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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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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拓拔宏放过我,估计还得等到何年马月,看来我只好自救了,很是天下太平的看着拓拔宏的眼睛,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拓拔宏,你能放开我的手吗?这样子让我好不舒服,手好酸,好难受。”

说了一遍,没反应!我再说,还是没反应!!我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重重复复,反反复复的说同一句话,在第十五遍的时候,拓拔宏终于听懂了,反应过来了,有了动作了。

不过,不是放开我的手,而是啪的一声,他自己倒地上了。连带的,惯力把我也摔倒在地,伤口白扎了,裂开了,又出血了,痛得我眼冒金花。真是六月飞雪,遭池鱼之殃啊我!我说拓拔宏,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咋滴?不带你这样玩的!我好歹也是一才!

夫子赶紧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抱到凳子上坐好,然后重新包扎伤口,疼痛让我重重的咬着下唇,都咬得发白了,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就是死也不再发出声音,哪怕一丁半点都不敢,生怕又把拓拔宏吵醒了!我怕了他了!千年前,在北宋时,我怕了他的冷酷无情!千年后,在现代文明社会时,我更怕他的霸道独裁9有他的恩重如山!现在,我更怕他的半死半活!丫的,拓拔宏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夫子见我痛得直吸凉气,心疼的说到:“妙莲,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我痛得滋牙裂嘴五官挪位,忍无可忍,强烈要求夫子到:“夫子,你还是一掌把我打晕过去吧。”这样,一了百了,没有了知觉,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老娘实在是受不了了,太痛了。特别是看着自己那血淋淋的伤口,深可见骨,感觉更痛了。

夫子听了我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训到:“胡说什么。怎么能说把你打晕呢?!这怎么行!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夫子啊,伤口马上包扎好不是重点,重点是,即使伤口包扎好了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能止住血罢了,可是痛疼,一直都在呀!又不是一时半会后就不再痛了。

夫子下不了手打晕我,又不许我自己下狠手,我没办法,只好爬上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了。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睡之前,我看了眼地上的拓拔宏,还是不忍心,跟夫子说到:“你还是把他扛回床上去吧。”好歹也是我儿子他爸,这样躺在地上,挺容易着凉的。现在天气又慢慢的开始变凉了。这鬼地方,冬天来得好早。只是,以拓拔宏这种非活人非死人的状态,应该不会着凉吧?

夫子二话不说,扛起又恢复成死人状态的拓拔宏就回房。

我躺在床上,疼痛使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想骂人!想想还是算了,虽说现在身边没人,不用在意形像问题,但是修养可不是身边没人就可以骂人的。

夫子送了拓拔宏返回来,见我在床上折腾,惊讶的问到:“怎么还没有睡着?”然后自作多情的问到:“等我呀?”

我火愤愤的:“谁等你了!你以为我不想快点睡着啊!问题是我睡不着!痛死人了。”唉,要是我那温玉床在就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它给弄回来!近半年没有睡在它上面,身子骨也开始虚起来了,皮肤也又开始变粗糙了。

夫子爬上床:“那我抱着你睡吧。”

我很听话的滚进了夫子的怀里!可是,还是痛!夫子一点都没有止痛的功能,真是没用!

夫子哭笑不得,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又不是止痛药!”

“你要是止痛药我就爱死你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止痛药了。

夫子气得直翻白眼:“意思就是你不爱我了?”

现在的情况,哪还有心情谈情说爱呀。所以,我拒绝回答夫子的白痴问题。

我开始数羊,一只山羊上山去吃草,两只母羊跟着去吃草,三只小羊跟着母羊去吃草,四只……数到羊把山上的青草都吃光了,只差没生小羊了,可我还是睡不着!倒是数得我口干舌燥。

夫子下床,去端了碗水给我,说到:“你就别折腾了,想睡了,自然就会睡着了。”

“我早就想睡了!可怎么还没见睡着?”所以说,夫子的话,从理论和事实上讲,都不成立。

夫子:“……”无语极了。

夫子的沉默,更让我上火,本来疼痛就让我脾气很火暴了,现在更大了。

“我不管,我想睡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快点让我睡着!”还不让我睡着,我就折腾你。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夫子皱眉苦想一会后,求证的问我到:“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吗?”

