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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赵春空满不满意灵德国师的治疗方法,反正赵奭是非常满意,平日里总是捣蛋的儿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睡就是一,不叫醒都不知道起来吃饭,也不用钉门窗了,稀里糊涂地睁开眼,还知道向他这个前来看望他的父皇问声好,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再三同灵德国师确定,如此治疗,不一定保管赵春空痊愈,但一定对健康没什么影响,赵奭心满意足地离开,特意吩咐加强看守。
思媚园的看守又加强了三倍,别一个活人,就是一只蚊子叮了赵春空的血,也休想带着他的血飞出去。
“你这是使得什么鬼招数?”赵春空从昏睡中醒来,跳到地上就来质问灵德国师。
“门窗打开,空气流通,不好吗?”灵德国师一边吃着可口饭菜,一边问晃到桌边的赵春空。
被熏香熏得周身无力,赵春空落座后,勉强拿起碗筷扒饭吃,“好个屁。”
把有修养的王爷逼到骂人,灵德国师抿嘴一笑,“怎么,斗不过就开始骂人了?”
往饭碗里夹了许多菜,赵春空一边吃着一边过去窗口查看外面情况,结果,只看到带刀侍卫一排排厚实的肩背,哪里还能望到什么景致,更觉堵得连饭都快咽不下去了。
“这下你满意了?”赵春空切齿,端着饭碗回来桌边,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摔,抱臂对着好整以暇细嚼慢咽的灵德国师运气。
“如果不这样,你还不是要趁着门窗紧闭,继续跑出去找那个蠢女人……”
本来赵春空也是打算稍作休息,再从密道里出去寻找宦颜下落,却先着了灵德国师的道,如今再想偷偷潜出去已是不能,与外面又无法保持联络,赵春空恨不能扒了灵德国师的皮,把皮缝了做鼓敲。
“你既然已知本王心意,居然还敢同本王对着干,是谁给你的底气?”
灵德国师闻言颔首,“隐王算是问对了,是祁霖吩咐本国师,直接除掉宦颜那个废物的。”
一提到祁霖,赵春空双眼猝然睁大,“你不是十二经的人?”
“是,也不是……”吃饱喝足,灵德国师放下手中碗筷,拿手帕揩嘴回道。
“先是祁霖的人,后成了十二经的人,最后却被乔大人发掘举荐给了皇上,不过,皇上始终不许本国师露面,如果不是这次隐王坚决抵抗,差点让皇上失去唯一继位人选,本国师只能依然隐身幕后。”
“看来倒是本王瞧了你……”赵春空听过灵德国师自述,心里更是千回百转,不知十二经里到底还有谁是祁霖潜伏进去的爪牙。
“王爷也无需担心,祁霖又不是神仙,哪里能处处得手,把本国师塞进去十二经,已经是费尽心机,哪里还能再有第二人。”
闻言,赵春空未置可否,“那么,为何祁霖非要逼死宦颜?”
抬眼扫过敞开的窗户,灵德国师道,“自然是因为她已成弃子,一个心里有列人儿子的女人,从一把锋利的刀变成了绕指柔,哪里还能再留,更何况,她对武平情况又多有了解,就更加不能留。”
一想到怀有身孕的宦颜有可能已遭不测,赵春空心如刀割,面上却保持平静道,“只要能给她一个痛快,也算是个了断。”
“暂时没有得到隐王妃过世消息,不过,本国师可以答应王爷,让那些人给王妃一个痛快。”
赵春空被灵德国师一句话勾得差点又心疾复发,捂住胸口忍了会儿,方忍过抽痛。
“王爷还是快回去躺着休息吧,免得一时心疾复发又得折腾人。”
阴阳怪气地完,灵德国师笑着出去吩咐人过来收拾餐具。
有四名宫女入内开始收拾,赵春空不便再坐在桌边,起身挪去窗边吃茶,却在与一名宫女错身间,手里被塞了一个纸团。
赵春空心里一惊,不易察觉地扫过立于门口望风的灵德国师,见无碍,立即去看那名宫女。
五?赵春空真要夸夸这个机敏的丫头了。
见赵春空盯着她看,五连忙摆手,赵春空脚步不停过去窗边,落座后将纸团藏在桌下悄悄打开。
‘王妃安全,请勿挂心。’字迹苍劲有力,赵春空认得这是白髯翁笔记,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连忙将纸团成团,想要运功将纸化为齑粉,却发现自己居然连内力也一并被控制无法施展,只得将纸扔进茶壶里,用力椅,让水将字迹全部晕开,免得留下痕迹。
“这茶凉了,再给本王换一壶来。”
“是……”五扮作的宫女快步过来,拿起茶壶就走。
“慢着!”灵德国师自门口踱步过来拦下,探手在茶壶边上试了试,“温度正好,哪里凉了?”
“你觉得温度正好你喝,本王喜欢喝热茶,再沏一壶来。”
“嘁……灵德国师被较劲的赵春空逗笑,“隐王好大的火气,正该喝些凉茶。”
话虽如此,茶壶还是放在了托盘里,让宫女端了出去。
不多时,有宫女奉茶进来,赵春空看过去发现已经换人。
“王爷,该回去休息了。”灵德国师着,打开熏炉往里面加上香料草药,话间,再回身,却发现本是坐在窗前的赵春空竟然不见了。
“来人!”环视卧室内一圈空无一人,灵德国师立刻命人入内来搜。
“鬼喊什么?”赵春空自灵德国师身后转出来,笑得很是得意,“本王始终就站在国师身后,国师居然都没有发觉,还真是笨得可以。”
因为扳回一局,赵春空极为得意,闯进来的众侍卫尴尬地扫视过二人,连忙转身就走。
“王爷觉得这样很有意思?”灵德国师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似有要发作的嫌疑。
“哪里,逗你这个老女人有什么意思。”
赵春空着,过去倒在床上还来不及盖被,便倏忽睡熟。
拉过被子为赵春空盖好,灵德国师出去门外,命人将适才收拾餐具的四名宫女带过来。
“不对,刚才有个长得鼻子眼的丫头哪里去了?”
四人面面相觑,最后一名鼻子眼的宫女出列,“国师是在找奴婢吗?”
国师往此人脸上细瞧,摇了摇头,“不对,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