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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徐姨娘在将军府的地位还是不算低的,相比其他府上的妾室。这算得上是解决了,她彦浅清为何吃穿用度与彦晚依、彦芸一样的原因之一。
“祖母,清儿有话要说,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悠悠站起,彦浅清小心翼翼地说。
“嗯,你说吧!老婆子我还不至于不近人情。”看着面前孙女一副小心翼翼的样,老夫人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可怕。
“清儿的生母因疾病而死,夫人又因疾病而床,父亲和您却因焦虑过多而无法睡眠……最重要的是,清儿听说最近的流民大部分也带病流传着,清儿想学医辨药,不为家来也为国。”
“想法不错,祖母不阻拦你,但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来。”老夫人满意的点头,同时向正鼓着腮帮耍玩的彦晚依投去个不悦的眼色,“你也应该向你姐姐学习了,别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闯祸。”
彦晚依被祖母一说,那鼓圆的腮瞬即泄了气,“噢!谨遵祖母教诲。”
“晚依,听你娘说你最近挺用功的,都学了些什么给祖母说说看,如何?”
话题转到了彦晚依的这里来,彦晚依一脸憋屈。这次的夫子可是她彦晚依亲自挑选的,要是再把人家赶走的话,祖母定是饶不了她的。
想着头皮都一阵发麻,只好随便搪塞了,“嘿嘿,其实都还好啦祖母。”
一想到这些天她受的苦,彦晚依就恨不得放声大哭特哭。早知道挑选夫子是他们惯用的套路,她就不出这个头选夫子了。
彦浅清见此唇角隐隐一笑。她这个妹妹也真是绝了,别的府邸的小姐们是拜夫子求教,她倒好,竟可以自己挑选夫子。
见问不出什么,老夫人也就不问了。她这个孙女是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这次为她请的夫子可是重金也请不来的,真不知道她几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丫鬟络绎不绝将膳食摆放好后便无声退了出去。喝着勺子里的汤,彦浅清无意间瞥了眼彦晚依身边的彦芸,见她一脸淡漠慢条斯理的吃着筷子上夹着的菜便收回了目光。
一顿饭下来大家相对无言,速度虽慢却也快。这不,大家都相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接过身边丫鬟准备的水漱口。
“祖母,我已经好了,还有事情忙,不然夫子又该等着急了!”彦晚依匆忙抹了嘴,不顾身边徐姨娘的眼色,说完话人就一溜烟不见。
“晚依!你给我回来!”徐姨娘掐陷着手绢,蹭的站起对消失的身影喊道。
老夫人这还没缓过神来,带缓过神来就只能吐纳浊气,仿佛也是气得不行的,“晚依这丫头真是的!别到时候宫宴上闯祸都不知道。”
“祖母消消气,别和晚依妹妹一般见识,回头芸儿转告晚依妹妹就是。”彦芸赶忙走近老夫人,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明明就不善笑的她,这会儿脸上的笑特别灵动纯真。
听到祖母话里的宫宴,彦浅清大致明白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紫明皇后的生辰便要到了。收回思绪,彦浅清看向主位上的老夫人,“祖母,方才您说的宫宴……”
“大小姐,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到了。”徐姨娘解释道,“皇后娘娘宴请的帖子上特别提到你,还有二小姐。至于晚依嘛,从来就特别的调皮,越是不准她去的地方她越是要去。再说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会岂是她可以闹腾的?刚才你祖母正要说着件事。如果晚依要去就必须紧跟着两位姐姐的话,不随便说话乱窜。这还没说,这晚依便疯出去了,叫也叫不住。”
“行了,就这样。你们两丫头这几日就好好准备准备,别到时候出差错就好。至于晚依,平日里不学无术,她就不必去凑什么热闹了!”老夫人眼眸晦暗不明,气得不轻。
“那孙女就先退下了,祖母千万不要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彦芸收回手来退后一步行礼。
见彦芸乖巧的行着礼,彦浅清也欠了欠身道:“祖母,那清儿也退下了。”
老夫人缓缓闭上眸子,无力地打了个都下去的手势,“徐姨娘留下,你们两个丫头下去吧!”
