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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大地渐渐的染上了一层银灰色的纱衣,给寂静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春香院一如往日的,载歌载舞,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而顶楼的雅间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老鸨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小声哭啼着,而一直不怎么露面的春香院东家也出面了。
只不过脸色苍白,看起来好像受了巨大惊吓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屋子里还多了十几个人影,个个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一身黑衣蒙面,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
唯有为首的少年看起来,犹如清风明月一般耀眼,仅仅只是一个笑容,便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的烦恼。
只不过他身旁跟着的黑衣少年,阴沉着脸,已经快要滴出水来了,实在是让人生不出半丝想要靠近他的意思。
短暂的失神之后,春香院的东家齐蔚连忙冲着为首的少年拱了拱手。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名头,从什么地方来了,但是齐蔚这么多年来摸爬滚打也不是白来的。
如何看不出来人来意不善呢。
“小人齐蔚见过这位公子,公子您看起来面生,想必不是德州人氏,不知公子您如此兴师动众,可是小人哪里得罪了公子您?”
“哦?”
阴测测的开口,张三岚侧头,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
“那么齐东家倒是猜一猜,本公子所谓何事?”
“这……”
齐蔚因为有府尹撑腰,这些年得罪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怎么可能会知道眼前之人,是为了什么。
只不过前去报信的人,到现在还未回来,他也不能这么明着脸同对方撕破脸皮啊。
讨好的笑着,齐蔚的脸上,已经快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公子您这是说的是哪里的话啊,小人鼠目寸光,怎么可能会猜得出您的来意呢,还请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吧!”
“为难?”
冷笑出声,张三岚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道:
“真的要本公子一一同你说明吗?
春香院东家齐蔚本名齐福,乃是府尹齐轲府上的一名家奴,只是三十年前,忽然间齐轲多了一位表亲,这些年来,你以春香院东家的名头,背地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怕是就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呵呵呵~这……”
笑的比哭还难看,一瞬间齐蔚想了无数个可能。
也没想出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怨,怎么能如此的神通广大,就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调查得到。
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不过齐蔚也不傻,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承认呢。
“公子您这玩笑开的有点儿大啊,小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是公子您也不能这样冤枉小的啊,小的这些年来本本分分做生意,您如此今这般冤枉小的,这让小的以后可如何见人啊?”
“本本分分做生意?”
张三岚被他这话差点儿给气笑了。
“看来齐东家是不想要好好说话了,既然如此的话,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可好?”
“什么……”
一哆嗦,齐蔚话还未说完,只见原本一直犹如雕塑一般的黑衣人,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拳打倒在地。
“诶呦~好疼啊!啊……”
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一声接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跪在一旁的老鸨,吓得双眼翻白,直接晕死了过去。
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齐蔚便被他们揍的生生胖了一圈,就算是他亲爹来了,怕也认不出来了。
“呜呜呜……你们……太欺负……欺负人……了……啊~”
话音未落,不知道是谁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背上,整个人被踹到了张三岚的脚边。
鲜血立刻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现在肯说了吗?”
“我我我……”
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立了起来,齐蔚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立刻清醒了过来。
“爷爷,祖宗啊,您到底要让小人说什么啊?”
“这么说……”
缓缓的开口,张三岚嘴角的笑容又盛了几分。
“既然你没想清楚的话,那就继续吧!”
“继续?”
齐蔚不解的看着张三岚,忽然感觉不对劲,下意识的向着四周看了过去。只见十几个拳头,从不同的方向向着他打了过来。
“救命啊……啊……杀人了啊!你们……哎呦……还有天理吗?”
“打你这种人渣便是替天行道,还需要理由吗?”
冷哼一声,黑衣人不但停手,反而还打的更加厉害了。
犹如雨点一般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齐蔚的身上,疼的他直翻白眼儿。
“呜呜呜……饶了……饶了我吧……你们……你们这群……疯子……府……府尹……大人……他……”
“府尹?”
张三岚同手下摆了摆手,缓缓的蹲下了身子。
“只可惜府尹也救不了你!”
“你……”
一把抓住了张三岚的脚踝,齐蔚将口中的鲜血吐了出来。\0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
笑容不见,张三岚神色怪异的看着犹如猪头一般的齐蔚。
“看来府尹对你也不怎么样啊,难道他没告诉你,最近京里来人了吗?”
“京里?”
敏锐的抓住了重点,齐蔚因为用力过猛,而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险些岔过气去。
双眼圆瞪,惊恐的看着张三岚,颤颤巍巍的道:
“你是太傅!这这……怎么可能?”
太傅不应该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吗,怎么可能会如此年轻呢?
“怎么不可能!”
短短一句话,就将齐蔚心里仅存的哪一点希望给扑灭了。
“可是……”
纠结不已,齐蔚这下就连疼也感觉不到了。
“小的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解惑!”
“你想问的是本府为何要盯着你不放对吧?”
迎上了齐蔚不解的目光,张三岚嘴角多了一抹冷意。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短暂的失神,齐蔚将脑子里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却还是没想到,究竟是什么人,才能领当朝太傅,如此动怒。
“映雪!”
“是她?”
脑子里一片空白,齐蔚翻了个白眼,直接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