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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
三个人换了休闲装,溜出医院。
胡三带领着两个人来到一个僻静小饭馆。
阿来抬头一看门楼上横匾写着‘好再来’,三个大字。
一个中年男服务员,弯着腰,赶忙上前,殷勤招呼三个人落座,拿出菜谱。
芳芳说这里还真不错,干干净净,安安静静,胡三让阿来点菜,阿来说随便来三菜一汤就行了,胡三又叫芳芳点,芳芳推辞也说随便,服务员为难了,那里有叫随便的菜?阿来看了看,点了一个红烧牛肉,给自己补充能量,一个红烧猪蹄给芳芳美容,一个宫保鸡丁,青菜蛋汤,胡三说再来一瓶白酒。
“好来!马上就好!客官请稍待片刻,请喝茶。”
不大一会功夫。
热腾腾的菜端上来了。
胡三给两个玻璃杯斟满酒,一杯递给阿来。
阿来一看赶忙说道:“对不起胡大哥,我不会喝酒。”
“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那算什么男人!”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喝过酒。”
“那你少喝一点,能够喝多少就喝多少。”
胡三不由分说,给芳芳也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芳芳赶忙婉言谢绝,要了一瓶饮料。
胡三端起酒杯毕恭毕敬得站起来,敬阿来和芳芳,深深地喝了一大口。
隔壁桌上,几个彪形大汉见此热闹的情形,在那里坐不住了,敲打着桌上。
“老板怎么别人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我们的还没有!看来你这个店生意不想做了?”
另一个叫嚣着:“隔壁都喝上了,我们一个菜还没有来,信不信!老子马上砸了这个店!”
“啪!”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家伙,一拍餐桌怒道:“给你们三分钟,再不上菜,我,我可就就要动手了!”
这老板探出头来一看,立即伸头缩脑回去,惹不起,连声应答:
“马上就好!”
服务员满脸堆笑,说着的时候,一盘接着一盘菜,热腾腾得端了上来。
几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瓶白酒很快下肚,接下来喝酒猜拳行令,嗬五吆六,推杯换盏的,当酒喝到尽兴时,发拳声四起。
一张床,两人睡,三拉灯,死盖被,五来六去,七上八下,就是舒服,实在是美。
“哈哈,赛虎你输了,得喝!”
“好,好,我喝!”
“继续,继续”
……
“赛虎你又输了,喝!”
“我、我喝,喝不动了。”
“输了,就要认惩认罚,这是你自己说。”
这酒喝得正浓,这发拳声,越来越高。
芳芳实在受不了,显得不耐烦,对在发呆的阿来说道:“快点吃吧,吃完早点走,这里乱哄哄的,实在受不了。”
阿来点点头。
胡三站起身来,一拍餐桌,恼火道:“喂!隔壁的,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啊!我带个朋友来吃饭,你们是不是看不惯,故意捣乱!”
话音一落,叫赛虎的家伙和一个彪形大汉的行拳,停在空中,猜拳行令声,戛然而止,几个同时把目光聚焦到胡三餐桌上。
彪形大汉也怒道:“我们喝酒猜拳行令,管你们屁事,想安静,滚回家去。”
胡三正想发作,芳芳赶忙说道:“胡老板,算了,算了,我们吃快一点走就是了。”
赛虎手在空中一挥,干笑道:“我不,不跟你们猜拳了,我要跟,美女喝,喝酒去。”
说着晃晃悠悠,酒气熏天走到芳芳跟前说道:“遇到是,就是缘分,陪哥我,喝一杯怎,怎么样?”歪着头贴近芳芳,络腮胡须接触到芳芳的脸
芳芳厌恶得离开一段距离,冷冷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我也不认识你。”
“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不会喝、喝酒,你还会装逼。”
芳芳一时间,脸色涨得通红,忍气吞声没有言语。
这赛虎贼眉鼠眼看着芳芳灵动的眸子,出奇地勾魂摄魄,肌肤柔嫩,一只手不知不觉搭上芳芳如玉的香肩上,目光移向没有系首扣的白衬衫下。
芳芳用手拂开,站起来喝道:“你想耍流氓?”
阿来站起身来,已经明显意识到,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寻衅滋事,拉着芳芳的手说道:“不吃了,我们回去。”
赛虎手一伸拦去路,说道:“这酒还……还没有喝,想走,没没门。”
几个家伙一起哄堂大笑起来,同时围了上来。
赛虎指着阿来鼻子继续说道:“你……就你卡巴,卡巴的,几斤几两啊。”
胡三一听心头一惊,奶奶的,怎么说上自己口头语了,立马去前挡在阿来身体前面,“干嘛,你怎么不说人话,想闹事?”说着时那时快,“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赛虎脸上。
赛虎瞬间捂着嘴巴子,晕头转向蒙在一边:“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真打老子?”手一挥。
旁边几个大汉立马扑上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大木棍,一个人照着胡三手臂就是一下。
“阿呀,呀……”
胡三残叫一声,脸上刀疤印抽搐不断,咧着嘴大叫道:“和尚师傅!快快救我!”
接着一个大汉又一木棍,从侧面重重打在胡三的大腿上。
“我的妈呀!”
胡三又急忙蹲下来捂着,杀猪一般的嚎叫。
芳芳拉着发愣的阿来手,说道“快打‘问心掌’!”
阿来迟疑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右手来,亮出手掌。
赛虎冷笑道:“什么,狗、狗屁‘问心掌’,老——老子给你补上一闷铁棍,让你永远脑震荡!”
话音未落,赛虎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铁管,悄悄地地来到阿来后面,照阿来后脑勺挥下来。
芳芳惊觉一推阿来,铁管‘噗’重重打在阿来右手臂上。
“铛!”
赛虎手中的铁管,立即飞了出去。
阿来立刻感觉痛入骨髓,继续抬起右手来。
大吼一声“有种,你再来一下!”不等对方再一次击打,来了一个横扫千军如卷席,手臂挥打在赛虎的胸口。
“哎呦!”
赛虎仿佛被大铁棍重击,惨叫一声,窜了出门外。
旁边几个大汉,一看头都被打跑了,还打个屁,争先恐后逃了出去。
阿来一阵揪心的疼痛,拉着还在在发愣的芳芳,夺门而出,故意穷追不舍。
胡三也一瘸一拐得跟着跑了出来。
三个人看着,离开追出来的人越来越远,这时候芳芳捂着疼痛的小肚子说道:“赶快打报警电话。”
胡三说道:“黑灯瞎火的,等警察来了,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反过来警察把我们拘留了,问这问那不好交代了。”
芳芳一想也是,人都跑了,就是警察来了,也说不清楚。
一行三个人回到医院,胡三检查发现软组织严重挫伤。
芳芳发现阿来到了医院,鬼鬼祟祟的,偷偷地跟踪,发现他正在偏僻的走廊里,脱衣服,解开手臂绑扎的铁板条,终于恍然大悟,怒道:“阿来,你,你,你在搞什么鬼把戏,你不是跟我说你有藏而不露,深不可测的功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