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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出声。
就在此时,有只乌鸦从远处的山飞到屋后,呱呱呱叫了几声。
村民一听,脖子一抖,脸露慌色。
连李慧婷也怕猛地抬头往乌鸦叫的方向望去,身子不由朝李晓婷这边靠。
李晓婷见她这样,微微挑眉,胆子真小。
他们不出声,老者不再理会,他转过身看着李晓婷:“你敢住吗?”
关于眼前这位老者的事迹,李晓婷是有记忆的。
老者全名李周木,年轻时上过前线,挨过子弹。
一生未娶,如今虽成了五保户,但却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有一次,原主被赵梅打得浑身是伤,蹲在田埂哭,李周木经过时,见她手臂伤口一直流血,在田埂上摘了些止血的草药放进嘴里嚼烂敷在她伤口上止血。
他是全村第一个为原主处过伤口的人。
李晓婷看着李周木的目光跟看着李得贵他们的目光不同,她目光带着尊敬,同样掷地有声地回答:“爷爷,我敢住!”
一声爷爷,让李周木略感意外。
李周木浑浊而又凌厉的目光在她脸上看了几秒,开口:“你敢住,这屋以后就是你的了。”
“叔爷,那自行车……”
李海波还没说话,李周木严厉地打断她:“这屋里里外外的,都是她的!”
“叔爷,您跟我们亲还是跟这个小娼妇亲?三叔留下来的东西,您不给我们,竟然给一个外人?”蔡春花不满地道。
“寻福是我亲侄子,他当初建这间屋时,也给我留了一间房的,如今他不在了,这屋我说了算,我爱把屋给谁住就给谁住,寻福留下来的东西,我爱给谁继承就给谁继承!”李周木一记冷目光看向李得贵:“得贵,村长的职责是替村民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别听风就是雨,把人带走,我不喜欢太多人踏进这里!”
李得贵被李周木说得很尴尬,这个老东西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不够本事当这个村长吗?
李得贵心里憋着一股气,大声对村民道:“都散了吧!”
村民在听到乌鸦叫声时就想回去了,只是又想看看李晓婷被赶走的下场。
现在李海波拿不到自行车,李晓婷又不用赶出细斋村,没戏看了,就都快快走光了。
最后只剩下李海波一家人。
李海波得不到自行车是不罢休的,他再次拽过李冬梅,向李周木控诉:“叔爷,李晓婷把冬梅吓成这样,这事不能就算了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李周木严厉地看着李海波:“你们还没踏进来,我就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了,冬梅晕倒时,李晓婷还没回来!再说了,你们不擅自过来闹事,会搞成这样?你我虽然同拜一个祠堂,说到寻福遗产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你们赶紧滚,下次再踏进这屋子吵闹,我打断你们腿!”
李周木的话差点把李海波他们气吐血,死老头!
可他们是畏惧李周木的,只好负气离开。
蔡春花拉着李冬梅骂骂咧咧地走了,李海波和父母三步一回头指着李晓婷骂,李晓婷朝他们看过来,刚好撞上扭过头对她露出诡异冷笑李冬梅的眼……
李晓婷挑了挑眉,始终没说什么,她收回目光看着对李周木,由衷地道:“爷爷,谢谢您!”
李周木深深地看着她:“他们都不敢住这屋,说这屋不干净,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