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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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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权者,越是要励精图治做个好的君王,便会越发忙碌而辛苦。若是不想管国家是否安定,百姓是否安居乐业,自然可以做个闲散的昏君。

夏侯宸才刚下马,便有仆人将灵慧长公主的事和他说了,他便急匆匆的往灵慧长公主疗伤的屋子而去。

才到屋外便被兰圣教的教徒拦住了,“御医正在给长公主缝合伤口,长公主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皇姐她……”夏侯宸目光复杂,想要看看屋里的情形,无奈屋门是关着的,什么都看不到。

“御医说长公主还能否醒过来,实在不好说。长公主流了太多血。”

“朕想进去看看……”

“皇上还是等御医出来再进去吧!此时不要打搅御医的好。”教徒一步不让,坚定的站在门口。

“皇上还是别太担心了,长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必然会好起来的。”南梁相爷崔乐贤走了过来,拍了拍夏侯宸的肩膀。

守门的教徒见到崔乐贤,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却是低了头一言不发。

夏侯宸目光怪异的望了崔乐贤一眼,握了握拳到底什么都没说。

“一时半会的御医还不会出来,相爷和皇上还是到旁边的屋子去坐着等一会儿吧!”有丫鬟端了茶和茶点来。

崔乐贤看着夏侯宸,“皇上如此担忧也无用,不如便先坐一会儿吧!”

“不了,朕等皇姐醒过来。”夏侯宸一动不动的站着。

夏侯宸望着他的目光沉了沉,便和丫鬟到隔壁的屋子去了。

……

鼓声响过之后,狩猎的人陆陆续续的返回来了。先回来的人难免问起为何鼓声响的这样早,这和事先说好的时辰差的也太多了。

秦秋便忙着解释一番,听这些人说在林中并没有遇到猛兽,在此等候的人们也安心了不少。

至少可以肯定猛兽的出现是个例。

没过太久,人也都出来了,各方点了一下人。除了跟随灵慧长公主的几个兰圣教教徒不幸遇难,其他便再无人亡故了。只是有几个人骑马不小心摔伤了,并无大碍。

“没想到这林子里还有老虎啊!朕怎么就没遇上呢!”硕阳焱伸舌头舔过嘴唇,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怎么有这样的东西,秦城主也不早说?”

骑射一向是北啸人的强项,北啸的狩猎可不是这样的。这种固定在一个狩猎场里,都没什么猛兽的狩猎,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屠杀,而不是狩猎,实在没意思的很。

连猛兽都没有,这样的比试有什么挑战。若非不得不参与,他根本不想上场。

秦牧脸色难看,“这狩猎场里本是没有老虎的,为何会忽然出现,还要查了才清楚。我必然会尽快给几位君上一个交代的。”

“怎么?拿着我们的命开玩笑,秦城主这样一句话就想把我们都给打发了?”司徒耀怒吼了一声,声音很大,响在人的耳边有种震耳欲聋之感。

“伤到诸位对华城并无好处,这自然不会是我故意为之。至于是什么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样的花样,总要等我问一问,查一查。

“一旦找到那居心叵测之人,必然让几位君上处置。”

硕阳焱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带着人先离开了。司徒耀冷哼一声,吩咐人去处理了猎物做些吃的。

既然这次的狩猎提前结束,这次比试作废,猎物也没什么好统计的了,不如处理了让人加菜。

“那朕就等着秦城主的交代了。”夏侯宸深深的望秦牧一眼,“朕的皇姐可是此时都还没清醒过来。”

“我会让华城最好的大夫去给灵慧长公主诊脉,若是需要什么药材,不管多珍贵,只要华城有的,都可以拿去用。”

夏侯宸冷哼了一声,半点没有要和秦牧客气的意思。

凤天冥让沐诀先去休息,他自己则亲自扶了云娇棠下马,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云娇棠的身上。

“你身子如何?”凤天冥望着云娇棠。云娇棠会亲自去寻他,是他没有想到的。

自从成亲之后,他们似乎就少有亲近温存的时光。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能心平气和的在一处说说话。

