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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一楼的酒吧间,稍微等一会儿,就看到孙杨俏丽身影走了进来。我对孙杨摆摆手,孙杨走过来,在我的对面坐下,凝视着我的脸,像是要发现我的什么秘密,
我一阵心虚,想到刚才跟林丽雅发生的那场不该发生的好感,就感到自己像做了贼一样。孙杨跟陈昌济的关系,那是很难猜出来的,也许正是孙杨跟陈昌济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对林丽雅就更加关注,我略显不高兴的说:“孙总,你怎么这么看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吩咐吗?”
孙杨说:“你明天确定能见到韩东根吗?你向韩东根汇报的内容想好了吗?你准备把我们之间的价格拉锯战,也直接汇报给韩东根吗?”
孙杨提出这几个尖锐问题,就拿清亮的眼睛盯视着我。如果没有晚上跟的通话,我还很难回答孙杨这几个问题。
我显得詾有成竹,喝了口咖啡,说:“孙总,你提这几个问题还真是很难回答,不过,你放心,我好容易见到韩东根,一定要把该解决的问题,彻底解决掉。面对未来的大岭古镇的建设,面对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才留下来的古建筑,绝对不是你我之间的价格争斗问题,而是大岭镇领导班子,在这项工作中表现出什么态度的问题,现在镇里的领导,把大岭古镇的建设,当成一块敲门砖,谋取利益的手段,就是从这样的出发点做事情,我们精心保护的古建筑,就一定会毁在我们手里,而建设大岭镇为整个东北地区历史文化风情小镇的计划,就很可能会毁之一旦。”
听到我能站在这样高度和层面上,考虑大岭古建筑的维修问题,让孙杨非常满意,脸上流露出了笑容,说:“周凯天,虽然是同一个问题,但是怎么说,站在什么高度上,解决问题的效果就完全不一样。我到这里来需要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价格的问题好商量。我也是一个古建筑的保护者。如果继续在价格方面纠缠,影响古建筑的维修,让地方保护主义大行其道,搞一些利益输送,毁了那片无法复制的历史遗存,我们就是罪人。价格问题,我可以让步,但这并不是贱卖我的作品,而是我对古建筑爱护。”
我一阵惊喜,兴奋的心无以言表,猛地抓住孙杨的手说:“孙总,你能这样表示,那我是太高兴了。但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牌,我们的意思是一致的,那就是绝对不能让现任的大岭镇主要领导,打着建设大岭镇历史文化风情小镇的名义,做出有损于历史文化建筑的事情。现在有一点是肯定的,只要是现在的领导还在任,我就决不会一心一意的建设大岭古镇,我们的心思并不放在这里。”
孙杨说:“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难道我压低价格,你们也不会接受我吗?”
我说:“孙总,这里的问题我想明白的,就是你把价格压的多低,我们大岭镇现在的主要领导也不会考虑到你,现在我们拼凑的施工队,是以穆林县建设局的名义,其实是我们新任领导的外甥搞的,这里的情况是不言自明的。所以价格的问题,我们可以留做最后的底牌。”
孙杨满意地笑了,她似乎期待着的就是我这句话,维修大岭镇的古建筑,是她志在必得,但她也不想光是赚取名声,赔本赚吆喝。
孙杨说:“看来我们没有白交朋友,你也了解了我这么一个人,当然,我们也都是陈教授的学生,都知道抢救历史文化,尤其是已经被损坏的差不多的历史古建筑,是我的终生愿望,也是我们这些做学生的责任,我也看出你是真正担当责任的人。好,我看到楼上有一个歌舞厅,何不上去放松一下,也缓和一下你这忙碌的一天的身心?”
