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阮婉毫不犹豫的点头,陆烨得到肯定答复,小脸一红,低下头又默默地啃了一口米糕。
觉得这米糕仿佛也没有那么甜的齁人了。
眼看自己在陆烨面前失了势,翘儿自然不甘示弱。使了些手段,誓要令阮婉身败名裂,一雪前耻。
一夜,阮婉回到屋后,简单洗漱后吹灭蜡烛准备就寝。
哪知脑海里忽然响起系统的警示声,“宿主,有人靠近屋子。”
阮婉一惊,这可是三更半夜的。难不成听枫院里进了贼?哪个贼人,贼胆包天的敢来自己这?
屋子里传来的一道哀嚎声,可谓是惨绝人寰。
陆景沉面沉如水,攥紧拳头,大步流星的踏进屋内。
黑灯瞎火的,瞧不清屋内的情况。
可下一刻,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利器扎入胳膊那一瞬间,他闷哼一声,反手捏住对方的手腕。
对方显然分辨出他的声音,有些惊喜,更多的是诧异,“夫君......怎会是你?”
陆景沉一愣,还未消化阮婉这“夫君”的称呼,阮婉就一头扎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腹,声泪俱下,“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
就在此时,屋内燃起烛火,昏黄烛光摇曳,砚池的脸色格外的古怪,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屋内角落里还蹲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正捂着手痛苦哀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
“他是何人?”陆景沉伸出两指抵着阮婉的额头,语气不悦的问道。
那男子待瞧见陆景沉,犹如过街老鼠一般,慌忙之中想夺路而跑。砚池毫不客气,揪着他的衣领,径直把他带到陆景沉面前。
“小的见过二少爷。”男子咽了口口水,顾不得还血流不止的手,心中唯一想的就是保全性命!
陈三心底暗骂自己倒霉透顶,偏偏选了今夜来阮婉这。翘儿塞给自己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呢,现在小命都得呜呼哀哉了。
阮婉也注意到陆景沉衣袖上沁出的血迹,心里自责极了。
“夫...少爷,先让我给你处理包扎一下伤口吧?”
陈三暂且被砚池押去柴房,等候处置。
陆景沉将信将疑的睨了阮婉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会医术?”
阮婉摇了摇头,“简单的处理伤口,奴婢还是会一些的。”
陆景沉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凳子上,撩开衣袖,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手臂上有一道划口,伤口还源源不断的沁出血珠。
阮婉见状,心中愧疚更浓。她方才是情急之下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狠狠地往那登徒子咸猪手戳去!
可没想到登徒子还不依不饶再次扑了上来,阮婉心想着,不给你点厉害看看。还真当自己是可以任意揉搓的弱女子吗!
不曾想,她误打误撞戳伤了陆景沉的胳膊!
她仔细的为陆景沉清洗伤口,敷上药粉,包扎好。看着他冷若冰霜的神色,鼻翼微酸,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道:“少爷,都是奴婢的错...是我害得你受伤了。你责罚我吧,我没有半点怨言。”
陆景沉眉头紧锁,捋一捋衣袖,遮掩住包扎的伤口,语气徐徐道:“为何我要惩戒你?难不成你真同那男子半夜幽会?”
“呸!我瞎了眼也不能看上他啊!”
那陈三用肥头大耳形容丝毫不过分,那副油腻的模样,阮婉想想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向您致歉,是因为误伤了少爷您,我心中愧疚的缘故。”
无意伤到了陆景沉,阮婉可心疼了。
“少爷怎会忽然赶来?”阮婉原本只是无意提了一嘴,却不想此话一出,陆景沉的脸色有些微妙变化。
他别过眼,盯着地上那沾了血的簪子,淡淡地道:“敲路过。”
阮婉听罢,心中燃起的期待火焰被人猛的浇水熄灭,苦涩的弯了弯唇。是啊,她又在期许什么呢?陆景沉的记忆已经被主程序清除,此刻的自己对他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奴婢多谢少爷仗义相救。”
陆景沉收回视线,起身背对着阮婉,微垂眼睑。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冷声道:“不必,我什么都没做。”
说完拂袖离去。
阮婉瘫坐在凳子上,自嘲一笑,给自己斟了杯冷茶。冷茶入喉,苦涩的味道盈满口腔,她止不住的眼泪肆意而流。双手捂住眼睛,可泪水还是从指尖缝隙溢了出来。
陆景沉从阮婉屋子里走出来,迎着夜风,他下意识隔着布料摸着自己的伤口。眼眸晦暗不明,闪烁着冷厉之色。
柴房里,陈三被五花大绑着,绑在柱子上,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
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想要求救,可是黑漆漆的柴房。周围堆积满的都是干柴和稻草,隐约可闻老鼠发出的“吱吱”声响。
柴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年久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呀”晦涩难听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冷嗖嗖的风,陈三缩了缩脖子,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恐惧。
砚池手里提着个灯笼,陆景沉旋即就踏入柴房,居高临下的盯着陈三。
他看向陈三的眼神冰冷不含一丝情感,宛若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一般。
砚池上前拔了陈三嘴里塞的布,陈三连忙求饶,若不是他被绑着身体,不然他定要向陆景沉磕头认罪,求他开恩从轻发落。
“你半夜潜入阮婉屋内,要做什么?”
陈三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是以吞了吞口水,结巴回道:“小的,小的同那阮婉是相好。今晚约好在她那幽会的,不巧被您撞见了,您就看在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份上,求二少爷成全我们!”
这都是先前同翘儿对好的词,陈三说完后,偷偷抬头打量陆景沉的脸色。
“哦?真心相爱?”陆景沉摩挲着腰间垂挂的玉佩,触手冰凉。略抬眼帘,一字一句道:“我最厌恶说谎之人,说说看,你想怎么个死法?”
他说这话的语气平静到像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漫不经心。
却让陈三吓得面色煞白,“二少爷,小的,求您饶了小的一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