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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圈有些红了,萧庭礼同她前额相抵,“要就要,哭什么?”
“不要——”甄心声音里还是有委屈的,“萧庭礼,我今天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明天肯定会怨恨你,我会将自己的把持不住也怪到你身上,所以……所以你……放开我。”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发生了,将会意味着什么,甄心侧过身,可身子却很快被萧庭礼给扳回来。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掌揪扯着床单,体内的火越烧越烈,就连声音都嘶哑了。
甄心别开脸,萧庭礼却是顿住了,将她的脸掰向自己,他的手指落到她腹部,“这是你的刀口?”
“早就……恢复好了。”
甄心推开他的手,萧庭礼沉身,目光紧紧盯着她,“你跟司空岚,上过床吗?”
她手掌遮住了脸,萧庭礼将她的手挥开,“回答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得出来。”
甄心脸上的红晕烧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胸口起伏着,似乎还想有挣扎的动作。
萧庭礼手肘撑在女人的脸侧,手指在她面颊上一下下抚着,“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熟悉,你确定不肯跟我说实话?”
“你一定要这样安慰你自己吗?”
萧庭礼目光一凛,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些许……
甄心的反抗在萧庭礼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而且体内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萧庭礼也逐渐压抑不醉间的嘶吼。
他只知道他等了两年,忍了两年,这个时间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承受的。
市医院的外面,马路上还有车辆来来往往。
司空岚站在路边,目光怔怔盯着一处。
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骇人无比,将他赶出来的两名保镖就站在保安室的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司空岚的一举一动。
司空岚明明知道甄心在里面,可他却连进都进不去。
垂在裤沿处的手掌一点点握起来,其中一名保镖笑道,“还不走?”
“就是,让我们陪你在这喝西北风。”
“对了,你说萧先生这时候在做什么?”
司空岚听到了保镖的说笑声,“你当我傻子?这都不懂!”
司空岚紧咬住牙关,回头朝着跟前的医院看了眼,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司空岚收回神,接通电话。
“岚岚。”电话里传来司空嘉焦急的说话声,“你出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带着妮妮先吃晚饭。”
“心心呢?你接到心心了吗?”
司空岚眼里的暗涌在翻滚,他一声不吭,电话那头的司空嘉不住问着话,“岚岚,岚岚?”
“哥,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司空岚将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回得去吗?甄心还在里面。
司空岚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不是一向自诩为神吗?可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司空岚站在寒风里,那两名保镖只能陪着挨冻,其中一人愤愤出声,“傻子!”
“跟萧先生抢人,可不是傻子?”
司空岚没有还嘴,寒风凌冽地吹到他面上,将他的头发都吹散了。他没有走,就站在了路灯底下,收回的视线落到地上,他看着自己一道孤寂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偌大的床中央,被子凌乱地裹在两人身上,屋内很暗,并没有阳光射进来。
萧庭礼是率先醒来的,怀里有了充实感,甄心躺在那一动不动,估摸着是累坏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肩膀,甄心动了下,然后睁开眼。
她想要再动一下,却发现全身酸楚无力,就连转身都觉得吃力。
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醒了?”
甄心头晕的厉害,就好像一个人缺水缺得久了,她嗓子干哑,颈部也觉得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下,再用手指轻按,颈间肯定留下了一个个印子,不然的话不会痛的这么厉害。
她身子动了下,腿碰触到了身后的肌肤,她猛地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萧庭礼手掌留在她肩上,他留恋着她肌肤的味道,手心内的触觉丝滑无比,他将脸埋到她颈间深深嗅了下……
甄心肩膀往后撞,顺势将被子拉高,想要将全身都遮住。
男人没有阻拦,却是朝着她更近的贴合过去,他的手绕到她平坦的肚子上,甄心觉得自己的冷汗正在往外冒,她翻过身,视线跟萧庭礼对上。
她才要开口,男人就压下来将她吻住了。
甄心的脑子里这会清醒到不行,她手掌抗拒地推挡在他胸前,脸也别开了,甄心用手背在嘴角处轻拭。
萧庭礼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高,“要跟我撇清关系呢?”
