吼了一声,“你的意思就是,这事你不管了?C,你不管,我一个人想办法。”言罢,薛尘风破门而出。
刚踏入门外,就见花大娘站在院落之中。
似乎往正房的方向走来。
见薛尘风出来了,花大娘上前几步,看着他,道:“我刚才似乎听到你说那个人的名字,”花大娘的语气有些紧张,人也有些警惕,“薛老板,那个人的名字可不能讲,要是让朝廷的人知道了,可是要砍头的,这好好的怎么提那三个字?”
连花大娘都清楚那三个字的可怕。
有关“柴君临”三个字,薛尘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方才,也是被赵子祁气坏了。
才会用那么大的声音吼了出来。
“我……”一时间,薛尘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花大娘又道:“我清楚,当年那位战神死的冤,皇上又下了那样的命令,你尊敬他,崇拜他,才会同皇上的命令对着干……是不是?其实花大娘我也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