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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
“没有那么多的万一。”
姜怀思开始求饶:“先吃饭吧。不然的话,便当都凉了……”
“我不饿。”
“我饿啊!”她马上说,“你忍心让我空着肚子吗?”
沈遇安挑了一下眉头:“我可以喂你。”
“啊??”
沈遇安已经伸长了手臂,去碰那便当盒了。
他喂她,然后还不忘那啥……
光是想着,姜怀思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她赶紧制止他,去拉回他的手:“不用了不用了,其实我……我好像也没有那么的饿……”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和女人白皙的皮肤,交织映在一起,那么的引人想象。
姜怀思很委屈:“怎么说……说来就来啊……”
回应她的,是他愈发炽热的吻。
等姜怀思再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吴博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便当盒:“太太,您和沈总这饭吃得,还真是够久啊。”
这话听在姜怀思的耳朵里,却是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了。
她脸一热,赶紧摆摆手:“哪能一直吃饭啊。他,他在里面工作呢,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吧。我……我先回家了。”
说完,姜怀思匆匆的就离开了。
她都不好意思回想……她和沈遇安,是怎么把午饭吃完的。
他真的太……太太太太没有羞耻心了!
看着姜怀思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吴博不知所以的摸了摸头。
但他看了一眼堆积的文件,也顾不得太多了。
工作要紧。
沈老板之前一直不让人进,现在太太走了,总可以好好处理这些文件了吧!
姜怀思走出电梯,低着头,脸颊和耳根,都还泛着可疑的红色。
她知道自家老公一直都是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主,但也没料到,他可以无所顾忌到这个地步。
那可是办公室啊……
全程,姜怀思都在提心吊胆。
但凡有一个人来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就进来的话,那里面的春色,就一览无余了。
偏偏,沈遇安跟个没事人一样。
而且他还中途要求吃饭!
吃饭的时候,还要她喂……简直,简直就是太羞耻太不要脸了!
“啊!”正想着,突然她撞上了一个人,手臂一麻,手肘一松,便当盒掉在地上,吓得她惊呼了一声。
迎面撞上她的人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姜怀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没事,我也没看路。”
她只顾着回想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去了,没怎么注意。
撞她的人是一个年轻酗子,二十多年,戴着一顶鸭舌帽。
他帮她捡起地上的便当盒,整理好递到她的手中:“不好意思。”
“没关系。”
姜怀思应了一声,看了这个年轻男孩子一眼。
挺平常的一张脸,不帅也不丑,属于过眼就忘的类型,扔到人堆里也并不突出。
他鞠了一躬,转身就走了。
但,他转身的时候,姜怀思正好看到,这个人的左侧下颌角,有一个黑痣。
她瞥了一眼,没往心里去,径直上了路边停靠的车,往嘉园驶去。
远处,树荫下。
“嘿,又有料了!”刚才撞了姜怀思的狗仔,蹲在地上,笑得一脸开怀,“超级的猛料。”
那头,顾晗源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又拍到什么了?”
“肯定是好东西啊。唉,这种不设防的小艺人,就是好拍。”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次要涨价。”狗仔说,“我可是贴身拍的,不是之前的那个价格了。”
“贴身?”
“是啊,我装作路人,故意撞了她一下。”狗仔回答,“你猜猜我看到什么了?”
顾晗源冷冷应道:“说。”
“吻痕!”狗仔越说越兴奋,“玩得挺开啊,我看那印子,是才弄上去不久的。她才刚从星腾出来,这不会是在办公室就……”
“嘟——”电话挂断了。
随后,比上次翻了一倍的钱,进了狗仔的账户。
得嘞!
这钱可真好赚,比冒着风险去拍一二线艺人好多了。
狗仔美滋滋的把照片发了过去。
顾晗源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过去。
狗仔干的,就是这行当,所以照片虽然不太情绪,但是角度都找得很好。
姜怀思的脸,和她耳下锁骨处的吻痕,都出现在照片上。
她刚从星腾出来……
所以是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这么多情不自禁了?
顾晗源一声冷笑。
“姜怀思,我错看了你,真是错看了你……”
一想到沈遇安埋首在她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这心里就窜出一股火来。
难怪她一个无名的十八线,可以上黄妍老师的课,难怪下课之后会在门口碰见沈遇安的车……
什么巧合,都是刻意的!
只有他像一个傻子!
“晗源,”经纪人走了进来,“准备一下,等会儿要上台了。”
“哦。”
“怎么了?情绪不高?”
顾晗源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的表演课,我已经给你取消了。黄妍老师那边……”
没等经纪人说完,顾晗源打断了他:”这课,我要上。”
“啊?不是你自己说要取消的吗?”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顾晗源这个级别的艺人,话语权很大的,经纪人也只能依着他。
还好这跟工作又没什么关系,多上上表演课,提升一下演技,利大于弊。
“行。”经纪人点头,“那还是给你安排。”
股晗源起身,站在镜子面前,服装师见状,马上凑了过来,替他整理着衣服,顺清上面的褶皱。
当地下情人的,是她姜怀思。
他凭什么要躲着她?
见面吧,姜怀思,我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结束。
………
傅氏集团。
霍景尧坐在办公桌对面,低头,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点燃,又灭掉,如此反复。
就在他快要丧失耐心的时候,门开了。
傅君临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他一眼:”易深说,你等很久了。”
“知道我在等,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
“开会,不是我说走就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