他始终都觉得他们并不像是夫妇,少了那种亲密。可相敬如宾的,这些年倒也过来了。

只是雯华中毒失去了孩子一事后,他们便很没说过话了。他不想见她,她见了他也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他们之间的鸿沟一条又一条,始终无法跨过去了。又或者他们之间,其实这些年都执拗的不愿意往前一步。

安琛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即便安琛死去多年,却始终横在他们之间,让他们谁都不肯靠近谁。

即便安琛的死并非他们二人所想看到了,可那到底是一条人命,终归透着血迹斑斑。

再之后是他和雯华的孩子。

他真的以为他将她禁足在坤宁宫后,他们便会老死不相往来,永不相见。

他始终都以为,即便是他死,她也未必会为他动容。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又十载夫妻,他在她眼里始终比不上安琛。

“皇上安好,臣妾便先去歇息了。”云娇棠淡然的从他身边走过。他茫然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却只是秋风瑟瑟,空无一物。

灵慧长公主还没有清醒,众人也不好先返回山庄,秦牧也就吩咐人做饭。

玉忘苏又重新帮沐诀清洗了一下伤口,重新包扎过,让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他身上一番,见没有别的伤口了,才算是彻底放心。

“看来有时候还真是运气使然呢!谁都没出事,偏偏老虎就盯上了灵慧长公主那几个人。”玉忘苏叹息了一声。灵慧长公主身边那些死去的尸体都被秦牧安排人去运回来了。

听闻七零八落的,十分血腥,她也没敢去看。不过想想也知道必然是很血腥的场面了。

动物眼里,人便成了猎物。对着猎物,自然是会狠狠撕碎的。

想到灵慧长公主那些教徒惨烈的死法,玉忘苏便也能想到,若是沐诀没有出现,灵慧长公主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那两只老虎也被人抬回来了,即便已经死去了,可还是很让人害怕的。成年的老虎看着实在是庞然大物了,就是死的也让胆子小的人不敢靠近去看。

“若真是运气使然还被罢了,就怕并非是运气,而是有人盯上了她。”沐诀皱着眉。

若只是有人故意在林子里放了老虎,那便是想要将这次狩猎闹大。只要林子里出现了猛兽,不管伤没伤人,又伤了谁,秦牧都难免要被四国针对一番的。

毕竟这样的危险,谁都可能丧失性命。

而若是那老虎专门冲着灵慧长公主去的,怕就是有人想要就此机会除掉灵慧长公主了。

的确是不错的机会,因为出了事,很多人都会盯着秦牧,让秦牧给了交代,反而会让真凶能逃脱嫌疑。

“你说是有人想要杀灵慧长公主?”

“我看那老虎是有人豢养的,虽然都是老虎,可被人豢养和真在野外长大的,还是有区别的。既然是被人豢养大的,便可能调教好了去伤固定的人。”沐诀沉吟着。

猎物是可以被驯化,包括猛兽。

“即便真是如此,华城也难逃干系。”玉忘苏皱眉,“两只老虎可不是小物件,是没有偷偷运入华城的可能的。哪怕是南梁内部的争斗让谁想要除掉灵慧长公主,没有华城之人的帮助,也是做不到的。”

要将老虎送到这林子里来,可不是小事情。隶属于城主的猎场,寻常人是无法靠近的,更别说运送两只这样大的老虎进来了。

“哪怕不是秦牧有问题,怕也和他手底下的人有关。”沐诀点点头。“也不知道此事,那位南梁的皇上又是否参与其中。”

“灵慧长公主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玉忘苏说了一句便顿住了。因为这个缘故,她很不想去怀疑夏侯宸,也不希望真是夏侯宸做的。

可最是无情帝王家,夏侯宸不是没有除掉这位皇姐的动机。

皇权往往是迷人眼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帝王是很无法容忍有人夺取他手中权力的,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人。