我当然高兴接受,说:“那可太好了。有你这个大美女陪着唱歌跳舞,那明天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我都会对付得过去。”
孙杨笑着说:“难怪陈教授说你变了,变得油嘴滑舌。”
我叫道:“这可是太过冤枉我了。我感到我还是那个我呀。”
孙杨说:“好,你还是那个你,上楼吧。”
孙杨拉着我的手就上了楼,进了沸腾的歌舞厅。
走进这样欢乐放松的场所,孙杨就没了那股硬朗女人的性情,也变成一个温柔可爱的女人,她仰着那张娇娇媚的脸庞,对我说:“这样的地方我可好久没来了,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说:“那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听听音乐好了。”
孙杨说:“这样不错。”
来到一个宽敞豪华的包房里,孙杨问:“你喜欢什么音乐呢?”
我说:“你喜欢的我就喜欢。”孙杨微微一笑说:“真会说话,我喜欢。”
接着,孙杨放起了那首着名的歌曲山楂树。孙杨把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表情也显得十分庄严,说:“来,我们伴随着这样优美的旋律,跳支舞。”我站了起来,揽过孙杨的细腰,慢慢的舞动起来。
两个人与其说是在跳舞,不如说是在回味着某种东西,孙杨把头埋在我的怀中,此时的我心情荡漾,一股让我振奋的东西升上心头,说:“孙总,”
孙杨说:“别这样叫,你就叫我孙杨好了,我也叫你我,这样的感觉更好。不是吗?”
孙杨把脸轻轻地贴在我的脸上,那滑腻凉爽的感觉让我有一种想把孙杨抱进怀里的激动。但我控制着这样危险的想法,说:“孙杨,你不要谈你要降价的事,你们维修公司是最有实力最有名望的古建筑施工队,我要严格按照古建筑维修标准,最大程度的复历史风貌,用最标准的材料,用最好的工匠,绝对不能粗制滥造,更不能用廉价材料,不能以牺牲价格标准得到这个工程,我明天见到韩东根和唐副领导,就这个问题据理力争。所以,我们的问题不是价格,我坚持原则,才能让韩东根和我们江都市的领导认识到,对古建筑保护,打造大岭镇为历史文化风情小镇的提议,绝不是给我自己卖狗皮膏药。”
孙杨笑着说:“上次你为了降低价格,费了那么大的心机,甚至要民工上我的身,做出要强我的假象,可现在我主动降低价格,你居然不同意,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上次我想降低价格,是有降低的空间,现在你主动降低价格,就很难保证古建筑的维修质量,你再降低价格,陈教授那里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孙杨动情地说:“周凯天,我对你及时赶到省城,执着的要面见韩东根,表示由衷的钦佩和真诚的赞赏,过去我只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人,是个聪明的人,现在我发现你面临大事,的确是头脑不一般,你为了降低两千万的价格,做出的举动虽然心血来潮,有几分胡闹的成分,但我还是表示有几分欣赏,别看我遭到几名民工戏弄,看出你有一股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这才是一个做大事的男人。现在你居然拒绝我降价,我真是又一次绝对你是了不起的人。”
我被孙杨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也没少跟我提出条件呢,如果不是我们合作,怕是你那个金国玉玺也就拿不到手,我想你那玉玺的价值,绝对不会低于两千万。”
孙杨悠然一笑说:“这也正是我想降低价格的理由吗,堤内损失堤外补吗。不过,就从这件事情来讲,我怎么感谢你都不都不为过。”
我说:“我们之间还用说这样的话吗?把那些清朝初年的古建筑,你给我完完整整的,认认真真的,精工出细活,让未来的大岭古镇,有一个真正的古建筑摆在那里,那就是我这个学建筑的最大的心愿,我这个建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没有机会设计出让人震撼的新时代建筑,但是,在我的提议和努力下,把几百年前的古建筑保留下来,又恢复到原来的面目,我就感到,思成没有达到的心愿,我能达到,我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所以笑着说:“那你就是活着的思成,有了你这个思成,大岭镇的古建筑才得到保护,有了你,才能真正的把那片古建筑恢复原貌。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的手用力地搂孙杨的细腰,手上就多了些动作,孙杨看到我说的动情起来,心里也奔腾着滚滚热浪,身子靠在我的怀里,一只手就放在我的腰上,轻轻而温柔地抚莫着我健壮的后背,我感受着今天孙杨的动情,这是我们共同的信念结成的,并不代表什么,我也不敢在孙杨身上左出不规矩行为,毕竟孙杨跟陈昌济有着特别的关系,我不能刚莫了陈昌济年轻老婆的娇躯,又在陈昌济小情人的身上找乐子。
孙杨问:“你感到陈教授的婚姻幸福吗?”
