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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髯翁护卫,疑心过重的赵奭终于算是睡了个好觉,睁开眼更觉得得该好好规划下,能把白髯翁多借几年才好。
“白髯翁……”
赵奭才一开口,一道白影从而降,倏忽立于身侧,竟是声息皆无,连风声都不带一点。
“宦姓女子现在何处?”
背着赵春空来问他宦颜下落,而且是一副吃准了他知道的架势,白髯翁负手而立,面色淡然地看着赵奭,像是没听见。
“朕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赵奭故意把脸板得像块铁板,冷冰冰黑沉沉。
“属下是来负责护卫皇上的,不是来搬弄是非的。”
白髯翁答得坦然,赵奭本不计较他这种世外高饶古怪脾气,听他回答,却故意表情更显不悦,“何为搬弄是非?”
“属下斗胆,请问皇上从何而知隐王妃通敌祈霖?”
白髯翁的问题让赵奭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他父女在定远城时就与祈霖有所往来,此次朕调宦海回华都复职,也正是有核查之意,截获几次武平密信,全部都是与宦海父女有关……还要朕吗?”
赵奭到这里抬眼扫过满脸‘不是我家王妃干的’表情的白髯翁。
“可有证据?”
“书信便是证据……”
白髯翁摇头,“书信可以捏造,细作谁都可以做,属下的是确凿的,当场捉到的证据。”
“这……”这要求未免有点高了?赵奭摇头,“不曾,通敌叛国乃是死罪,哪里能轻易让别人抓到,更何况贼人做事隐秘,能截获几封书信已属不易。”
“就算是偷东西也得人赃并获才算数,通敌叛国,却只凭几封书信就来定罪,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习惯,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改过。”
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一味的冷嘲热讽,赵奭稳稳当当的面具瞬间开裂,“白髯翁,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话吗?”
白髯翁颔首,“当然知道,眼睁睁看着明德皇后被害死的人。”
“你!”赵奭犹如一根被点燃的爆竹,就差窜猴一样啾地一声窜到上去。
“忠言逆耳,还请皇上将就着听吧。”
冷冷地完,白髯翁似乎因为触动了往日情怀,若有所思地安静了下来。
赵奭气哼哼地正要发作,被白髯翁兜头一盆冷水浇过来,也没了动静。
两个人一坐一站在偌大的宫殿里,活像两尊以骨肉雕塑的人像,任由满室余辉转为一地霜寒。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赵奭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似乎听到周身的骨骼都因为长时间的静默而咔咔作响。
白髯翁似乎也听到了来自赵奭身上发出的响动,撩起眼皮瞥斜了他一眼,闪身离开,竟是拒绝再与赵奭多做交流。
盘算了半未能如意,赵奭无趣地起身,前往汤池沐浴去了。
目睹泡在温泉池里,同几名妃嫔嘻笑打闹的赵奭,嫌弃脏了眼睛的白髯翁,恨不能立即回去赵春空身边,再不看这个色胚乌七八糟。
而这功夫的赵春空显然没意识到他给白髯翁招来了怎样的麻烦,还在那里想他的颜儿。
虽然将白髯翁派给赵奭做护卫是一步下下棋,但现在为了宦颜也只能委曲求全,否则,赵奭一旦发起怒来,非要找到宦颜治罪,他被困在思媚园里,恐怕也很难保证宦颜可以安然无恙。
只是眼下的形势总有种无法言的诡异,至于问题出在了哪里,赵春空却还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者是最近事情过多,自己太敏感了,赵春空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正在赵春空收拢心绪,准备出去院中人林里散散步时,灵德国师出现,手里捧着熏炉,看样子又要拿他当蚊子熏。
注意到赵春空警惕的眼神,灵德国师略笑了笑,表示不用担心,我不是来熏你的。
“国师怎么又来了?”赵春空故意把又字加重,不大想见她的态度表露无遗。
“本国师知道隐王困居于此难免心浮气躁,那凝香又不能总点着,所以特意送来静心香,让王爷舒坦些。”
对于这种诡异法,赵春空完全不接受,“不必,国师请……”
灵德国师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赵春空,也不再多话,扭身扫过门外窗口,迅速将一封信塞到赵春空手里。
听到灵德国师低低了句,“祈霖来信……”赵春空猛然抽手,没来得及碰触到的信飘飘落地,被门外巡逻经过的侍卫入内拾起。
俩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去管,那侍卫连头都不抬,拿着信径直走出去,看样子定是送去给赵奭看。
赵春空略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事情,续而猛然跃起,直扑向门外。
守门的和巡逻站岗的侍卫一见赵春空跑出来,立即上前拦截。
“放肆!”赵春空断喝,“本王要见皇上,谁敢阻拦。”
“请隐王恕罪,皇上吩咐过,王爷必须静养,不宜忧思惊扰,所以外人不许打扰,王爷也不可擅自外出,如果隐王要见皇上,属下这就去禀报皇上。”
耳听拦在面前的侍卫得头头是道,赵春空鼻子差点没气歪,“皇上有危险,你担当得起吗?”
料得这位荒唐王爷又在拿这些话来危言耸听,侍卫们不为所动,赵春空急得火上房,“好,既然如此,本王命你们将灵德国师捉住,一并随本王去见皇上。”
听到赵春空命人来抓她,灵德国师自门内迈出,闲庭信步地路过赵春空身侧,“王爷想带本国师去见皇上直就好,何必抓?”
赵春空切齿,瞪着拦路的侍卫,活活把壬得让开路,左右前后护卫着,一起向赵奭所在御书房走去。
掐算着时间怕已是来不及,赵春空吩咐,“去太医院将张院判请过来。”
虽然不明白赵春空如此行事意图,但不过是请太医过来,又不是什么大事,一名侍卫跑开直奔太医院而去。
来到御书房外,太监入内通禀,过不多时请赵春空进去。
灵德国师自动自觉地先行一步,进去门内见过赵奭。
赵春空疾步越过灵德国师,就见之前那封信已经拆开,正拿在一名太监手里,看样子之前应该是赵奭命太监拆开信读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