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淅木悄然转头,却看见一个女生在角落里安静地挥拍,她记得这个女孩子好像是伊藤君怜。
淅木走到她身边,近看顿时觉得她的脸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之前在哪见过。摒弃胡思乱想,淅木回归自己的正位“动作太僵硬,膝盖一直保持这样的话很容易受伤的”
后者闻言一惊“苍野前辈”伊藤君怜立即并拢双腿,向前辈行礼。
淅木笑笑“别紧张,别紧张。看你的动作,你应该学过网球,只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网球了,对吗?”伊藤君怜一怔“前辈怎么知道的?”
这话无疑承认了淅木的话,伊藤君怜微微低头,脸红地说道:“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一段时间之内我不得不放弃了网球”
淅木见状便想试试她的实力“既然你接触过网球,想必基础不错,过来跟我打场练习赛。”
伊藤君怜顿时大惊:“欸?跟前辈打练习赛吗?”以她的水平怎么敢向女子网坛中的领军人物挑战?
“不经过实战又怎么发现你自身的问题呢?”淅木脸上洋溢着温和的微笑,让人不自觉地信服她所说的话。
“膝盖太直、拍面翘得太厉害,下压拍面”淅木一边接球一边说道,伊藤君怜暗自吃惊,想不到前辈拥有如此洞察力,将她的漏洞一一看清楚,并且给予更正。
“脚下移动速度更快一些,引拍到位”仿佛这一刻淅木又化身为教练了,伊藤君怜在她的指导下慢慢地找回了当年打网球的感觉。
伊藤君怜先前一直没有参加学校里的社团,为了筹集父母的丧葬费,她不得不夜以继日地工作,不得不放弃了自己最爱的网球。
训练结束后,伊藤君怜似乎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淅木别有深意地看着伊藤君怜,似乎她身上有着许多的故事,对于她来说或许那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既然是她的私事,那么淅木不便多问,只是淅木可以感觉到伊藤君怜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假以时日她的网球技术可以得到很大的提高。
“为了庆祝赤也升入高中,今天一起去吃烤肉吧!”永远那么爱吃的小猪咋咋呼呼地说道,得到赤也的赞同,其他的同伴都默不作声,纷纷看着社团活动室。
刚刚松井部长将幸村和淅木叫去谈话,十分钟了还不见出来。柳莲二仔细回想了一下近期的安排,最近没什么大事发生。
五分钟过后,幸村和淅木沉着张脸出来了,丸井似乎没有感觉到周围异常的气场,拉着淅木闹着要去吃烤肉。
淅木被他摇得晕头转向,本想投降答应去吃烤肉,眼光瞟到走出更衣室的伊藤君怜,随即改变了主意“抱歉,我今天有点事要先回家,你们去吧”
丸井不悦地嚷道:“诶?怎么这样”淅木连声说抱歉“文太,我的份就拜托你吃掉了”
伊藤君怜的实力让她有些期待,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她的五官。伊藤君怜的五官给淅木的感觉太过熟悉,她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脸。
“伊藤,你要回家吗?一起走吧”淅木笑眯眯地邀约道,伊藤君怜淡淡地点了点头,正好有些事情要向淅木前辈请教。
看到伊藤君怜正脸的众位立海大网球部正选齐齐呆住,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相像?
柳莲二惊叹“真不敢相信,相似程度高达90%,他们真的不是兄妹吗?”真田扶了扶帽子,不可置否地别过头。
回家路上,淅木惊喜地发现伊藤君怜和她家还挺顺路的,只是淅木家稍微远些。伊藤君怜向淅木请教了几种旋转球的打法,对于虚心请教的孩子,淅木没有藏私,详细地解释给她听。
君怜牢牢记在心中,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认真了。再想听到父亲的教导,却没有机会了。
淅木隐约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随即扯了些别的话题,转移伊藤君怜的注意力。看得出来,伊藤君怜身上有很多故事,这个女孩子在这样的年纪便经历了这么多事,真是不容易呢!
然而最让淅木在意的是伊藤的长相,她总算想起来记忆中熟悉的脸庞了,乍一看真的以为他们俩是兄妹。可是二人姓氏不一样,真的会有这么巧,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能长得那么像吗?
不仅是淅木有此疑惑,立海大诸位正选也有这样的困惑。幸村让大家对这件事三缄其口,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而且世间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是存在的,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好奇心作祟的淅木本想打个电话向本人求证一下,一想到他那张不待见自己的脸,淅木又把手放了下来。
如果是他们家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亲身骨肉走失的情况,毕竟财大势大的家族要找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将这个问题暂时抛诸脑后,淅木决定好好培养伊藤君怜,她看中了她的潜力,希望她不会让她失望。
新生报到结束后第二天,松井部长在社团活动时间为他们介绍立海大网球部的概况以及规矩,并让几位正选露面。
切原赤也打个哈欠,对上真田严厉的视线立马站直了身体。淅木看着他一副宛如台风过境的造型,不由得憋笑憋到内伤,一看就知道上课睡觉了,切原赤也同学!
好不容易等松井部长讲完,新生们扎堆聚在一起热切地讨论网球部的几位正选。
切原赤也对于这个话题不是太感兴趣,这些人他国中时就已经很熟悉了,只有女网部的成员他不太了解。最重要的是,他没兴趣去了解女网部球员的实力,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弱了。
新生中切原赤也并不认识什么人,想找前辈们发现人都不见了,四处张望时发现了昨天跟淅木前辈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切原赤也好奇地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头上便遭来一记爆栗,痛苦地抱着脑袋的赤也不满地对来人叫道:“干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