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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之内,萧玄借助阵盘,凭借着七阶阵法,将白桦暂时困在一处,与此同时,萧炎则是迅速进入了密室之中,开始准备炼制蕴灵丹。
蕴灵丹,位在五阶,虽说主要效果是用以滋养受创的灵魂本源,但因为效用特殊的缘故,却也能够起到将灵魂本源进行融合的效果,而也正因如此,尽管此丹药位在五阶,却也还是颇为偏门,若非萧炎曾为了萧玄之事而特地查究各类丹方,怕也无从知晓。
密室当中,萧炎毫不停留的从纳戒中迅速翻找出蕴灵丹的丹方,在将之打开的同时,整个人的心神快速聚集,似乎生怕出现任何疏漏一般。
“蕴灵丹”
一番仔细的查看下来,萧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虽说这蕴灵丹对于如今的萧炎来说,炼制起来并不算繁琐,可奈何这丹药其中所需的几种核心药材都太过偏门,若非这些年来萧炎纳戒当中也算有些收藏的话,只怕即使是在这偌大的萧族,也未必能够将那些药材找的齐全。
少了这点麻烦,萧炎心头的压力便顿时减轻了不少,而后大手一挥,唤出药鼎,抬手间,一簇火焰徐徐的自指尖飘出,屈指一弹,立刻射入了药鼎当中,顷刻之间,熊熊烈火剧烈燃烧而起,闪烁的火光透过药鼎,将整个密室都照得通亮。
或许是由于白桦如今的状态使之内心感到了紧迫,也可能是因为族会的临近,而令得萧炎心态当中多了一份急切,此次炼制丹药的过程速度,竟是较之以往快了许多,以至于在这般匆忙之下,接连三次的炼制过程当中,药材竟皆是毁之一旦,而药材,也仅仅只剩下了最后一份。
所幸的是,在经过前三次的接连失败之后,萧炎也终于是明白了问题所在,一阵短暂的休息过后,尽力使得自己的内心情绪平稳下来,最后一次的炼制,也终于是在此时,真正步入正轨。
虽是如此,但这一次丹药的炼制,不论是从各个方面,萧炎的速度都比往常要快上许多,即使已经调整过了心态,可丹药炼制的进程,无疑是极快的,当然,最令人感到讶异的是,在这种稳健快捷的炼制之下,药鼎当中的丹药,竟也是按照萧炎的节奏,在飞速成型着,如此绮丽的一幕,若让外人见了,只怕也要忍不住称道一声。
伴随着萧炎进入密室当中,外界的时间,也在飞速流逝着。
时间一转,族会来临,整个萧族之内,也露出一片火热,欣欣向荣的姿态,除萧炎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共同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翌日。
萧族,武斗场。
作为历届族会的举办地点,本届,自然也不例外,尽管在数月前萧炎与萧雷两人的大战当中,武斗场惨遭毁灭,可凭着他们的手段,要修复武斗场,也不过举手之间而已。
“轰隆隆”
无形的虚空被生生撕开一个巨大的裂口,两座巨大的浮空石台,随之被悬在半空,直看得人心惊肉跳。
相较于上次的小打小闹,族会的举办,场面自然更为宏大,作为萧族年轻人间的盛事,其场面可谓宏伟,除武斗场本身的场地之外,在武斗场的上空,更是另外加入了两处单独的擂台,甚至连长老席,也被置办在虚空之上。
虽是清晨时分,可下方的看台之上,却早已是人头汹涌声势浩荡,就连下方的广场上,此时也同样是被无数黑压压的人头所占满,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带着震天的喧哗声四处扩散,最后汇聚成了一股,直冲云霄。
长老席上,内阁执掌萧顶天等人赫然在列,作为家族执掌大权的长老,族会的开办,也都是由萧顶天负责,虽说过往已然历经过不少,但即使如此,老头的面庞上也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较之以往,本届族会最大的看点就在于,除了族中现存的年轻一辈会在赛场上角逐之外,不少在外历练的家族子弟多数也都返回家族,并表示会在族会上展露一二,当然,这种展示,并非是让他们与小一辈的相争,而是以表演赛的形式,展现出他们近几年在外历练所得的结果。
当然,除此之外,另外能叫人引起兴趣的,自然便是
“萧炎,族会将至,他居然还未到场,一介小辈便敢如此托大,若萧族当真收留了他,日后岂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萧顶天脸色低沉的望了眼下方看台的前排,那些位置,都是留给家族年轻一辈中较为杰出之人的,此时看去,萧风、萧天等人赫然在列,可唯独不见的,却是萧炎。
“呵呵,族会初始,像他们这一层次的人,即便来了也不过是坐着当个观众而已,迟来些倒也无妨。”
正在萧顶天冷声低骂之际,一旁,萧景洪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口中一番笑语,却引得前者脸色瞬时变得阴沉下来。
“哼,到底是拿人手短,你说不会再与他为敌,现在反过来,便要与老夫抗衡了?”
“大哥,您这又是何必呢,经那一事,我回去思前想后,也确实想明白了一些道理,既然都是同族之人,血浓于水,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何况,萧炎不论是心智还是修为天赋,皆是上乘之流啊!”
萧景洪略一迟疑,随即一声轻叹,感慨道。
“你这是在为他邀名请功吗?”
萧顶天脸皮一抖,吞下一口气,后凝声道。
“我只是想告诉大哥,他们的血脉之力尚未测验,我们到如今所做的一切举动,不过都是凭空臆断,何况那萧玄已经恢复正常修炼,这也可能只是他所修炼功法特殊的缘故,何必因为这个而”
“够了!”
不等萧景洪话音落下,前者猛地一声呵斥,一双老眼缓缓地扫视下方人群,停顿片刻,方才道:
“老夫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我萧族的日后,这一点,你和萧乾最为清楚,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老夫宁可错杀一万,也绝不退让姑息,你便只管告诉萧炎,族会一事,老夫可姑且放他一马,倘若想侵染我萧族血脉,老夫定要将其格杀!”
话音末尾,萧顶天语意当中竟是逐渐涌上一股激动之意,随即话音一落,便是狠狠一挥袖袍,也懒得再与身旁之人多做解释,转身便朝着长老席的另一端行去。
原地,萧景洪望着前者那执拗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
一味地恪守己见,虽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保全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可一旦这份恪守过于久远,那么便会在无形之中演变为迂腐、顽固,从而使得一切都与之一同。
萧顶天,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