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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很快载着阮小菊到了机场,帮她买好机票,“路上注意安全。”
阮小菊站在大厅,看着眼前这个占据了自己所有感情的男人,突然柔声说道,“杰克,能拥抱一下我吗?”
杰克愣了下,有些不明白阮小菊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
不过他并没有无礼的拒绝,而是展开双臂,将阮小菊给拥在自己的怀里。
阮小菊投入熟悉的怀抱,鼻尖缭绕着的,都是杰克好闻的味道,令她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晚和杰克的彻夜纠缠。
现在她的行李箱里,还藏着那条带着她血痕的床单,她要把那条床单给珍藏起来。
“一路平安。”杰克不好意思推开阮小菊,只好说了句道别的话,示意她赶紧去登机。
阮小菊伸出手紧紧抱了下杰克,然后踮起脚尖,快速在他的唇上印下枚轻吻,“别了,我的爱。”
然而机场的声音太大,杰克并没有听清阮小菊刚才说的话,而是感受到温柔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愣怔地站在原地。刚才,阮小菊吻了自己?
阮小菊不舍得再次看了眼杰克,知道这次道别后,以后再相见的机会就很渺茫了。
她在心底长叹一声,转身拎过自己的行李箱,冲杰克挥挥手,转身离去,“再见。”
杰克跟着挥手,“再见,一路平安。”
等阮小菊的身影消失在登机通道后,杰克还愣愣地站在那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杰克静默的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飞机起飞,这才转过身,大步离开了机场。
他知道阮小菊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却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他的心,早在遇到念恩的那一年,就悄然刻上了她的名字。
驶离M国的飞机平稳升上了云层的上空,阮小菊坐在松软的飞机座位上,透过窗口看着外面漂浮的云层,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滚落下来。
别了,M国。
别了,我的爱。
医院里,经过了几天的修养,凌司夜快速恢复了过来,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虽然医生一再叮嘱他要注意好身体,不能太过劳累,凌司夜却执意用不怎么利索的动作去照顾乔念恩。
他事事亲力亲为,包揽了所有照顾乔念恩的活儿,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这么久以来,念恩为他掉了那么多的眼泪,凌司夜想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一定会带给她幸福的。
在凌司夜的照顾下,乔念恩原本柔弱到不堪的身体跟着慢慢变得强壮起来。
她的脸色由原先的苍白逐渐变得红润,稀疏的头发也跟着慢慢长了出来,整个人说话都跟着精神了许多。
因为凌司夜在,为了不打扰小情侣俩相处,乔陌漓和颜汐落都是来探望下乔念恩,就会很快离开,留出更多的时间给他们。
乔斯洛见乔念恩的病情逐渐变得稳定,渐渐也不再每天守在医院里,而是来探望下说会话,就很快找借口离开,等估摸着到了饭点再过来问问念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然后去帮她订来。
唯有杰克每天仍是雷打不动地守在医院里,因为他对凌司夜仍是不怎么放心,生怕乔念恩会受半点委屈。
不过杰克很知道分寸,他把病房留给凌司夜和乔念恩相处,自己则守在走廊里,随时等待着乔念恩的呼唤,看有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
这天,天朗气清,午后的阳光温暖的从窗台上撒下来,铺了一地的碎金。
凌司夜坐在乔念恩身旁,正细心帮她削一枚苹果,动作格外的娴熟,谁也想不到他之前压根就没做过这个,是为了乔念恩才特意去学来的。
红彤彤的苹果皮被削得又细又长,很快就整个剥落下来,露出里面莹白水嫩的果肉。=
凌司夜用水果刀小心的将那些果肉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插在牙签上,拿着递到乔念恩的嘴边,声音里满是呵护备至的温柔,“来,张开嘴巴。”
乔念恩一直乖乖躺在床上,等凌司夜把苹果递到嘴边,听话地吃了下去,心里甜滋滋的。
虽然之前为了治病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过想到现在的甜蜜,乔念恩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边嚼着凌司夜喂到唇边的苹果,一边看着窗外的午后的阳光,觉得岁月是如此静好,就这么定格在这一刻,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杰克抱着肩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屋内的两人亲密互动,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只要念恩开心,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的。
杰克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竭力想让自己露出些笑容,却发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挤出抹牵强的笑容。
此时的杰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明明心里想要为念恩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而高兴,可是酸涩却悄然涌上心头。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的保护色……”一个人脚步匆匆经过杰克的面前,手机铃声唱着这么几句,令杰克的表情变得更加黯然起来。
那人经过杰克身边,径直推开了病房门,朝凌司夜走了过去,“司夜,我终于找到你了,咱们遇到麻烦了!”
凌司夜转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男人,“小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来人正是凌司夜之前将公司托付出去的陆小伍,他的眉头紧紧皱着,神情看起来有些焦虑。
不过等看到凌司夜时,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我去监狱里找你,他们说你被乔上将给保释出来了。然后我总算打探到了乔上将的电话,从他那里知道你现在飞情况。”
凌司夜这才了然地点点头,这些天他一直住在医院里,出来后也没有来得及跟陆小伍联系,原来他是从乔斯洛那里找到的自己。
“司夜,你能出来真是太好了,我正发愁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陆小伍的神情明显有些激动,比手画脚道,“我前天甚至在筹划如果你死活还是不肯从那所破监狱里出来的话,我还想劫狱呢!”
“先不说这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司夜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