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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慕,你敢打我,我要你的命!”她怒吼着,抓着乔慕慕的衣服,不肯放手。
乔慕慕往后退了好几步,战雨蝶还以为她要跑,推攘得越发厉害了。
身后,就是人工湖,湖里还有几朵莲花,两只水鸭。
“啊——”
争执之间,乔慕慕掉进了湖里,噗通的一声。
“救命——救我——”
乔慕慕挣扎着,看样子是不会游泳,岸边的战雨蝶见状,不由大惊,不过很快她就得意起来:“本小姐让你横,这里可没人,你就等着淹死在这里吧。”
她的话音一落,身侧一道黑影,纵身而下。
又是噗通的一声。
战雨蝶愣住,刚刚跳下去的人是……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后陡然泛起一阵寒意,刚回头想看看是谁,就看到自家七哥也跳了进去。
“七哥!”
乔慕慕在水里挣扎了几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另外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岸边去。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人是谁,突然又有一双大手要从救了她的人手中把自己抢走。
两个男人在水中打斗,还不忘拽着她。
这番挣扎下来,乔慕慕又喝了许多水。
“救我。”乔慕慕虚弱的叫道。
其实她很想说:二位想打架,能不能先把我救上去再打?
这池子里的水很脏的好吗?她都已经喝了好几口了。
“跟我走。”耳畔,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乔慕慕想也不想,就搂住了说话的男人,由他抱着自己游上了岸。
擦了擦脸上的水,乔慕慕看清楚救自己的人,狡黠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
战弈辰心疼的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偏偏她还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居然笑的这般灿烂。
眼底,飞快掠过一道幽深的光芒。
这小野猫是自己掉下去的?
“没事吧?”
乔慕慕摇摇头:“没事,刚刚除了你,好像还有人下去救我了,是谁啊?”
乔慕慕一边说着,一边朝上来的那个男人看去。
男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装,此时正目光深沉的盯着她。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乖乖,怎么会是战北横?
感情刚刚在水里和战弈辰打架,要把自己救上来的人是他?
“三少爷,刚刚、多谢了。”乔慕慕垂着眼,敛下惊讶,轻声道。
她对战北横的态度很疏离、淡然。
刚刚抱着战弈辰时,她的眼睛还很灵动、狡黠。
这样的差别,自然被战北横看在眼里。
他轻哼一声:“不必,刚好路过。三小姐以后可要小心了,不会游泳的话,还是离水远一点。”
“我知道了。”
战弈辰眯起锐利的眸:“多谢。”
虽然他不需要战北横出手就能救自己的小妻子,但这声谢还是得说。
战北横意味深长的看着战弈辰,两人双目凝视着对方,乔慕慕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她干咳了一声。
战弈辰把她横抱起来,“我们先回北苑了。”
战北横没说话,只是目送着他们离开。
战弈辰抱着乔慕慕从罪魁祸首战雨蝶的身侧过去时,他余光中的凛冽和杀意,让战雨蝶浑身一僵。
等他们走远了,战雨蝶才走到战北横身边:“三哥,你干嘛要救乔慕慕那个贱人,她刚刚打了我一耳光呢。”
战北横瞥了眼战雨蝶,淡淡道:“意雪没有警告你,别招惹乔慕慕?”
“我……”
四姐的确提醒过她,但她没听。
她就是看乔慕慕不顺眼,再说了,于小姐也看这个女人不顺眼的。
“三哥,于小姐也很不喜欢乔慕慕,你……”
“最好别自作聪明,否则我敢保证,你在战家待不下去。”
他说完,大步离开。
战雨蝶站在原地,傻乎乎的,半晌后,眼睛里泛起一阵阵湿润来。
三哥是父亲最重视的儿子,她只是个私生女,只要三哥一句话,她就得滚出战家。
难道三哥很在意乔慕慕?
一想到这个,战雨蝶心里的恨更浓了,凭什么?
……
回到北苑,殷朗瞅着落汤鸡似的乔慕慕,不由好奇道:“少夫人,您不是去见家主夫人了么,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我这德行不好看?”乔慕慕在战弈辰的怀里,恶狠狠瞪着殷朗。
“没,好看,少夫人什么时候都好看。”殷朗干笑两声,哪儿敢她和吵,她可是爷手心里的宝贝。
“还能斗嘴,看来没什么事。”战弈辰淡淡道,只是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了点。
乔慕慕嘿嘿笑道:“我是属小强的,生命力顽强得很。对了,你怎么会在那儿?”
男人斜睨着她:“你不知道我在那儿?”
乔慕慕心里砰砰跳了两下。
这男人不会知道她的小算盘吧?
“刚好路过。”他淡淡道,给了她个台阶。
“真巧啊,要不是你刚好路过,我就被淹死了。”
“不会。”
他不会让她出事。
“啊?”
战弈辰没说什么,把她放在浴缸里,“湖水冰冷,在这儿泡二十分钟。”
“你去哪儿?”
乔慕慕叫住他,纯属条件反射。
她觉得战弈辰有点神出鬼没的,而且做事特别没有章法,她想猜都猜不到。
“夫人想让我一起洗?”
乔慕慕眼皮跳了两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洗,七爷您先忙。”
战弈辰收起嘴角的笑意,出去时,伊藤已经等在外面了。
“爷,已经查清楚了,是八小姐蓄意激怒少夫人,两人争执之间,她把少夫人推到了湖里。”
“战南霖和冯玉兰知道吗?”
“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战弈辰扯了扯嘴角:“他们定会维护战雨蝶。”
“那咱们就这么放过八小姐了?”
“她不懂事,一次次为难慕儿,我怎么会放过她呢?”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她年纪不小,该出嫁了。”
伊藤闻言,眸色闪烁几下,随即凝重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战弈辰哼了一声,转身进入卧室。
敢伤他战弈辰的女人,就算有人护着,他也绝不善罢甘休。
浴室的帘子里,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臂,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下一秒,那双手的主人出来了。
她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走出浴室。
“啊——”
【作者题外话】:圣母和圣母婊的区别在于,圣母:那个人真可怜,我要去帮助。圣母婊:那个人真可怜,你们要去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