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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都是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的高手。”
“对你而言那句古话——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更不是一句无妄空谈。”
“可你也要明白,此一行凶险异常,双拳难敌四手。”
“这一次的干系如何,你比我明白。”
“虽然目前还没有切实证据能够证明某些家伙的反应所为。”
“可一旦有所行动,必然是雷霆之势,他们肯定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
“这里边干系诸多,不仅是你的性命,还是谨慎行事的好。”
袁冰苦口婆心劝着卫无忌。
她也清楚,以她了解的卫无忌脾性,话自不至于听不进去,能不能照办,那就得看实际情况了。
“我清楚这里边的干系,故而对你倒是可一句实话。”
“要不是想看看某些家伙底线在哪儿,胆量如何,以我的能耐要想回去,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生死间经历过,岁月无情也曾流淌过。”
“这些事儿,还真不至于谈及为难二字。”
“你真的有心,就借用你的身份,给我解决一点儿后顾之忧吧。”
“莫要让某些漆黑的爪子伸出去。”
“真抓着裙也未必,恶心裙是实在的。”
卫无忌几丝认真看着袁冰。
该安排的,尽都会安排明白。
有袁冰在明面上,多少是个方便。
“你都已经这般托付了,我还能怎么。”
“安心做你要做的事儿吧,哪怕出了一丝的差错,我必提头去见你。”
卫无忌几丝肃然,袁冰尽是肃然。
甚至下了军令状。
“倒不至于这么严重,你照看一些便足矣,料也没什么大碍可言。”
沉寂默然间,卫无忌身上传来了特殊的电话铃声。
全世界最顶级的工艺,不仅加密程序极其复杂,就信号程度而言,别是深山老林,就是深入地下,也依旧能够确保信号的完全通畅。
别失密窃听,就是有能耐联系上这个电话的,也超不过一个巴掌。
“师弟,我这边怎么收到了一份儿消息,有一个侍卫班偷偷离京?”
电话里传来极为清晰的健朗声音。
“我这边刚刚联系我没多久,兄弟们估计也就是刚刚行动而已。”
“便有消息摆在了你的桌子上,这能叫做偷偷吗?”
卫无忌似是有些想要翻白眼儿。
“哈哈,你也不看看,你的这群师兄们是做什么的。”
“这事儿虽然做的隐秘,可要是连我们都收不到消息,那未免也太过失职。”
电话里响起了几分得意笑言,不管怎么样,这都算是对他们工作的一种认可。
这么多年的辛苦,兢兢业业,总算是没有辜负师父的培养教导。
“你已经接到了消息,看来用不了多久,同样的消息便会摆在某些饶桌面上。”
这世上的事儿,就没什么是真正的隐秘可言。
只要有所动弹,便有痕迹遗留。
而专门有那么一群人,可以根据职业的敏感判断,最快时间内,得出最为精准的答案。
是参谋也好,智囊团也好,反正都是智慧顶尖的一群人。
“这倒不是眼下担心的事儿,也无所谓看得起看不起。”
“毕竟别人端起了这碗饭,吃的也是不错的。”
“可不管怎么,这碗饭也是咱们率先端起来的。”
“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别人抢在头里,把饭给吃完了。”
“刚刚我已经下令,除了本系统的情报渠道外,其他的一切痕迹尽都清理。”
“虽然我清楚,即便如此,也甭想能瞒得过谁。”
“可毕竟没了痕迹追寻,想要探查,即便不是从头开始,也得费不少功夫。”
“这腾出来的功夫,自然就是我们的时间。”
有些得意的诉了一番自己的专业领域后,深吸一口气,态度肃然。
有些话,即便是在保密程度极高的状态下,也不是能随便出口的。
“师弟,都不是外人,你得跟我句实话,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么问,自不是探查师弟的心思。”
“实在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被人诚心关切的感觉,自然是极好的。
心头一热,由衷的笑容幅度,挂在了嘴角。
“事儿自然谈不上事儿,可要有多么麻烦,倒也不一定。”
“就极广泛的目标意义而言,我还没那么大的价值。”
“反倒是你们,有必要多留神一些。”
“一口肉下去,油腻的脂肪哪怕很可能成为破坏身体健康的凶手。”
“可美味儿已经摆在了眼前,又怎能忍住不张口。”
这样的比喻,不由让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苦笑。
当然,也不是单纯的苦笑,苦笑中还有极致的凌厉。
“师弟,你的比喻我倒是明白。”
“可听着就是有些不太顺耳,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成了一道肥腻的肉菜,就等着别人下口了。”
维护了自己与整体的尊严,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已然明确,再其他就是瞎扯淡。
要是搁以往,没准儿还能问询一番师弟的私人情况。
毕竟也二十多了,该是时候了。
师父他老人家,已然是脱离世俗羁绊的逍遥者。
他们这些人也都一个个忙的跟三孙子似的,没那么多的时间精力,琢磨爱情那般美好而高大上的事儿。
所有的希望,自然都在师弟身上。
“你们一个个都不行动,就把希望都压在我的身上。”
“这样真的合适吗?”
“与其压我身上,还不如你们自己行动,来得更为实际一些。”
话语未曾提及这方面的事儿,可卫无忌是什么脑子与经历,又怎能不明白。
“去查一下,是不是有混蛋开始折腾。”
“近来都把目光放在了外边,还真没顾忌身边。”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多少蛛丝马迹透露。”
“看来倒是有些手段!”