人嘛,其实都希望和自己有关的一起事情都能自己做主,而不是任由旁人插手甚至是完全掌握。

对于垂帘听政这种事,没有哪个帝王会乐见其成。

灵慧长公主插手朝政,甚至可以说是南梁的无冕之王。来到华城之后,灵慧长公主也是出风头,更是全权安排南梁在华城的事宜。

相比之下,夏侯宸便像是她很手中的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

夏侯宸为了能夺回权力亲政,倒也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皇权面前,有时候亲情真的是不堪一击。像是凤天冥,不也没有对绝尘手软。

“我也只是说说,并不能肯定什么。说到底,此时的华城势力繁杂,实在很难猜出是谁动的手。”

“那就别多想了,你还是多歇息吧!虽说伤不算严重,可也还是要好好养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玉忘苏这边也有人送了不少的食物来。今日猎物多,故而食物也大多是荤菜。

用过了午饭后,众人也大多去歇息一会儿。即便是在外面转悠的,也只敢在林子外走走了,谁也不敢再往林子里去。

出了两只老虎,林子里在众人心中也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了,自然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好。

见淑慎大长公主去歇息了,君芙便让丫鬟把带的包袱拿给她,她小心的出了门。走了一圈,才找到了楚誉。

“楚大人,你的斗篷我已经洗干净了,今日特还给你。”君芙把包袱递给楚誉。

楚誉随手把包袱接了过去,“少夫人客气了,一件斗篷而已,让丫鬟跑一趟也就是了。”

“也不麻烦,我就亲自走一趟了。倒是今日楚大人一直跟随保护皇上,累了吧?”

“狩猎这样快就结束了,倒是说不上累,好在今日皇上并未遇到危险。”楚誉想到林中有老虎便心有余悸。

还在那老虎是被沐诀遇上了,要是让他和皇上遇上了,别说全身而退了,是否能留一条命都不好说。

那可是老虎,就是死的,看上去依然有一种震撼人的感觉。

虽说他也曾夸口自己厉害,也说过沐诀没多大本事。可扪心自问,沐诀这样的功夫,他是没有的。

“是啊C在死的只有南梁那边的人,皇上好好的,楚大人也好好的,这便是最大的幸事了。”君芙含笑说道。

看着她的笑意,楚誉有些呆,细细打量着君芙。“少夫人的额头上似乎有烫伤,这是怎么弄的?”

“是吗?”君芙脸色瞬间发白,眼圈也红了,颤抖着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满眼的委屈。

见君芙居然便这般泫然欲泣的模样,楚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君芙惊的猛然后退了一步,便又含羞带怯的望了楚誉一眼,脸颊也红了起来。

“在下唐突了,少夫人这伤可是人为?”楚誉叹息一声。

“我……我……哪有的事啊!就是我自己撞到了滚烫的热茶,这才烫伤的。”君芙胆怯的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靠近,这才抚了抚心口,松了口气的模样。

“莫非少夫人是有难言之隐?哪有人的额头是不小心撞到热茶的?驸马爷和陆大公子为人都很和善,莫非是大长公主?”

在京城,很多事都不算是什么秘密。就像是淑慎大长公主的为人,普通百姓可能不知,可皇亲国戚却少有不知的。

不少皇亲国戚其实都曾被淑慎大长公主明里暗里的为难过,只是很多都敢怒不敢言罢了。

淑慎大长公主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她会为难的,自然都是她压得住的人。

不能招惹的人,自然也知晓不去招惹,以免惹事上身。

“楚大人可别胡说,若是让母亲听去了,我可就活不了了。”君芙惊慌失色,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却也动人。

“少夫人不必担心,即便大长公主乃是皇族之人,也是不能随意草菅人命的。”楚誉伸手握住君芙的肩膀。“她是不是总打你?”

君芙稍微平静下来,一颗颗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都是命啊!”她幽幽叹息着,“爹娘总说女子成亲便是重新投胎,好不好的,都由不得自己的。”

“少夫人受苦了。”楚誉擦拭着君芙脸上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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