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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青郎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偏殿的门打了开来,一个人影出现缓缓的出现在了月容的面前。
“青郎……”
惊呼出声,一抬头便看到一个面生的小太监,骨瘦如柴,贼眉鼠眼的盯着她,月容要说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皇上他肯见本宫了,还是说……”
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衣袖,月容一脸的紧张。
“青郎他被抓住了?”
“贵妃娘娘稍安勿躁,陛下让奴才带您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月容心里一紧,双手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
“本宫……”
“娘娘不必担忧!”
适时出声,这人不是张子琪,又是何人。
只不过她如今这幅尊容,就连她自己也不忍直视。
既然要留在陈煜身边,那自然不能再以本来样貌见人。
“皇上让奴才同娘娘您提醒一句,您若是想要见到您心心念念之人,那么久必须要听话才成。否则的话,你们便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届时诏渊定会同赤月讨一个公道。
奴才相信贵妃娘娘您肯定不愿意看到那一幕的对吗?”
“我……”
咬着牙,月容脸色铁青的点了点头。
“那便委屈娘娘了。”
张子琪将事先准备好的绸布去了出来。
递给了月容,带着她出了偏殿,走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便走进了一座阴暗的地牢里。
在地牢的尽头,张子琪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样到了吗?”
月容疑惑的追问着,想要伸手将眼睛上碍事的布条扯下来,只不过到底还是顾及着方才张子琪说的话,伸出去的手,在碰触到布条的那一刻,便又缩了回去。
“已经到了!”
低声开口,张子琪将她眼睛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月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大胆奴才,你究竟将本宫带到了什么地方?”
“娘娘您要见的人便在里面,皇上愿意让您来见他,乃是碍于两国的情分。只不过有一点,还希望娘娘您谨记,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您都只能看着,而不能开口您明白了吗?”
“你是说……”\0
手心冒出了一层细汗,月容好不容易适应了,地牢里的阴暗,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自己此刻处在一个暗室里面,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摆设,而就在暗室的正前方,有一个小暗格。
透过暗格看了过去,只见对面便是审讯犯人的地方,长年被血迹侵染的刑具,血迹斑斑,透着丝丝阴森之气。
一眼望过去,各种刑具俱全,让人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脚底直冒凉气。
吓得脸色惨白,惊吓过后,月容的视线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倒着的人影上面。
一身侍卫服侍,发丝凌乱,根本看不清其本来样貌。
但是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着月容,那就是她心心念念之人,那就是她的青郎。
月容刚想开口,张子琪已经先她一步拦住了她,同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请您继续看下去!”
随着张子琪的声音,月容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慢慢的动了。
得知对方并没有死,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你终于醒了!”
“谁?”
“唔~”
人影一闪,月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娘娘您别生气,奴才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皇上吩咐过了,您只能看着!”
“……”
月容捂着嘴角,控制不住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她的眼里流了下来。
却说身穿侍卫服侍的青衣刚刚同江皓云雨一番,正回味着呢。
结果没想到,刚从密道里出来,便被人偷袭了。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笑眯眯的丹凤眼。
“竟然是你……你……”
一脸的不可思议,青衣的脸色苍白如纸,指着对面的男子,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他如此震惊的模样,张三岚眼底的笑意便又多了几分。
“看来你认识我啊,既然如此的话,那也省的本阁主同你废话了。”
微微停顿了一下,张三岚缓缓的道:
“青衣原名卫羽凡,年二十有三,青州城柳州巷人氏,早年仕途不顺,后入了定国公的眼,化身为青衣,成为定国公府最受宠的男宠!”
“问天阁的阁主,就是不一样啊,想不到这么快就落入了你的手中,而且还调查的这样仔细,青衣佩服。”
并未反驳,青衣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自己头上的青丝。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另一个人,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是吗?”
似笑非笑,张三岚一脸无所畏惧的青衣,嘴角多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可是本阁主这里还有一份资料,不知道青衣你还想不想听啊?”
并未理会他的神色变化,张三岚嘴角轻扬。
“据我所知,真正的卫羽凡五年前,在进入定国公府之前,便已经因病去世了,而你是离国派到诏渊的奸细,这一次之所以进宫乃是为了挑起诏渊和赤月两国之间的战争。而容贵妃便是最好的人选,只不过……”
挑着眉,张三岚依旧笑容不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青衣,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某处。
“其实说实话,本阁主挺佩服你的,为了效忠自己的主子,不惜委身在另一个男子的身下,牺牲自己作为男子的尊严,这一点本阁主自问做不到,敬你是条汉子,不过……”
“不过什么?”
青衣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吓人,双眼冒火,好像随时想要将张三岚撕成碎片一般。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奉命行事无可厚非,可是你大可以直接动手杀了容贵妃,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你的任务。如此一来,诏渊和赤月之间必定难逃一场大战,可是你为何要玩弄一个无辜女子的感情呢?”
“我呸~”
近乎疯狂,青衣的面庞变得扭曲。
“什么无辜女子,说的好听,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