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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取笑了他几句,也没有强迫他,都各自玩开,林子豪这几天被西装束缚着,今天这样的场景倒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好在不一会,慕越就来了,他也不劝林子豪喝酒,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带着一身脂粉味坐在他旁边:“怎么样?”
知道他在问什么,林子豪眉梢一扬:“什么怎么样?当然是稳拿下了!”
“厉害!”慕越高兴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还多亏了你帮忙,要没有你给的东西我还真的弄不动慕诀。你是没有看到他今天的脸色,黑的像一口锅一样。”
慕诀不顺心的事就是他慕越的开心事,闻言慕越就大笑起来,一旁的人还凑过来,问:“越少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
“踹了一条当初咬过自己的狗一脚,爽!”
周围都是他们从小在一起的太子党们,都笑嘻嘻的和他开玩笑、
“越少你可真是,还和一条狗计较。”
“是那一条狗啊?让哥几个也帮你踹几脚。”
慕越喝了一口酒,大笑:“等着,等我扒了他的皮,拿下来给你们做鞋垫。”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放荡的公子哥,娇笑的陪酒女,一片骄奢淫逸的奢靡。
林子豪被灌了好几次酒,慕越作为他的好兄弟都帮他挡下来,林子豪端着自己的水果汁,敬了敬慕越:“哥,谢了。”又看向周围坏笑的人,食指指了指他们,“一群孙子,等着本少放假来收拾你们!”
慕越喝了好几杯,整个人都有些微醺,躺在椅子上张嘴吃着旁边的女生喂来的葡萄,笑:“你们都小心点,林少可是上了班的人,今天还踩了慕诀那孙子一脚,明天得去开表彰大会呢。”
“牛逼呀!林少!”
“林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这么厉害。”
“林少你开了多少钱的外挂?赢了那个变态?”
林子豪心满意足的接下了朋友的吹捧,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也觉得慕诀也不过那么一回事,他对慕越说:“哥,你等着,慕家迟早都会回到你手里,慕诀也不是多厉害。”
“当然,他也就是运气好,等到我叔伯醒过来,看他还能狂到几时。”
林子豪也懒洋洋的坐着,心里想着慕诀不可一世的样子,又猛地想起了站在他旁边的那抹纤细的身影,心里居然在想,等自己帮慕越弄倒了慕诀,林笑笑是不是就会属于他了?
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没喝酒怎么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看时间也不早了,他也准备离开,慕越也没有留他,拍拍他的肩膀:“好好上班。”
“你这样让我压力好大啊。”林子豪装出一脸苦色。
“我还不知道你,一有点就骄傲起来,别放松,好好让你爸爸把公司放心交给你。”
“我知道我这次赢得不光彩,不过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放心,以后还会有消息放给你的。”
林子豪一怔,压低声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慕诀这次过后还能不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吗?”
现在说不定都查出来了。
而慕越却神秘的笑了笑,一脸自信:“没事的,他查不出来。”
“怎么说?”
“当然是有人背锅了。”
他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林子豪当时没有在意,今天倒是分了意思神经出来,问了一句:“谁啊?这么倒霉,不会把背后的人供出来吗?”
“都叫你放心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哪里会把人供出来。”
“那是谁?”
“这种倒霉的事,还能是谁?当然是慕诀养在家里的那个小宠物,叫林什么。”
林子豪一惊,手指抓紧:“林笑笑?”
“对,就是她。你也认识嘛。她又和你走那么进,慕诀不怀疑她怀疑谁?”
林子豪突然想起了林笑笑浅笑的样子,她说:“没事,谢谢你。”
还有她隐忍又沉默站在慕诀身边的样子。
她过得不开心,也不自由,现在又被扣上那一顶帽子在慕诀面前还会好过嘛?
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些的时候,林子豪的车都已经行驶在去慕家的路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就算牺牲一个林笑笑又不怎样,自己这次是爱心泛滥了?
酝酿了一天的暴雨如期而至,噼里啪啦的砸在车上,雨刷器频繁的摆动着,雨珠汇成水流一阵一阵的划过,让能见度降到更低。
就算是见到她,自己也不能说什么,不可能承认自己做的事,难道自己跑去围观她被慕诀责难吗?
责难?对啊,慕诀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想到这些,林子豪一阵烦躁而没有注意前面,等到他回神的时候,车子差点碾过倒在路边的一个人。
“操!这叫什么事?”他砸了砸方向盘,把车灯打到最亮,撑伞下车,跑到倒在路上的那个人,“喂。”
脚尖踢了踢,那人毫无反应,不像是碰瓷,他定睛看了看,居然是一个女人。
心中猛地一惊,觉得震惊又不可思议,他扔了伞蹲下去,不顾她湿透的一身把她抱起来:“林笑笑?”
大雨把她浇了一个透彻,浑身都湿透了,但是体温却是滚烫的,嘴唇苍白,但是一张小脸却是病态的潮红。
“林笑笑!醒一醒!”林子豪大惊,把她抱起来往车上走,怀里的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无力的垂下手,被他抱起来也毫无知觉。
她浑身都被湿透,也不知道这样在雨中昏迷了多久,林子豪不敢多停留,启动车子疾驰消失在雨幕中,一把被遗忘的雨伞被风吹到了路边。
在路上,林子豪试图叫醒她,拍了拍她滚烫的脸,而林笑笑只是痛苦难受的皱着眉,嘴唇干裂,单薄的胸膛风箱似的鼓动着,全是全是让人心惊的嘶哑。
林子豪慌乱不已,都不知道自己是愧疚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当林笑笑醒过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雪白,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林笑笑?你醒了?”
似乎是有人在叫她,顺着声源看过去,是一张熟悉的脸,林子豪。
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头上,浑身也湿哒哒的,狼狈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