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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鸢替她系好安全带,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唇角微微上扬,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句:“爽了?”
“爽,哈哈哈,太爽了,”叶晴晚开心地仰脸大笑。
“爽完了咱们回家,”司夜鸢发动车子开走了,至于里面的人是谁,他不想知道。
在法拉利的后面,龙铭站在树的阴影下。
自叶晴晚走出了龙泉湾别墅,龙铭就在后面跟上了她,从商场出来自然也发现了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的女儿。
不等龙铭出手,就看到了叶晴晚将后面跟的几人骗进了一幽暗偏僻的地方,然后冒出几个人将两混混暴打了一顿。
叶晴晚当时就站在边上指挥着,开心地大叫着:“打,给我打,不要打脸,不要打脸,留着他们的脸我有用处。”
两混混被打得嗷嗷叫,跪地求饶。
龙铭看到叶晴晚对着两混混威逼利诱,让他们把背后的小贱人引诱出来。
最后成功地将人逮住,痛打了一顿。
看着法拉利远去,龙铭笑了,真不愧是他的女儿,真聪明。
一大早洛安琪推开洛安安的房门,发现她一夜未归。
她顿时就知道洛安安可能出事了。
蠢东西真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洛安琪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然后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下楼看电视去了。
大概到上午十点,洛安琪这才‘慌里慌张’地给方曼宁打电话:“喂,不好了夫人,安安不见了,一夜未归,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才不得不告诉您,夫人,安安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方曼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去找了。
其实这个时候,洛安安已经得救了。
她昨晚在废车厂被人踩断了腿,疼得像条狗一样滚来滚去,竟然生生疼晕了过去。
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转醒,奋扯掉了头上罩的大麻袋,扯掉了恶臭的破抹布,一路爬到马路边上去才得救,被路上送到了医院。
就在方曼宁急得想报警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然后她跟洛安琪匆匆赶到医院看到洛安安不仅被人打断了腿,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还连门牙都打掉了。
方曼宁跟洛安琪差点没认出来这人是洛安安。
直到洛安安见到她们,躺在病床上嗷嗷地哭着:“妈,妈,你要为我报仇呀,你要为我报仇。”
洛安安抱着方曼宁歇斯底里地叫着:“妈,是叶晴晚,是叶晴晚打我的!就是她!是她把我卖到大山里的!是她打断了我的腿!是她!是她!都是她!都是她!”
洛安琪一幅不信的样子:“安安,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小晚打得你,小晚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肯定又是你在外面惹了不该惹的人了,让你不要出去,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快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洛安安狠狠拽住方曼宁的手:“妈,你信我,你信我,就是她打得我,就是她!”
“安安,你好好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给妈听。”
“妈,是叶晴晚,是她呀,先前我要把她卖到深山里去给老男人当做老婆,她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所以设了局,把我抓了卖给人贩子,所以一定是她。”
“什么,你竟然干了这样的事情,”方曼宁气得要吐血,让她安份点,她竟然去干这样的事情。
“还有这次,明明是我找了两个人要教训她,她肯定是买通了我找的人,让他们把我骗了出来,然后打断了我的腿,所以一定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妈你相信我,你要给报仇!”
“你,”方曼宁气得简直要吐血,不准她找事情,她偏偏要找事情,找事情还这么蠢,没整到别人,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这能怪得了谁。
洛安安不依不饶,一定要方曼宁去把叶晴晚捉来给她报仇雪恨,扯着方曼宁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叫着。
叫得方曼宁终于忍不住冲她咆哮:“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来找我讨债的吗,你算算这些年,我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为你擦了多少次屁股,你才十八岁,就整这么多事出来,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甘心?!你就不能安份一点,安安静静地日子吗,非要把我也跟着你一起整死了你才甘心吗?!”