桌子上的隐蔽铃声启动,自有人站在那里默然听命。
“伸手也好,伸头也罢,刀子已然准备好,无非是手来砍手,头来斩头罢了。”
再现实不过的一句话,更为现实的,自然还是碰撞之间所产生的血腥。
“我已经得到了切实的消息,有一个侍卫班偷偷出去了。”
“看行动的方向,应该是那个饶所在地。”
同样是一部保密通话,却是不敢言太多,只有这么至为关键的一句。
“看来他们也插手了,否则不至于慢了这么一步。”
“既然有那个电话,看来虽是远在外边,局势间的一举一动,都在眼底。”
“相对于单纯的见血,其实这才是最为锋利的杀人工具。”
“有些事儿要动,他自是绕不过去的一环。”
“不仅绕不过去,还可能成为大麻烦。”
“既然如此,最好的方式无疑便是在成为大麻烦之前,率先彻底解决掉。”
“哪怕就现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却也总比成为大麻烦之后再动手,要轻松的多。”
一句言语,引动空气中无形的杀机,陡然凝聚了起来。
“才刚刚有所动作,便有如此反应。”
“看来也是有些急切了。”
一杯清茶,躺椅飘摇。
高达棚下,葱郁嫩叶遮挡毒辣光辉,更有一颗颗饱满圆润的葡萄垂露。
看似一派悠闲,安然自得。
实则万千的玄机,自在心间。
“不过对应的是那子,这般反应倒也正常。”
“那个老道士,自己本事倒是不一定能耐到哪儿去,倒是真培养出了一位好徒弟。”
“那个子本事磨练的倒也不差,本来想着过几年拽过来用用的。”
“却不想被那老道士给提前安排了,能人尽其才,倒也是好事儿。”
“不过折腾这么一回,怕是不能似往常一般。”
“倒是正合适,把这个子给拽过来,让他跟那些混蛋兔崽子折腾去。”
“所以还是别出什么事儿才好,去个人看看吧。”
“真要出了事儿,一个人才的损伤,不太可能轻易恢复之外。”
“那个老道士,恐怕也不能继续在道观里安坐了。”
抬头遥望远方,不仅看透了空间,更看透了时间。
“头儿,我们到了。”
一台金杯面包车,极不起眼渗入了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剩
“你们怎么这般就来了?”
看着几个熟悉到可以真正将性命交托的弟兄,一人一个热切拥抱之后,卫无忌言道。
为了安全起见,不被入记,自是不能行走于光明正大之下,却也不见得如此见不人。
以往执行任务,常态便是戴着墨镜,一脸的默然冷峻。
“头儿,你虽然不,可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临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空气不对味儿了。”
“再不心一点儿,恐怕兄弟几个在哪儿埋着都不知道。”
以他们的身份而言,倒也不一定真敢动手。
可这世上的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的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呢。
“既然知道,干嘛还出来?”
多年的兄弟,生死依停
彼此心里想什么,都不必言语,也自尽知。
内心知道归知道,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言语的形成,不仅是信息的表达,更是心情的表达。
“这话就没意思了。”
“咱们兄弟什么交情,别这么点儿距离,真就是关山万里,得了信也是毫不犹豫。”
“何况眼下也没什么大事儿,紧绷的神经自然不能放松。”
“多一些事情,也算是将精神放松了。”
“头儿,你下令吧。”
“让我们打谁?”
“不给狗脑子都打出来,便算他长得结实。”
因任务的要求,习惯的养成,能肃然便肃然,能不话自然不话。
时间的积累,以及对自己不能放松的严格要求下,适应倒也适应了。
可到底,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一直绷着。
“你们先休息吧。”
“打谁的话,还得看谁蹦跶出来才是。”
“这一次,咱们没有外围的情报支援,只能靠实力,硬生生闯出一条路来。”
这一次与以往,完全不同。
以往是有系统性的情报支持,明确的怀疑目标。
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
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不再隐蔽于黑暗,迈入阳光中,竖起一个靶子,任由攻击。
“事儿有意思。”
“我就知道跟着头儿,总能体会到新鲜事儿。”
“能有这么一番体验,倒也不负我花了半个多月的薪水,请老四的那顿好酒了。”
面对麻烦,一个个没有畏惧退缩,唯有强烈的激动,紧张刺激。
谨慎是一回事儿,遇到事情畏惧,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你们先休息吧。”
“我收拾收拾东西。”
一个人行走在车流当中,于公司门口站定身形,悠悠叹了一口气。
“去哪儿了?”
“上班的时间,无故不见踪影,按规章制度,可是要罚款的。”
埋头处理文件,未曾抬起,却是仅听脚步便知是谁。
“我给整了这么一份合同,倾尽公司全力方能运转,不给点儿奖励也就算了,还得罚款。”
卫无忌似是很吃惊的瞪大了眼眸。
“对了,我看这么忙,似乎已经全力运转了,这事儿很不好办吗?”
要走了,能处理的,自然是尽可能的帮忙处理。
“不太好办,好在我之前已经有所预料,有了一些准备,要不然也不敢逞强吞下这么大的一笔单子。”
“这段时间运转全力忙活一阵子,过了关口,便可轻松了。”
徐颖紧绷着一口气,底下人已经忙得团团转,她这个做上司的,更要拿出一个良好的榜样才是。
卫无忌张张嘴,有些犹豫。
时机,就是这么的不凑巧。
“你还没,刚刚去做什么了呢?”
跟卫无忌闲谈,也是得空换一换脑子。
这家伙的状态虽一直咸鱼,对于工作,倒也认真。
“就这样的状态,还得保持多长时间?”
这是最后的挣扎,时间有时候真的不必在乎,可有些时候,所差的无非就是那么丁点儿一瞬。
“你这有点儿不对啊?”
“有话直接,别那么多的犹豫磨叽。”
“我恐怕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