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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浅洗过澡之后,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拿了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向外走,当她在梳妆台坐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上面那满满一塑料袋的药物。
棉球、镊子、纱布、消毒液、消炎药……林林总总,只要是受了之后可能用到的东西她都买了回来。
其实余浅浅知道买也是白买的,霍祈深几乎不可能回这个家。
他们结婚已经整整一年了,他们前两天才第一次同房——三年前的婚礼上,霍祈深都不等仪式结束就抛下她离开,让她一个人面对那满堂的宾客。
那一刻的无措和尴尬,她怎么都无法忘记。
更让她难受的是,霍祈深一直都不肯回来。
后来,爷爷装病逼霍祈深回来,让他们生孩子,他倒是同意了,却出入带着身姿妖娆的嫩模来侮辱她。
如果不是她不顾羞耻的抱着他不放,又骗他用了C药,这辈子他都不会碰她一下。
她也知道,她那么做只会让他更恨她。
可是恨就恨吧,反正他已经够恨她了,再多恨一点也就这样了。
况且,他们既然结婚了,他终究要给她一个孩子,一个有着彼此血脉,由她一点点孕育出来的孩子。
足够了。
人不能太贪心了。
余浅浅将头发吹干,又将梳妆台上的护肤品用了一遍,躺在床上,将霍祈深枕过的枕头拉过来抱在怀里,她将脸庞埋在枕头上,深深地呼吸,清淡好闻的男性气息让她份外安心。
余浅浅半夜醒来的时候觉得嗓子很干,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下发飘的从房间里出来。
客厅里只开着两盏壁灯,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的照亮前方的路,但是她一抬眼就看到他的颀长的身影。
阳台上的推拉门是开着的,霍祈深站在阳台上,手指间夹着香烟,燃烧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如同猩红的蛇信一般,另一只手握着手机,面朝着外面的花园正在通电话。
黑暗的夜色中,他的身姿越发修长,周身散发的气息越发矜贵傲然。
这样的霍祈深她从未见过。
他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易爆易怒。
他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熨烫的笔挺的西裤。
衬衣的袖口是挽起来的,层层叠叠的,一直堆在手肘的上方的部位,露出来的小臂被白色的纱布包扎。
白色的烟雾自指尖的位置升腾起来,将他的结实的手臂笼罩起来,朦朦胧胧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好看,就算是剪辑进电影里也是能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一幕。
但是余浅浅此刻并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美好的男色,让她在意的是那雪白纱布上的猩红。
沈默之前跟她说过:霍祈深手臂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浸透了纱布。
肯定好疼。
但是,那个男人像是无知无觉一样,跟对方交流的时候依旧是一口流畅优雅的法语,镇定、淡定。
余浅浅再也忍不住了,她抬起脚步准备过去,就在这时霍祈深忽然挂断电话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