洛安安这个样子真叫人心累,方曼宁不知道有多后悔当初怎么将她生了下来,她气急地吼完后转身就走了。
洛安安还在后面叫着:“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我就站到大马路上去喊我是你的私生女。”
方曼宁已经彻底不想管她了,将病房的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洛安安撕心裂肺地叫着。
洛安琪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将洛安安暂时安抚住了,停止了大喊大叫。
“安安,你休息一下,姐去给你买点吃的。”
洛安安看着洛安琪真诚美丽的面容,顿时觉得这个认来的姐姐简直比她妈还要好。
洛安琪出了病房后,看到方曼宁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夫人,你就不要生气了,安安脾气是这样又急又冲的,她现在还小,才刚成年,以后等她懂事了,她就会明白你的苦心了。”
方曼宁有些疲惫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谢谢你,安琪,安安若是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高兴了。”
“夫人,你要是累了就回去吧,您在这里也不方便,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会照顾好安安的。”
方曼宁顿时对洛安琪又多了几份好感与亲切,甚至是感激。
她站起来握了握洛安琪的手,“你也别太累了,注意肚子里的宝宝,这可是我们司家的长孙。”
洛安琪手幸福地按在肚子上,“我会的,我一定会把司家的长孙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方曼宁又拍了拍洛安琪的手。
要说之前方曼宁还有些怀疑,洛安琪是否真的像新闻上写的那样作风不正,那么现在一点怀疑都被打消了,这么善良,这么懂事的姑娘,怎么可能会跟不同男人乱搞了,她儿子准是听信了狐狸精的话。
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要个狐狸精,方曼宁越想越气。
她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去了时代集团。
“夜鸢,安安的腿被人打断了,现在住在医院里。”
司夜鸢急皱着眉打断她:“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儿子说这样的话,方曼宁心里难受死了:“夜鸢,你不可以这么说,她是我妹妹呀,你亲妹妹,她这么可怜,你怎么可以漠不关心。”
司夜鸢还是看着电脑屏幕,一句:“她做什么了,被人打断了腿?”
方曼宁顿时语塞,叹息一声:“夜鸢,叶晴晚那个女人,真不是什么善茬,安安的腿肯定是她打断的,你老实说,上次安安被人拐卖到大山里去,是不是你帮她的,你快被这个狐狸迷晕头了,安琪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呀,那是我们司家的长孙,你不关心一下就算了,还跟那只狐狸精天天斯混在一起,连家都不回了,你太不像话了。”
司夜鸢仿佛没听见一样。
“不管怎样,安琪肚子里的孩子你都要负责,作为男人你怎么可以这点担待都没有,你将来对得起这孩子吗,妈劝你还是尽快跟安琪把婚事办了吧。”
司夜鸢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妈,司家的长孙洛安琪是生不出来的,想要长孙等两年吧,我正忙着,你回去吧。”
“夜鸢,安琪是个好孩子,妈跟你说你会后悔的,反正不管你认不认她,妈是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那妈你注定要失望了。”
方曼宁又要吐血。
接下来,无论她说什么,司夜鸢都不理。
方曼宁无奈只好走了,走之前,司夜鸢是这么说的:“管好那个叫洛安安的,不然,我不敢保证下一次,她断得会不会是腿。”
平静的语气,却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阴寒之气,方曼宁的心尖都颤了颤。
因为方曼宁不肯为洛安安做主,洛安安躺在医院里,还报警了。
警察上来做调查,没了门牙的洛安安在讲叙:“我是被人骗到那个废车厂的,我过去后,就被人蒙住了头,然后他们就将我打成了这个样子,我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警察叔叔,我才十八岁,你这么可怜,求求你们帮帮我吧,是叶晴晚,肯定是她,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些小过节,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所以请了人报复我,警察叔叔,求你们了,一定要帮我抓住她。”
洛安安能说会道,然后警察问她,别人是用什么理由将她骗到废车厂去的,大晚上的,她又为什么敢一个人跑到那里去。
洛安安却支支唔唔圆不起来。
警察去那条路段调查过了,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跟叶晴晚有关。
警察对这件事的态度采取冷处理,做过笔录之后,就没再来过了。
洛安安在病房里吊着脚,骂天骂地,不停诅咒叶晴晚,从早骂到晚。
方曼宁来看了她一次,没待多久又走了,忍不住一直摇头叹息,她现在对这个女儿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