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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妈妈说道“主持大局”,鲁昕悦发出不屑的轻蔑声,说道:“就他?也能主持大局?要说去夜店泡妞我还相信!”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顶撞,葛振月有些恼怒,等了她一眼,说道:“他不能,你能,有本事你去主持大局试试?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
鲁昕悦见母亲发火,自然是有些害怕的,躲到鲁临平的身后,但她对母亲宠溺司马弘博的行为早有不满,现在又因为父亲的事乱了分寸,这才壮着胆子继续反驳道:“我自然是不行的,但有人可以,我哥就能胜任,他也是除爸之外掌管股权份额最多的,为什么不让哥去试试?”
“你这死丫头,难道司马就不是你哥了吗?”葛振月自然是不敢接鲁昕悦话茬的,鲁临平是她急切需要防备的人,只能继续针对鲁昕悦。
“他不是我哥,姓司马的与鲁家有什么关系?”鲁昕悦气恼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葛振月突然大怒,绕过鲁临平拽住了鲁昕悦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你再重复一遍?”
鲁临平不便插手她们母女的事,尤其是涉及到了司马弘博,便闪到一边去了,鲁昕悦早就对母亲不满,尤其是她对司马弘博的溺爱,拗脾气上来了,怼道:“你既然那么在意司马家,为什么还要嫁到鲁家生下我?”
葛振月一下子控制不住了,“啪”的打了鲁昕悦一巴掌,大家本来都在焦急的关注着重症监护室的境况,突然被这一巴掌惊着了,吃惊的望着葛振月。
“你干什么?”没想到最先冲上前的居然鲁中国,他推了葛振月一下,可能由于着急用力稍大,葛振月后退几步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用怨恨的目光瞪着鲁中国。
小叔子把嫂子给推到了,这事更让人不可思议,葛振月擦了一把眼泪,说道:“你就知道护着她,让她这么肆无忌惮,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
鲁中国没理她,摸着鲁昕悦脸上的红印,帮她擦掉泪水,鲁昕悦被打懵了,哭着依偎到鲁中国的怀中,显然是受了委屈的。
“大哥这次病的不轻,让平儿去熟悉了集团的事物也不是坏事……!”鲁中国说道:“司马弘博确实不是那块料!”
“就你女儿是块料,你让她去呀?”葛振月脱口而出,然后掩住了口,很多人都没明白“你女儿”是指的谁,待稍加思考之后,目光一致的投向鲁昕悦,鲁中国也有些慌张,斥责道:“你瞎说什么?”
“我……,我也没说什么呀,都是说的……气话……,不是真的……!”葛振月担忧的看着鲁中国,她知道鲁中国为了鲁昕悦而舍弃了很多,甚至不问世事,天天不着家,如果自己戳破这层窗户纸,谁也料想不到鲁中国会做些什么。
鲁临平被这突然的消息搞晕了,鲁昕悦居然是叔叔和葛振月的女儿?这无疑于一个惊天霹雳,那如此说来,鲁中华岂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孩子?
这么一想鲁临平难过起来,为鲁中华感到不值,当初他为了“鲁氏伟业集团”而放弃了母亲和自己,毅然决定与葛振月在一起,却想不到她居然与自己的亲弟弟好上了,而且还有了个女儿,如果自己放弃继承鲁中华的事业,那他这半生忙碌,岂不全是为别人做嫁衣。
“你们说的什么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鲁昕悦茫然无措,话语中充满了迷茫,眼睛在葛振月和鲁中国身上来回的打量,最后定格在鲁中国身上,问道:“叔叔,这是真的吗?”
“悦儿……!”鲁中国痛苦的望着她,缓缓的蹲下来,双手抱头泣声不断,说道:“我……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我大哥……,我瞒了他那么久!”
“我不要听……!”鲁昕悦捂着耳朵跑了出去,鲁中国赶紧追出去,楼道里只剩下鲁临平和葛振月两个人,鲁临平走上前去,怒不可遏的扇了她一巴掌,说道:“这是我替爸爸打的,如果他知道身边躺着一个同床异梦的你,不知该有多伤心!”
“你当他不知道吗?”葛振月突然站起来,怒冲冲的瞪视着他,说道:“这么些年以来,你当他不知道悦儿不是他女儿吗?你真当他傻呀?”
这下轮到鲁临平吃惊的,喃喃道:“难道爸爸他一直都知道?”
“哼!”鲁昕悦弹弹身上的土,说道:“他自然是一直都知道的,离开你们母女回京之后,起初投身房地产业,在等客户的时候倚着窗户睡着了,从二楼掉下来,正好被楼下绿化树的树枝戳破了裆部,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废了,之后我又生下了悦儿,他焉能不知悦儿不是他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鲁临平感觉像是在听评书,只是故事情节太动人了,他听的太投入而已,心里不敢相信葛振月说的都是真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葛振月怒声斥责他说道:“你一直觉得你小时候的生活多么苦,你可知道我们创业的时候,一连几夜不睡觉都是有的,站着都能睡着,何况还倚着窗户哪?”
“就因为这个……你就和叔叔……,你……!”鲁临平指着葛振月,无力去指责她。
“你难道想让我为他守活寡吗?他也配?”葛振月与鲁临平对峙,争辩道:“当初要不是为了葛家,我才不要和他复婚,我和司马是真心相爱的,可你看他怎么做的?他没有一刻不是在排挤葛家的人!”
鲁临平没办法与这么一个疯子争辩,停下来看着重症监护室里静静躺着的父亲,清晰可见他斑白的双鬓,无助的躺在那里,而室外却吵翻了天,鲁临平突然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要父亲此刻能醒来,他愿意留在京城帮他打理生意。
鲁临平流着泪跪在地上,闭目祈祷,希望鲁中华能睁开眼睛再看他一眼,可鲁中华始终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