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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他还能伤陈莫菲于无形,那......陈乔不屑的想,我也就白混这么多年了。以为小爷我只会泡妞儿吗?
流年落地便给陈莫菲发来微信,他那边是白天,而陈莫菲这边是夜晚。他上传了小视频,还有两个人住的地方。康若然的医院已经联络妥当,一俟他们把所有安顿好便要接洽就医事宜。
陈莫菲当然没睡,自他走后她觉得自己的人也跟着他去了大洋彼岸。
康若然的脸出现在镜头里,跟陈莫菲打招呼。
她脸上倒不见舟车劳顿的形迹,显得颇为神采弈弈,还会开玩笑了,说这个男人短期内归我喽!
她这样反倒让陈莫菲放下心来不少。
人有时就是这样,尤其是两性关系,越沉默反而代表心里越有鬼,越嘻嘻哈哈反而可能代表当事人或者已经释怀。
流年走时把钥匙留给她,她想去,后来没有,因为有一次她刚想上去碰见流年的妈妈上去打扫,陈莫菲便将自己隐藏在一栋楼的单元门内侧,看见老太太上楼,看着灯亮,又看她下楼。
陈莫菲拿出钥匙来,想,或者康家两老也能够自由出入流年家里。于是近在咫尺的流年家现在成了她的遥不可及。
那时陈莫菲觉得人生可笑,流年家近在咫尺,但她觉得似乎离得她很远,仿佛一生她都不能堂皇登堂入室一般,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心浮气躁。她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多愁善感,可能就差歇斯底里了。
在感情里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往往更容易歇斯底里,因为太清楚自己无法把握对方、把握未来,太清楚自己是被对方明目张胆的孤立或者无视。
然而流年并非对她如此薄情寡幸。
她现在唯有祈祷康若然的就医路一切都顺利,然后他们一起回来,康若然将流年完璧归赵。
她那么美,家世跟工作又那么好,不愁找不到好对象。
夜幕笼罩大地,灯光在跟夜晚的黑暗无声对抗。
陈莫菲一个人出园区,然后打车回到自己的家。盘算着此时流年和康若然在干什么?见了医生没有?医生怎么说?需要换心脏吗?
一切都是未知,而未知让人心焦。
她讨厌一切未知。
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并不陌生,这苦果她独自一人咀嚼多年,如今又要尝尽相思之苦,陈莫菲不由哀叹老天之不公,然而老天却又总算把他还给她。
陈莫菲一人立于窗前,跟老天告罪,老天啊老天,我刚才并非有意埋怨您老人家,实在是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请您一定勿要见怪。我们这段感情能经受得住时间和空间的磨折,现在目下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小儿科,我会等到那一天。谢谢你。
陈莫菲双手合十,煞有介事,一翻祷告下来不由笑自己迷信到这个程度。但她知道之所以如此患得患失不是因为自己内心不够强大,而是心知得来不易,太过害怕失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