“黎一呢?”
“才从我的身边醒来,你就要找别的男人?”
甄心手掌在身侧撑了下,萧庭礼却偏不让她起来,他将她压了回去,他指尖划过她的脸,就是手指轻轻勾了下。
她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他这刻意的动作却还是令她心神轻漾,甄心别开脸,经过了这一晚,怎么面对他都是个难题。
萧庭礼将她的脸扳回来,甄心目光幽暗,男人朝她凑近过去,她将他的脸推开,“昨晚你明明可以让我出这个房间的,这儿就是医院……”
“你不怕洗胃?”
“你是在为我好了?”
“至少,你现在不难受了吧?”
甄心面色变了又变,抬起手臂朝着萧庭礼胸前狠狠撞去,“你趁虚而入!”
“你在发火?”
“萧庭礼,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比我还享受。”
甄心脸色涨得通红,推开萧庭礼后坐起身,“那是黎一干的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汤里面有东西,昨晚的我根本就不是我。”
“不是你,那又是谁?”
“昨晚做过什么,我记不清了。”
她倒好,一句记不清楚就想撇的干干净净。
萧庭礼的视线从她脸上往下落,随后盯紧了甄心的胸前,胸口也有他留下的痕迹,“后半夜,是你缠着我的。”萧庭礼凑近些许过去,“你听听你自己的嗓音,是不是哑了?”
甄心知道这种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总不可能去告萧庭礼强(暴)。
但是她和萧庭礼之间的这道鸿沟越过去了,就说明某种僵持也被打破了。
甄心无力地坐在那,她昨晚真是不受控制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到令她自己都不敢再去回忆。
萧庭礼喉间轻滚,手掌伸过去握住她,甄心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萧庭礼!”
“我能确定,我昨晚摸的和现在摸的是同一个人,你昨晚满口说着还要,到了今天,却是摸一下都不行了。”
甄心推开他的手掌,然后扯过被子遮在身前,“现在能放我走了吧?”
“不行,你得在这住几天。”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就算现在回去,司空岚还能相信你的清白?你看看你身上,你有几张嘴能说得清?昨晚我让人把他赶出去了,他不用动脑子都能想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甄心原先通红的脸变得铁青,虽然她跟司空岚算是假夫妻,但这两年来,甄心坚守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做一些出格的事。
“我可以跟他解释。”
萧庭礼冷笑下,“怎么解释?就说你被下药了?”
“这是事实。”
“你别天真了!”萧庭礼冷冷打住甄心的话,“你说黎一下药,你有证据?”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需不需要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甄心推开被子,人坐到床沿之后准备起身,她的衣服还散乱地落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没想到双腿却是一点点力都没有,甄心又坐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鬼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萧庭礼也起身了,他精力比她好,他刚披上浴袍,外面就传来阵敲门声。
甄心忙回到床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内。
男人将门拉开一道缝隙,看到黎一站在外头。
“萧先生,您和萧太太的衣服都在这。”
萧庭礼将两个袋子接在手里,目光盯向外面站着的黎一说道,“黎一,昨晚睡得好吗?”
他老老实实作答,“睡得很好。”
“有做恶梦吗?”
“没有。”
“萧太太说,要把你拆了去喂狗。”
黎一一哆嗦,视线也没敢往屋里看,压得很低,“萧太太真会开玩笑。”
“出去吧,安排人送早餐进来。”
“是。”
萧庭礼关上门,然后将其中一袋衣服放到床沿,“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被窝内的人不说话,萧庭礼见状,率先进了浴室。直到浴室内传来水声,甄心这才将脑袋钻出来。她身体难受地不行,就像是被重型压路机碾过似的。
她爬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后穿上。甄心赤脚来到窗边,没有将窗帘打开,她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
萧庭礼说得对,她没办法再去面对司空岚了。
她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但那个家,曾经却给过她最安全的保护。
甄心回过身来到床头柜前,她看到萧庭礼的手机放在上面。有些事既成事实,但她不想被他平白无故关在这,甄心试了下,手机屏幕是锁上的,她按着记忆中的形轻画了下,果然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