我微微一笑说:“我的婚姻不幸福,但我是幸福的,不就就可以吗?我的身边到处都是美丽的女人,我有干不完的事情,我有着无尽的名声,走到哪里都是手欢迎的,所以这不是问题,只是苦了林老师,”
孙杨摇摇头说:“那是她贪慕虚荣的结果,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跟一个六十四岁的人结婚,尽管陈昌济追求她,那也不是被绑架起结婚吧,她也有自己的选择权利啊,所以我感到她不值得可怜。”
我说:“你说的也是。”
我轻轻推开孙杨,说:“我们今天还去早点儿回去吧,明天早晨还有一场恶战。我这是在告他们的邪状,如果达不到我的目的,继续让他们在古建筑上为所欲为,那我就彻底完蛋了,如果明天达到了我的目的,我们在搞一个欢乐晚会也不迟,我们才能放松狂欢,我是真心实意准备在大岭镇欢迎您和你的施工队。”
孙杨听到我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真正理解我和我此行王佐断臂般的举动,就说:“那好,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
我说:“是不是需要我送你呀?”
孙杨说:“我的司机在外面,我不会有事的。那就明天听你的好消息。”
韩东根连夜把唐业亮从丰颍市调到省城,商量大岭镇的事,这给我的心里带来巨大压力,在唐业亮看来,这是越级,唐业亮对这样做法绝不会赞成,很有可能在无意间得罪了未来丰颍市最大领导,这让我心情沉重。
第二天早晨洗漱完毕,就接到林丽雅打来的电话,林丽雅说:“周凯天,我告诉你个消息,今天凌晨陈教授到家了,他是连夜赶回来的,他要跟我们一起去见韩东根。我还在睡觉,我们把见面时间推迟一下怎么样?”
我高兴地说:“陈教授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陈教授回来,那我们见韩东根就容易了。让陈教授多休息一会儿,我们稍微晚点也没有关系。”
林志颖说:“那我们就推迟到九点半,在省,大院门前见面。昨天陈教授对你的做法表示满意,我说,你能不顾当地领导的打压,竟敢到省里去直接找韩东根,这就看出了你的态度。陈教授得知这个情况,能连夜赶回来,可见我对你们那片古建筑是多么上心,我表示绝对不能用粗制滥造的维修方式,毁掉好不容易发现和保护下来的阿古图家族的古建筑。我说你又一次给这片古建筑立了大功。”
我感慨地说:“林老师,我现在更应该这么做。有陈教授,我就放心了。那就一会见,刚好我用这个时间去吃饭。”
酒店的顶楼,是一个宽敞的餐厅,免费供应早餐。宽敞的餐厅,沐浴在早晨灿烂的阳光里,我在靠窗户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暖洋洋的阳光照耀在我高大的身躯上,十分惹人注目。吃着早餐,还在想着像韩东根汇报的内容。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请问,这里有人吗?”
餐厅里到处都是空着的座位,我也没有认为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就没有抬头,继续吃着早餐,那个甜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那我就坐在这里了。”接着就响起碗筷响动的声音。
我这才抬起头,看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坐在对面,准备就餐,但女子的眼睛却在我的脸上逡巡着。我略一惊讶,就感到这个女子这么熟悉,过去一定是见过的,女子的衣着很是正经,一点也没有时尚女子那样的艳丽,但依然显示着动人的美丽,没有任何修饰,素装白描,却也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