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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号晚上,就是我们高考生疯狂的时候,有的晚上去通宵,有的去唱K,有的就直接开房去做事。
其实我也想,可是现在没对象,总不能又自己撸自己吧,那多没意思。
我给谢波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在电影院门口的夜宵摊子上等他。谢波说洗个澡马上就过来。我喝着酒等他,2个人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啊,人多些应该开心些,于是我给我堂弟打了个电话。
堂弟和我不是一个学校,目前是高二,比较讲哥们义气,老是帮朋友打架,我以前也没少帮他打架。
堂弟名叫陈东。大家觉得很奇怪,我叫陈西,他叫陈东,按理说一点也不奇怪,我爸和他爸是亲兄弟,都姓陈。按照中华名族留下来的规矩,跟父亲姓,所以我和堂弟也姓陈。
据我妈描述:那天生我的时候,太阳从西边缓缓落下,大家又没想到什么好名字,爸爸看着太阳,就说叫我陈西,而我堂弟她妈生他的时候,太阳从东边升起,他爸就给他取名叫陈东。
“大哥,找我有事啊。”有水声。
“当然找你有事啊,你在干嘛了,我怎么听见水声。”
“刚打完篮球回来,在洗刷刷了。”洗澡还接电话,有个性。
“你洗完澡,马上到电影院夜宵摊来,哥请你喝酒。”我又开了一瓶啤酒喝着。
“咋滴!寂寞了,找我喝酒,要不杂兄弟喝了酒再去看一部肉蒲团怎么样。”
“我靠!你小子变坏了啊,到时在说。”
电影院门口挂了一张肉蒲团海报特TMD的大,那个日本女人胸器还蛮大,这样带动了夜宵摊子经济。有些男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盯着好报圆圆鼓鼓的咪咪,眨都不眨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就往电影院走去。
你们问我,放这样的影片警察不管嘛,这个嘛,小城镇都是这样,里面还是有很多的漏洞。平常还有一些美女乐团来表演,刚开始衣服穿的挺工整,演着演着就开始脱衣服。最后脱的就成了一个艺术美女,光溜溜的,男人们看的起劲,那个烟抽个不停来排除心里的冲动。
“考的怎么样啊。”谢波来啦,往桌子上扔了一包槟榔。
“一般般吧,大专应该考的上,你呢?”打开槟榔,吃了起来,这东西杀精,但男人大多吃,这个一个尼玛现象。
“我啊,接着复读吧,我本来打算不想读了,可我爸妈非逼着我读,说我不读书干嘛去,打工都没人要。”
“你成绩不是和我差不多嘛,专科不想读啊。”
“没了,我今天考英语的时候,听听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自己估计了一下,最多30分。”
“你平常不也是40来分左右嘛,睡个觉只少了10分值啊!你昨晚干嘛去了。”
“靠!别说了,昨晚上和网上几个朋友玩CS玩通宵,不关考英语睡觉考文综也一样睡觉。
“人才啊,国家又少了一个栋梁。”
“对了,刘芳等一下来,我先和你说一下,之前她不理你,是想让你全心全意复习,她没有不喜欢你。”
我沉思了一会儿,本想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怎么老感觉被刘芳耍了。
“大哥,想什么了。”陈东嬉笑的走来。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弟,陈东。”
“你好,我是谢波。”谢波伸出手。
“怎么地,三个男人一台戏啊!没什么意思啊。”陈东从兜里拿出一包蓝盒子芙蓉王。
“陈老弟,你这烟从哪里来的。”我想他是从他爸那里拿得。
“这烟我看我爸放在桌子上好几天都没动,我顺手牵羊就牵着了,来,抽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