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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好自为之方为人之本色。”红莲娇俏地笑出声,“这虫卵能让王爷欲仙欲死,还能让王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端看王爷如何抉择呢。”
她口中一不再念咒语,那股钻心刺骨的疼就四处消散开来,到后来就不怎么明显了。
“王爷未免太过无用,这还只是最低级的咒语呢。”红莲记恨叶晋东不肯收留红鸾,间接让她和红鸾受制于纪琮,于咒语上下的功夫足以逼疯一个普通人。
这才不过是最低级的。
叶晋东心里发怵,终于败下阵来,尽力催熟那些该死的虫卵。
这些虫卵要的是他至精至纯的心头血。他是常年习武之人,心头血比之常人而言少之又少。
红莲临走时告诉他说,若是虫卵吸干净了心头血,那心肺部位就容易发生供血不足,进而影响生命也是有的。
最简单易行的办法就是寻找至亲之人,借用他们的心头血满足虫卵寄生需求,以此求得活命的机会。
这些年他孤苦伶仃,没有儿女,皇亲国戚里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多了去了可惜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血缘联系不够密切也会导致虫卵不耐受。
那就只能把主意瞄准太后娘娘祁如燕了。
可惜祁如燕最近被叶晋南明里暗里软禁起来,就是母家的祁如海见她也要经过层层通传,即使见了面也要有人听墙角,生怕她跟外姓人勾结,给云夜造成什么损失。
“王爷,属下听闻,慈宁宫娘娘的一切事宜都交由纪琮纪大人做主了。”王志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巴巴地告诉叶晋东这个消息。
“本王知道了,纪琮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遇见的?”叶晋东忍不住发牢骚,倘若纪琮那么容易就遇上,他一早就派王志堵到纪府门口去了。
“王爷不知,纪琮此人颇为爱慕罗与欣,若是能……”王志朝叶晋东挤了挤眼,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罗与欣?”叶晋东脸色泛着青灰,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兀自强撑着坐起身来。
李丹敏和罗非的女儿?
那不是个飞扬跋扈的娇小姐吗?怎么就跟纪琮扯上关系了?
叶晋东心里微动,有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记得罗与欣。她刚出生的时候他还没跟叶晋南兄弟倪墙,李丹敏他们的表妹,一连生了六胎才得个贴心的小棉袄,他们也媳得很。
罗与欣生的可算不得漂亮,就连眉清目秀都够不上,她父亲母亲的 长处她是一点都没有沾上,瘦巴巴的跟一只脱了皮的猴子似的。
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脾气还格外差。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抱她,刚碰着她的小包被她就撕心裂肺地哭起来,活像糟了大人的虐待似的。
当时他还想,罗非好歹长得眉清目秀的,是京都出了名的美男子。她母亲李丹敏年轻时更是京都贵公子相互追逐的美人,怎么生下个娇滴滴的小闺女来竟然连那几个皮猴似的小子也不如呢。
再后来没多久他就搬出了叶晋南赐下的府邸,以四海为家,整日上心的事也变成了如何实现自己的抱负,对于这个小丫头倒是没再关注过了。
现下甫一听见王志提起她,他还觉得诧异,纪琮那小子好眼光,竟然看上他外甥女儿了。
可谓无巧不成书。
叶晋东继续问,王志就把从前罗与欣不顾形象倒追纪琮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叶晋东说了。
叶晋东听完抚掌大笑,道,“有趣,有趣,不愧是本王的外甥女,竟然还是这么一个烈性子。做舅舅的也是不称职,这么许多年不见,还要利用她一回。”
叶晋东的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意味,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
王志问道,“王爷决定好了吗?依照纪琮对罗与欣的心思,咱们的人出手可谓百发百中,不怕他不上钩。”
王志带着点儿胸有成竹的算计。叶晋东皱了皱眉,“吩咐下去吧。可要记得一点,万不可伤了本王这外甥女。敢伤她一根汗毛本王头一个拿你是问。”
王志忙不迭点头,“是,王爷。”
次日罗与欣正好出去逛街,去知墨轩转了转,寻摸些上好的墨条,给随行的小厮拿着,就跟张芸一起往别处转悠。
溜着墙根有一圈摆摊卖东西的小贩,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大部分都是些钗环簪子之类的配饰,夹杂着香囊一类的挂饰摆件。
张芸和罗与欣都喜欢这些小摊子,也不要下人跟着,两个小姑娘,扯着手往前转悠。
“刚才那个梅花簪子看着不错,去岁的梅花呢,快给我媳死了。”张芸一边小碎步跟罗与欣往前走,一边还心心念念着刚才看见的簪子。
“那个呀,只有上头的梅花好看,花蕊还很明显,就一点,是黄铜包银的,没多久就褪色不好看了。”罗与欣停下脚步,侧头看一只憨态可掬的布老虎,一串钱买了下来。
“也是,里头的黄铜一露出来就见不了人了。”张芸嘟囔,“这个布老虎好看,买回去给木木玩吗?”
“那可不,总不能是我自己玩。”罗与欣提溜着那布老虎的尾巴,放在两人跟前转悠一圈。
“它好不好看?”罗与欣有点得意,胖乎乎的老虎。只有手掌那么大,不怕木木很快就撕坏了。
“好看好看,就是怕木木够不着。”张芸想起木木上窜下跳抢眼前这布老虎的情景,不觉嫣然失笑。
“够不着最好,鬼知道这些日子我到底给它买了多少玩意儿了。”罗与欣啐了一口,人家是养小宠,玩的开心就好,她倒好,跟供养个祖宗似的。
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要不就给你甩脸色看,真是惯的它成精了。
“木木要是知道你买个布老虎就是为了让它够不着,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张芸掩唇笑,脑海里已经能想象出来木木那委屈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