得到老夫人应允,彦浅清与彦芸便都出了这座院子。
“姐姐,你似乎有什么心事?”彦浅清走得轻快,身后彦芸唇角微斜快步赶上。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心事?芸妹妹。”彦浅清没好气的停下,看着身边跟上来的彦芸。
彦芸面含笑意,“芸儿不敢随意猜度。只是,芸儿想对姐姐说,过去的事情就当它已经过去了。人活在当下,就应该把眼光放远一些,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话说的那么明显,彦浅清算是听明白了。彦芸这是在威胁她,那还是在间接的羞辱她?真当她是那么脆弱好惹的么!
“姐姐愚钝,并不知道芸妹妹在说什么。至于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会嘛,帖子上可是特别提到姐姐的,如果姐姐不去的话,那不就等于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所以,我的傻妹妹你太天真了,为了咱家族着想,我们可不能自私啊!”咧嘴一笑,彦浅清故意让自己笑得无比灿烂,亮瞎面前这朵白莲花的眼睛。
跟她扮姐妹情深?好啊!不就是演个戏嘛,她心情好的时候就奉陪奉陪呗。
“噢!原来姐姐早想通了啊,那倒是妹妹我白担心了。”看着彦浅清笑,彦芸唇角僵硬,再也笑不起来。
彦浅清挺直了身板,一手负后一手重重的拍在彦芸肩上,故用老沉的声气对彦芸道,“你看姐姐是那种专死缠烂打、会伤心的人么?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株草。芸妹妹,姐姐还有事情,就不陪你在这里赏景啦!”
收回搭在彦芸肩上的手,彦浅清快速一个转身,任强劲有力的三千秀发随风漂浮。走远了,才停下脚步回头瞄了瞄。揉着发麻不已的手,彦浅清唇角猛抽表示下回她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原是要出府去找南雪易的,可彦浅清根本就不知道南府座落在哪里。于是彦浅清便只能回竹苑问雨儿了。
来到承德医馆,正值晌午。大街上人流如潮,进出医馆的人更是络绎不绝。这让彦浅清傻眼了,站在医馆外踌躇了好一会儿。
医馆内有一个长相平凡性格特别的姑娘,前前后后跑进跑出,左顾右盼的,不知在找或者再等什么人。
彦浅清正要开口询问她,哪知这位姑娘挠着耳根瞄了彦浅清一眼,然后疑惑的收回了目光,噔噔噔地又往回跑去。虽然动作看起来笨拙,但是对于钻入人群还是十分有效的。
“那丫头有那么好笑吗?”
男子的声音落入彦浅清的耳朵,彦浅清回头便见一身墨蓝色衣服的南雪易站在自己身后,不用想也知道是从医馆里出来的。
“嗯嗯。原来这个医馆是你家的啊!以前我来过。”看着南雪易,彦浅清笑得一脸明媚。
“既然知道了,怎么还杵在外面不进去?”看着医馆里挤满的人,南雪易紧锁的眉头没有展开,无意识的看了彦浅清的打扮,唇角划过一丝欣赏。
“医馆人太多了,我既不看病也不买药,就算是挤进去了也会被里面的大夫骂出来的!”撇了撇嘴,彦浅清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果她是里面的大夫,有人挤进去只是为了问路之类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愤怒。
特别是现代脾气暴躁的,“你特么的,没看见老子在忙着给人动手术吗?滚出去!!”如果门较近的话,那门一定会那位医生一脚踢得噼啪巨响。
“既然都准备好了就进去帮忙吧!我医馆的大夫还不至于不近情理。”说着南雪易便阔步走进医馆,也不管后面的彦浅清跟上没有。
钻入人群,彦浅清是挤着进去的,跟在南雪易的背后一路走着,最后在宽敞的庭院驻足。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堆积得密密麻麻的药草。
“过来。”前面南雪易轻唤了声,彦浅清赶忙走上前去,在看到南雪易身边行礼的女子时,才知道南雪易这叫的是谁。
“公子有何吩咐?”
南雪易转身向彦浅清看来,“她叫茯苓,彦大小姐就跟着她先将这几盆药草药清洗出来吧!”
“呃?!”彦浅清面容上的笑几近皲裂。看着南雪易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于是才赶忙道:“没问题。”
“还以为彦大小姐会抱怨,既然没问题就抓紧时间洗吧!都是马上要用到的药草,不要耽搁得太久。”南雪易很自然敛去撞入彦浅清黑色珍珠眸的目光,从容不迫的转过身走去,没人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南雪易走后,彦浅清看着满盆奇形怪状的药草,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只是瞥了眼,她就知道这些草药有多危险,抛去它们能入药救人的身份外,这些药草分明就是取人性命的剧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