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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畏缩在人群中观看的王医师,赶忙招呼肖士,走上前去。
只见胡三黑色的衣服,已经发黄,冒着淡淡的青烟,内衣已经被烧焦了一个大窟窿,动手拔开胸口,呈现出巴掌大小的痕迹,继续检查,发现嘴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快救我丈夫!”
王医师见状,呆若木鸡,听到胡三老婆再一次哭喊声,缓过神来,吩咐肖士,进行心肺复苏,正压吸氧……
肖士立即按压人中部位,一系列抢救的措施全面展开,整个医院乱作一团。
“滴呜……呜”
这时候突然警鸣声由远而近回响在仁心医院上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的看客中,有人打了报警电话。
警车在仁心医院门口停下,迅速下来几个民警。
民警上楼,在走廊里一眼看见满身是血的阿来,径直走过来,叫棕病房的他。
“你就是刚才挑衅闹事打架的人吧!请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吧。”
“警察同志,不是我闹事,是一个叫胡三的人,殴打医务工作人员,我正是看不过去,发生打架了”
“不管怎么样,你打伤了别人,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去局里说清楚吧。”
这时候,肖士见状,挺身而出走了过来,说道:“你们抓错人了,要抓就抓我吧,他是病人,我跟你们走。”
民警看了看肖士脸颊上红肿痕迹,看来肖士也是涉案人员无疑,于是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一起跟我们局里去吧,把事情说清楚。”
还没有及时散去的布者,都回过头来,一起吩咐指责民警,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乱抓人。
一个女警官威风凛凛劝导说道:“我们是执行公务,例行调查询问,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大家放宽心,我们会查明事情的真相,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几个警察不由分说把阿来带离医院的走廊,到了外边,推入警车,肖士同时也被“请”上的警车。
“滴呜……呜”
警车渐行渐远离开的仁心医院,融入城市的车流中。
不一会,警车在派出所门口停下,两个人被带到询问室,一个个依次传讯问话。
肖士回答了女警官的询问,用清晰的条理,陈述了一切前因后果。
女警官被离奇情节叙述,惊异得目瞪口呆。
不一会功夫,肖士传讯结束。
阿来被“请”进了询问室,一问一答开始。
“叫什么名字?”
“叫阿来。”
“阿什么啊?姓什么,叫什么,回答完整!”
“本人是雷家村的,姓雷名天来,电闪雷鸣的雷,天天向上的天,礼尚往来的来,年龄十九,入院诊断雷击,床号八号……”
“没问你的内容,请不要添油加醋抢答。”
“是C得、好得。”
“为什么在医院寻衅滋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见一个彪形大汉在欺负一个肖士,我忍无可忍,和他理论,他不听,反过来就打我……”
“你知道什么叫管制刀具吗?你在大庭广众持刀行凶,把刀交出来!”
阿来从口袋里极不情愿掏出那一把刀,淡淡道:“我这不是管制刀具,是魔术道具,我只是吓唬对方停止对自己的侵害。”
女警官仔细检查了一下,表演用的,除刀尖是锋利的,不仅刀身是塑料的,还具有伸缩功能,原来是个魔术道具。
女警官继续询问,听着阿来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有问必答,仿佛听小说故事,满脸疑惑,好奇追问道:“你最后打出的是什么掌,把人家打出那个样子,难道也是魔术?你跟我解释一下。”
阿来双手合十,轻轻地念道:“是天来三掌中的第一掌,叫问心掌,阿弥托福,善之善者也。”
女警官感觉阿来在故弄玄虚,又好像在戏弄自己的智商,厉声问道:“雷天来,我问你,你牛逼哄哄本领那里来的?”
“不知道?”
阿来转念一想又道:“我想当然是天上来的。”
女警官虽然恼火,暗想:雷天来这个名字真是霸气侧漏,名如其人,调侃道:“听说你是被雷击住进医院的,看来你是雷神下凡了?”
阿来得意忘形,像小鸡啄食一般,连连点头,调皮道:“我感觉好像是。”
“呵呵。”
“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倒是挺快的,拽上了是吗?”
女警官沉着脸说完,见阿来面红耳赤,虽略有惧色,发现他眼神却不安分,原来一直贼溜溜在自己的胸脯来回游离,缓和口气道:“看来你还有好多情况,是不肯实话告诉我了?”
阿来极力分辨着一番……
旁边的男记录员插话道:“他虚岁才十八,还是一个孩子,又没有案底,想他是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说话不着调,牛逼哄哄的,就是这个样。”
女警官正色道:“雷天来,我也告诉你三条,第一、不管你在家里怎么样顽皮,到了这里,就要规规矩矩回答问题,不能油腔滑调,第二、抱打不平要注意方法,你可明白吗?第三、以后要做一个懂法、知法,守法,见义勇为的好公民。”
阿来暗暗想,今天意外得到一个绰号——雷神,就为了这个,真值,心悦诚服得点点头。
女警官和记录员嘀咕商量一番。
看着门口在等待的肖士,微笑对阿来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阿来打量这个女警官,黑里透红的脸,一副沉着冷静样子,一身警装穿在身上,显得整洁大方,英姿飒爽,感觉年龄最多比自己大个四五岁,对自己说话和颜悦色,试着胆子道:“这么多路程,你们叫我们怎么回去?我来的时候,被你着急带来了,囊中羞涩,没有一分钱。”
记录员微笑着调侃道:“你只要对我们的周警官,叫一声好姐姐,一切就OK了。”
“姐姐,好姐姐,那就麻烦你送一下了。”
阿来盯着女警官,心想,这可是你们记录官叫我叫的,可不是我油腔滑调。
“徐混,嘴巴真甜。”女警官心道。
女警官看看了门口,满身血迹的肖士在等待,无奈说道:“好吧,我们再回医院核实一下,就破例亲自送你们回去,顺便提审一下胡三,再询问一下其它的目击证人,如果情况属实,你们两个可以提出起诉,我们将以非法伤害罪和公共场所寻衅滋事罪,依法对胡三进行刑事拘留。”
坐在后面的阿来,抓住警车铁栏杆,看着城市的高楼大厦不断在眼前一闪而过,肯德基,KTV,大酒店……道路两旁的郁郁葱葱的银杏树,自己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警车,想起爷爷。
爷爷是雷家小学校长,回学校有事了,幸亏没有看到一幕,要不然让他知道非急哭起来,阿来想着、想着,眼睛湿漉漉的,黯然神伤难过起来。
观察着身边的肖士,被胡三的两个大嘴巴,打的到现在还晕头转向,这杏脸桃腮的脸颊肿得红彤彤的,一阵阵得发热,可是眼眸中印着刚毅热力,从嘴角流淌出来的血液,在粉红色衣裙护士服突起的轮廓上,留下几个红色斑斑。
肖士见他打量着自己,对眼前的阿来,为自己两肋插刀,心存感激,关切问道:“型尚你还疼吗?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到牵连了。”
“我吗?”
阿来回过神道:“疼,当然疼了,不过疼忘记了。”说完抬起头来打量肖士红肿的脸颊,关切道“你还疼吗?”
“问我吗?”
肖士摸了摸脸颊回答:“疼,当然疼了,而且发烫,不过疼也忘记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阿来望着肖士,说道:“我不是型尚,我是有名字的,我叫雷天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