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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看着武冽,眼中满是欣慰。
当年那个只知道舞弄木雕的屁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屁孩了。
还是一名牛逼的武尊强者。
“那也不对啊?”
武回过神来后,却又发现不对。
虽然武冽已经晋升到了武尊之境。
但是不管是奈何桥山还是三途川,都是有着武魂之境的阎罗王看守的。
武尊虽然厉害,但也不可能会是冥府阎罗王的对手。
难道是自己这个儿子加入了冥府?
一时间,武想到了一个令他有些愤怒的可能。
“走吧爹,我先带你出去。”
武冽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此刻正在胡思乱想,冲着武招了招手,就要转身离开。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加入了冥府。”
武没有动身,而是用一种极其严肃的口吻问道。
“哈?”
武冽被武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明所以。
冥府与自己有着不共戴之仇,自己怎么可能加入冥府?
“我问你是不是加入了冥府!”
武再次强调道。
“父亲何出此言?冥府与我武家有着血海深仇,我怎么可能会加入冥府?”
“那你是怎么进得这三途川的?”
武又问。
“这个啊……”
武冽一听此言,心中顿时了然。
这奈何桥山和三途川都有重兵把守,父亲怀疑也无可厚非。
于是,武冽便耐心地将事情的经过连同自己现在的身份一并告诉了武。
“走吧,倒是我错怪你了。”
武听了武冽的叙述后,心中那颗斗大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同时,一股自豪感也油然而生。
自己这个儿子,现如今可真是出息了。
不但境界极高,还有着这么多的大靠山。
“将他们一并放了吧。”
武临走时,看了看那些被关在囚牢中的养料,恻隐之心瞬动。
“好。”
武冽点零头,将三途川中所有的囚牢都毁了去。
但是,这些人出了囚牢之后,大多数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
几乎都无动于衷。
“唉!”
武叹了一口气。
比起这些人经历过的折磨痛苦,他算是好的了。
如果他的经历和这些人一样,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否也会变成那样。
不过,虽然有些惋惜,但是武也并没有再多做什么。
自己能够让武冽放他们出来,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他们今后是死是活,何去何从,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黑无常!?”
当武冽领着武出了三途川的鬼门之后,武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体内本就残留不多的武气瞬间开始运转了起来,两只拳头紧紧握住。
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一旁的武冽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老爹大为钦佩。
平常的武炼武者见到武魂强者别是动手了,恐怕直接吓都吓死了。
而武居然还想着跟黑无常动手。
不得不,光这一份气魄,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你想跟我动手?”
黑无常面露不屑。
再有气魄,也只不过是武炼之境而已,翻手即灭。
“他是我爹。”
武冽见状,当即冷冷地道。
那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意思就是他是我爹,你动他试试?
“哼。”
黑无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武冽二人。
“怎么回事?”
武一脸阴沉地看着武冽。
武冽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将鸦神逼迫黑无常为自己做三件事情的事情了出来。
“让他走,我武家绝不和冥府之人为伍。”
武听了武冽的叙述后,脸上充满了不悦之色。
“等他做完三件事之后,再让他走不迟。”
一向对父亲言听计从的武冽,在这一刻居然有了自己的主意,并没有赞同父亲的话。
“你还是我武家之人?”
武怒道。
“^?!`:$”
武冽闻言后,眼珠滴溜溜一转,凑到了武的耳边,不知了一些什么。
顿时,武的脸色就变得有喜有忧起来。
“唉……”
一番计较之后,武还是同意让黑无常留了下来,毕竟武冽所的事情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武冽见武不再固执己见,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向黑无常,道:“第一件事你已经做了,现在还剩两件事。”
“直。”
黑无常有些不耐。
“跟我们去一趟上官世家。”
武冽淡淡道。
“上官世家?”
黑无常闻言一怔,虽然心中颇为疑惑和意外,但是也点零头。
上官世家虽然是中域有名的大家族,但是上官家族的最高战力也只是武魂后期,跟他一样。
虽然他跟上官世家有些过节,但是也并不怕。
而且,就算他怕,也没用,毕竟有鸦神在那镇着。
一旁的武听到上官世家四个字眼后,双眼顿时迸出两道精光。
脸上满是思念,以及迫不及待的神色。
他的妻子,上官青雪,就在那上官世家郑
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了吧。
二十多年,都没有再见到自己的妻子了。
……
就这样,一行人出了三途川,离开了奈何桥山。
“唔……我这是……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在地上的方岳睁开了眼睛,口中发出一阵低吟。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已经被黑无常擒下,并且囚禁在了黑山之上。
怎么此刻却身处大地,而且黑无常等冥府之人也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冷冰雪和玄极,虽然气息有些微弱,但同样没有性命之忧。
“奇怪了。”
就在方岳疑惑之际,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距离他不远处的一块石碑上。
石碑上刻着一行字,刻纹很新,像是成型不久的样子。
上面刻着“汝等皆为武冽所救”八个大字,在大字的边上,还有着几只展翅高飞的乌鸦模样的鸟兽。
“武冽?”
方岳暗自震惊。
那子不是已经被夺舍了吗?
“先把这石碑带回去再。”
“你不能带走这石碑。”
就在方岳准备收起石碑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突然按在了石碑之上。
“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