我肯定的点头:“对!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能让我睡着就行。”你狠得下心,把我打晕过去就更好。

夫子还是不放心,再问了一次:“真的吗?”

我没好气的说到:“你再罗嗦,我打你哦。”你不打晕我,那我打晕你,再把自己打晕过去总行了吧?

夫子终于不再问了,转眼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过来就要脱我的衣服裤子。

我瞪大眼问到:“你干嘛?”看这架势,是要求欢啊?!

夫子直接了断的回到:“床上运动啊。”

我拍掉夫子不安份的大手,拒绝到:“没心情。”火辣辣的痛,哪还有心情享受鱼水之欢。

夫子又伸出了手:“你忘啦,每次欢爱之后,我们都很快入睡。”

经夫子这一说,我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有这么回事没错儿。

不用夫子动手,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非常的彻底。

迫不及待的对夫子说到:“来吧。”

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到:“你能不能换种表情啊?你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革命的胜利准备牺牲小我英勇就义。”

我气死了:“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夫子理直气壮的说到:“那总得有点气氛啊。”

我忍无可忍:“你丫再不做,我就换人了。”

夫子立马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只不过是,满脸的委屈。

我究竟是不忍心,主动献上红唇:“夫子,对不起嘛,人家太痛了,才脾气不好,才说话不经大脑,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夫子气喘吁吁的说到:“你还知道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啊?”

知道啊!不过,我一向都是这样,脾气一上来的时候,就管不了那样多了,管它伤人不伤人,骂了再说。三思而后行这句话,只适用于我脾气平静的时候。

“我知道错了,所以,夫子,你大人大量,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想想也是自己不厚道,要别人干活,还要凶人家。

夫子宠爱的说到:“傻瓜,我怎么舍得怎你的气。”

“那你还一脸的委曲求全!”好像我逼良为娼一样。

夫子马上换成了一脸的欲求不满,并问我到:“这个表情,你可满意?”

我眉开眼笑:“非常的喜欢。”真是太喜欢了。

夫子的主意不错,翻云覆雨后,我马上就进入了梦乡,不再需要忍受伤口处那火辣辣的疼痛。

不过,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死死的瞪着我看,就像地主看着偷懒的长工,债主看着欠钱不还的人一样。

本来呢,我是想忽视的。所以,翻个身继续睡。

可惜,那目光实在是太强悍了,我忍无可忍。

猛然睁开眼,怒目横眉。可是当我看清债主是拓拔宏时,我觉得,还是快点找着被子吧。

被子压在夫子身底下,我用力的拉啊拉,可夫子压得死死的,怎么都拉不过来。真是的,好好的一床被子,被当成了垫子,两人身上都是光光的一丝不挂,真是浪费了一床被子。

我一脚往夫子身上揣了过去:“给我被子!”你丫再不给我被子,后果自负。

夫子迷迷糊糊的,闭着眼把压在身子底下的被子给我,然后摸摸被我踢痛的地方,又睡了过去。

我盖上被子,才觉得有底气直视拓拔宏,否则我总觉得,我是被他捉奸在床。幸好现在拓拔宏还是非人状态,否则依他的性子,早就灭夫子九族了。

看着拓拔宏的眼,我只觉得很漂渺,黑幽黑幽的,深不见底,可我就是读不出或者讲读不懂内容。

真弄不懂现在拓拔宏是活人还是死人了,要说是活人吗,又不见心跳,也不见温度,全身冰凉冰凉的,全身僵硬,就是一标准的死人。要说是死人么,可他,却还能动!能走路,还会拐弯呢,我非常的确定肯定,从拓拔宏的房间到我的房间,可是要拐好几次弯的!有谁见过死人还能动能走路的么?又不是诈尸!

我和拓拔宏大眼瞪小眼良久,算了,我甘败下风!瞪不过他。

我清清喉咙,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到:“拓拔宏,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能听懂的话,你点点头。”好歹让我心里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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