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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宫雪脸色难看起来,她住进来就是为了离慕诀更近一点,而且这一次林笑笑还不在,没有想到慕诀根本就不怎么回家。
“以前林笑笑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吗?”
林笑笑在的时候,慕诀几乎天天都回家。
管家微笑没有说话。
赵宫雪以为他默认了心里好受一点,心想,慕诀果然很难接近,不过还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这里是他家,她就不信他不会回来。
“赵小姐,你房间在副楼那边。”管家温声提醒她。
赵宫雪拨了拨自己的长发,说:“我去他书房看看,准备合同用的东西。”
“但是先生不允许外人进他的书房。”
赵宫雪眉目凶狠起来:“你什么意思?我是外人吗?看清楚,我是你们未来的女主人!不长眼的东西!小心说话。”
她不管不顾上了二楼,管家看着她骄横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慕诀半夜才回到家里,身上沾染了一丝酒气,送他回来的人是刑森。
到了温瑜山庄,刑森的职责也尽完了,慕诀也没有留他下来,自己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回走。
刑森和他认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今天闷头喝酒的样子,又看了看二楼他房间亮起的灯,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看来慕诀藏在家里的人比他自己说的要有趣很多啊,能让这个冰山失态成这个样子。
有空还真的要见一见这个女人呢。
刑森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自己开车离开。
而慕诀回到房子里面,到了一杯冰水喝了,顺过他干涩的喉咙让昏胀的脑袋才勉强好受一点。
按了按额角,在偌大又安静的房子里面,看着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兀自笑了一下。
上楼后,旋开房间门,被酒精麻痹过的大脑有些不清醒,但是多年的警惕让他敏锐的捕捉到房间里面的一丝甜腻的味道。
微微眯眼看了看,床上鼓着一个小小的包,似乎是有人在等他一般。
慕诀脚步沉缓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掉外套,扯掉已经松开的领带。
他走过去就看到床上那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有露出的莹白的背,他伸手把她转过来,对上一双欲拒还休的眼睛,红唇颤抖:“诀,你回来啦。”
她看他一直没有动作,就微微起身搂住他的脖子,被子滑下来,露出一具曼妙的身体。她害羞的伏在他耳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赵宫雪是很漂亮,平时画着精致的妆,现在褪去那些浓妆,素淡的脸也包养得很好,皮肤吹弹可破,缠上来的一双手也细嫩娇贵。
她有点紧张,毕竟慕诀不是慕越,他太让人猜不透。不过男人嘛,都有一个共同点,美色面前没有几个能把持住。尤其是现在他一双被烈酒浸过的眼睛似藏着星火。而身上淡淡的酒味也让他更有男人味,隔着衬衣,他的体温都几乎让赵宫雪有些把持不住。
慕诀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掌心很烫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也更加主动的把自己贴近他的身体,两团酥软的白肉就挤在他的胸前。
“啊!”一阵失力,慕诀把她按到了床上,赵宫雪期待又激动的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自己的脖子。
而慕诀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外露的美景,他双眼还是有些混重,但是声音却清冷:“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明天会到你自己的房间。”
赵宫雪难以置信的睁开眼,就看到他已经转身离开,她恼怒的坐起来,“啊啊啊!”双手泄愤一般在被子上锤了又锤。
翌日林笑笑顶着两个黑眼圈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等到林子豪下班到的时候,她都站在住院部的大厅那里等着他了。
“怎么不等我来,你一个人跑上跑下好累。”这几天在医院照顾林笑笑,让不食人间烟火的林大少都知道医院那些繁琐的步骤了。
林笑笑今天换上了一条束腰无袖的连衣裙,露出的小臂和小腿笔直纤细,要不是脸色还是带着一丝病弱,她笑着摆手:“你来了也是一样,大家都要跑腿,走吧。今天算我请客。”
林子豪是趁着午休过来,现在正好是餐点,哪里的餐厅都有人,他提议让林笑笑先把她的东西拿到他家放着。
林笑笑又过一丝犹豫,她说:“我还是回家吧。”
林子豪脸色微变:“为什么?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咳,我爸妈也在家,我这样住进你家也不好。”
林子豪盯着她看,而林笑笑侧头看着窗外避开了他的视线,林子豪心里了然,她是在躲自己。
果然昨晚还是吓到她了。
他苦笑了一下,说:“好吧,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吧,不过,我那里会一直给你留着。”
林笑笑心里一阵慌乱,没有看他,盯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谢谢。”
一顿饭过后,林子豪要送她回去,林笑笑摆手说自己家里有人来接她。
看她要保持距离的样子,林子豪嘴角苦涩,也没有坚持:“那好,你记得等会吃含片。”
林笑笑点点头。
“那你要记得我们还是朋友呢。”
林笑笑对他笑了一下:“当然。”
直到林子豪的车消失在街角,林笑笑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林子豪突然认真起来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拿着自己的东西来到附近的酒店,先开了一个房,暂时寄居下自己东西。
自己在网上浏览了一下租房的信息,没看几条就去搜索了当初车祸的新闻。
都过去了十多年,网上几乎都不能检索出一点蛛丝马迹,关于林氏的报道也都是现在的林家,对于他们的前身报道少之又少。
然后她去了省图书馆,找到十七年前的报纸来看。
当初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对有人来说也许已经不重要的了,但是对于她来说确实一个永远不能释怀的伤口。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背后藏着阴谋,她就没有道理再去做一个毫不知情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