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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美欣喜,便听见莫老炸呼呼的声音,“简小子,老夫正与皇上吃着珍馐,你便派人来捣乱,大过年的,你好意思吗?”
苏简赔罪,“实在是何兄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还请您原谅则个。”
听见莫老不爽地哼了声,冯小美连忙迎了出去,“义父,你快来治何大哥,我这就去置办一桌珍馐,等您出来享用。”
“哎哟,乖女儿,你也在啊!”莫老听见冯小美的声音,几大步便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提着药箱的药童。
“义父,咱们晚些再叙旧,赶紧救救何大哥,他情况不太好。”冯小美声音带着哭腔。
莫老神色一凝,这才看向床上的何志凯。
“手脚筋被挑断……”他神色凝重,“只怕难办啊!”
冯小美的心往下沉,不死心地追问,“能不能做手术接上呢?”
“如若是别个大夫,那是没法子的,幸亏遇到了老夫。不过,”莫老沉吟道,“也是存在一定的风险,还不知后期恢复如何……”
冯小美急切地道,“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了,义父,您就快点动手吧,晚了只怕难接了。”
“也对。”莫老转了脸吩咐两个药童,“准备一下,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场手术,没有三五个时辰拿不下来,别到时晕了。”
又对冯小美说,“丫头,你去准备开水、酒精、剪刀、固定他手脚的木板、干净的棉布等这些东西。”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两个药瓶子,“我听说有个丫头伤了头部,你赶紧找人给她喂下这两种药丸子,两个时辰吃一次;哦,还有这个药粉,倒出来和热水搅成糊状,涂在她头上,每个一个时辰涂一次。”
冯小美记下。
“行了,你下去吧。让人把东西带来,你也别在老夫跟前晃了,省得老夫分心。两布的房间找人守着,别让人进。”莫老挥手赶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可冯小美明白,他这是着急救人了,便急忙退了出去。
苏简在外边也将他的话都听了进去,正沉声吩咐苏三等人去安排。瞧见冯小美出来,道,“媳妇,有莫老在,你且去安心招呼客人,晚一点再来吧。”
冯小美点点头,对荷香说,“你留在外头,莫老需要什么,都尽快为他寻来,无须经过我同意。”
荷香应下,她这才回转。
盛王府,凝霜院。
这是一所离王府各个住院较远的院落,外边种了一大圈冬青树,约有一层楼高,郁郁葱葱,好像一层天然的保护障,将外边的一切阻隔;又好似忠心耿耿的侍卫,守护着院子里的人。
不得不说,朱凝霜是冷坤唯一放在手掌心疼的女人,将府中最好的院落给她居住,还以她的名字命名,里边的家具、饰品,也全是顶级材质。
而凝霜院原本的丫鬟管事,也是极厉害之人,不过,苏简一道命令,暗卫们强势出动,将人全部赶出,令这偌大的院落失了人气,里里外外透着冷清。
“外面宾客如织,那又老又丑的几位全都出了去应酬,你这个貌似天仙的五姨娘,反而龟缩在此……请问,你甘心吗?”
在正厅,一个面目俊良如玉,笑容纯净如山茶花的男子,含笑看着坐在主位上、一身穿白色衣裙、美若天山雪莲的女子。
这两人,赫然是冷淼与朱凝霜。
朱凝霜面上罩着寒霜,双眸里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你说只在这儿待一日便离开的,为何要食言?”
“哎呀,我的五娘,外边布满了他的人,你忍心让我出去送死么?”冷淼的笑容里多了几许邪诡的意味。
朱凝霜面色越发冷凝,“过了今日,你再不走,别怪我无情。”
“五娘,您这样很伤我心的,怎么说咱们也是盟友,对不对?如若我被抓,兔死狐悲,您估计也不好过呀!”
朱凝霜放在椅子扶手的莹白小手握起,关节都泛了白,“你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不不,五娘,您弄错了,咱们在同一条船上,我威胁你,那不等于把自己逼上绝路吗?乖,你唯有按照我说的做,咱们这条船上的人,才能平平安安靠岸,拿到各自所需要的东西。”
朱凝霜定定地看着他,“如若你只要冯氏,只需等冷焱出征后,把她带走即可,为何要多此一举,这时去算计她?”
冷淼无声笑了,“五娘,您不了解,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一样东西,是你穷其一生也想得到的。而当这东西近在眼前,你却偏偏只看不能摸,那种感觉……啧啧,随时都要被逼疯。”他眼眸里冒着绿光,就好像饥饿的野兽盯上了猎物一般,诡异的笑容森森,令人胆寒。
朱凝霜微微蹙眉,“忍一步海阔天空,你若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那么,你这一辈子注定是失败者。不怕告诉你,即便我把冯小美送到你跟前,你也没本事把她带出这王府,你一定会死在冷焱的手中。”
冷淼笑容一凝,眼眸闪过一些阴鸷,徐徐看向朱凝霜时,却又笑意暖融,“五娘,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他缓缓站起,慢慢朝她走近,望着她的双眸,充满了戏谑之色。
朱凝霜暗暗警惕,身子往椅子后背缩,“你想做什么?”
冷淼眼里的绿光大盛,“五娘心思聪颖,精通男女之术,将我那好色父亲迷得七荤八素……眼下我想做什么,你岂会看不出来?”
朱凝霜面色大变,倏地站起往后退,“你、你不是……”
冷淼挑挑眉头,“你是想说,我是断袖?”他缓缓逼近,“不愧是拜月谷的人,连我的隐私都知道这么清楚……”
朱凝霜厉声打断他,“冷淼,我说过,不能在外头说起‘拜月谷’的半个字,你如若你不能遵守,那么,咱们的结盟就此作罢!”
冷淼嘴里啧啧有声,“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说了又能如何?五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也太迂腐了些!”
朱凝霜气得胸口激烈起伏,明白与他这种人说规矩,纯属是浪费口舌,便没说话,只一步步后退,与他拉远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