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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心把开从酒店开了过来,我、陈东、我爸妈四个人挤在后座坐,方凯琴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上,开始出发。路过市场的时候,我叫将心靠边停车,她问我干嘛。我说买些花炮,今晚上好放,感受一下过年带给我们愉快的喜悦。
我和陈东下了车,我爸把我叫住,递给我五百元钱。
你能看出这五百元的分量吗,那就是要寒冷的冬天搬整整两天的砖头。
市场外面到处卖花炮,大多写着:“浏阳花炮。”,我买了些大炮,因为老子也喜欢打~~~炮。
读小学时,老子自己就知道做大炮,那时候有人跑到农村卖做炮仗的引线还有弹药。我们就拿自己的书本撕掉用筷子滚起来,把筷子抽调,就出现一个圆滚滚的洞,然后把洞口一边赌注,用往里面倒弹药,插引线,堵住另一端口子,把引线点燃,准能响。
陈东选了几件冲天炮,就是那种点火,后坐力很强的花炮,发出“急吧急吧”的声音。
当然我们没有买礼炮,那个价格贵,一个最少要100多。
买了些3000响的小炮、大炮、花炮、冲天炮也就300多元,很划算。
把炮仗放在后备箱,我爸还打算抽烟,被我制止了,万一发生什么情况,那就糟糕。
到家的时候,那两个妹子就跟陈东回家了,二叔感到惊讶,这两个妹子怎么又回来了。
晚上吃饭,芒果台正在放去年的联欢晚会,我们一家都在二叔家吃饭,其乐融融的。
吃完饭,大家就开始放烟花。蒋心没放过烟花,不敢放,花炮拿着手上做样子。老子也是看在蒋姑娘喜欢陈东,不然老子肯定上前手把手教她怎么放。
雪不在下了,地上能发出一些白光,但也盖不宗暗的。在这样的夜里,老子怀着美好的心情拉着方凯琴往小马路上走,那里的人稀少(也可以说没有),那样的话老子手想往哪里弄就往哪里弄。
我们一起蹲在马路牙子上放着烟花,老子抓着她的手一起放一根烟花,啪、啪啪。断断续续的叫。
放完之后,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中,给她揉了揉,人的体温真爽。老子问她温暖嘛,她嗯了一声。在微弱的黑暗中,老子从后背抱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胸前,嘴巴靠了上去,吻着她的额头,方凯琴回过头来,想亲老子的嘴。老子把嘴巴从她的额头撤离,直接进攻她的嘴巴。两个舌尖盯着舌尖。舌尖上的较量,我能听见她的急促声。
咱们吻了6分来钟,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胸前来回走动,隔着衣服没有手感。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我问她。
“什么啊。”这娘们假装不知道。
我拉着站了起来,带她走到一棵大树后边。
“你想干嘛啊!”方凯琴问我。
“哈哈,想干嘛,想做坏事呗。”
“别这样啊。”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我和你应该留下些爱的结晶。”
方凯琴想说什么,老子直接吻了上去,手就大把大把的抓住她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