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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宁安完全不知流言一事,面对陆藏锋的质问,措手不及,只能被动防御,着实狼狈。
好在,陆藏锋见好就收,没有趁此机会,让她签下一系列亏本的条约。
见陆藏锋收起了威压,坐了回去,月宁安不想说,她是真的松了口气。
天知道,面对陆藏锋那张锐气逼人的脸,被陆藏锋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眸盯上,她真得很有压力。
尤其是,当陆藏锋逼近的那一刻,她险些忘了呼吸,把自己给憋死了……
倒不是陆藏锋凶神恶煞,长相吓人。相反,陆藏锋长得很好看,但却与汴京的男子的温柔体贴,风度翩翩不同,也与赵启安那种说翻脸就翻脸的疯子不同。
陆藏锋他五观凌利,带着杀气,一看就不好亲近的,也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长相。
无他,陆藏锋的气场太强了。
月宁安不否认,她是喜欢陆藏锋的,也喜欢陆藏锋身上的英雄气概。
但乍然面对凌利锋芒、气场全开的陆藏锋,月宁安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怕。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毕竟是经历了战场上厮杀,经历了烽火洗礼的男人,怎么还可能跟那些,长大温柔富贵乡的少年公子一样。
月宁安借着喝茶的动作,暗自调整呼吸,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惊悸。
调整好状态,月宁安见陆藏锋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并不说话,便主动道:“大将军今晚来,就是为了流言的事?”
现在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需要吃点的甜品,舒缓一下压力,也需要时间调查真相。
她相信陆藏锋不会无的放矢,但也不会完全听信陆藏锋……
“陆飞羽与苏含烟要大婚,你觉得……哪天好?”陆藏锋没有再靠在椅背上,但坐姿也很随意,闲话家常的一般开口道。
许是气氛太好,月宁安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了,想也不想的道:“自然是……”
说到一半,月宁安才惊觉不对。
她是陆藏锋的谁,陆家的事问她干吗
“自然是什么?”陆藏锋垂眸,暗自摇头。
月宁安的反应太快了,完全不上当。
“自然是……请钦天监算个好日子。”月宁安暗暗提醒自己,面对陆藏锋一定要保持高度警觉,不能让陆藏锋带着走。
这个男人,对气氛的掌控力太强了。明明是在她家,是在她的书房,可从谈话到现在,掌控主动的都是陆藏锋。
“好,明日我就让管家去合日子。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尽快完婚。”想来苏相也是愿意的。
“那就恭喜了。”陆飞羽与苏含烟,要不要尽快完婚,关她什么事?
陆藏锋特意跟她说这事,什么意思?
暗示她送礼?
“同喜。”陆藏锋轻轻点头。
这般,月宁安可有高兴点?
同喜什么?
陆家办婚事,她有什么喜的?
陆藏锋在想什么呢?
月宁安懒得争辩,沉声道:“大将军,不知还有……”
“你这是在提醒本将军,该走了吗?”一再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事,月宁安赶客的意思太明显了。
他就这么碍月宁安的眼?
跟他同处一室,也生烦?
“大将军想多了,我是有事要向大将军禀报,不知大将军现在可方便?”她确实很想尽快把事情谈完,赶陆藏锋走。
陆藏锋今晚的状态很诡异,她直觉危险,想要远离。
“何事?说吧。”合着,他不来,月宁安也要找他呢。
他今晚,是不是来错了?
他要不来,是不是能等到月宁安,主动上门找他?
可惜了……
月宁安无全不知,这么短的时间内,陆藏锋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已经想到了这么多可能。
她静了片刻,组织好语言道:“大将军,我查到一些晴熙长公主的旧事。”
“嗯。说吧。”陆藏锋点头。
“晴熙长公主,她与苏相、岑寒声都有不正常的关系,你知道吗?”月宁安一脸正色的道。
说起正事,陆藏锋也收起了逗弄月宁安的心思,“不正常的关系,是指?”
“晴熙长公主与岑寒声有肌肤之亲,他们俩人会有交集看似是意外,实际上是晴熙长公主算计了岑寒声。至于她与苏相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得问苏相。”陆藏锋父亲的事要不要说,月宁安还在犹豫。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人家老子不好,是不是很得罪人?
“你确定,你查到的消息,可靠?”陆藏锋不是月宁安,他的政治敏锐度更高,瞬间就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岑寒声就在将军你手中,将军你大可以审问他。”月宁安对老头,是百分百的信任。
虽然老头很神秘,从来不说自己的来历。
但月宁安很清楚,老头绝对不是普通人。
“来人!”陆藏锋喊了一声。
此关重大,陆藏锋虽相信月宁安,但该核的实还是要核实。
“将军。”书房外,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月宁安看了一眼,默默地望天……
陆藏锋的暗卫,还真是神出鬼没。
“去审岑寒声,本将军要知道,他与晴熙长公主之间所有的事,明白吗?”先前他们也审了岑寒声,但从来没有过多的关注,他与晴熙长公主的私事。
他们只要知道,岑寒声爱慕晴熙长公主,为晴熙长公主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就足够了。
“卑职明白。”黑影应了一声,就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暗卫走后,陆藏锋的目光再次落到月宁安身上,“你既然查了晴熙长公主与岑寒声的事,想必也查了我父亲与她的事?”
“我说没有查,将军你信吗?”月宁安苦笑道。
“不信,”陆藏锋在桌面,猛地敲一下,又快又重,“说吧。”
“将军确定要听?不是那么的美好。”月宁安提前打个预防针,毕竟陆藏锋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这位变脸的速度,虽没有赵启安那么快,可也是一样的恣意妄为,不会在乎他人的喜怒。
“说。”再难听,有多奸生子更难听的吗?
当年的事,他父亲不肯说,也不许他去查,还逼他发誓,不许他报复晴熙长公主。
他父亲一直说,是他对不起晴熙长公主。
他倒是要看看,他父亲怎么对不起晴熙长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