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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锦见梁爷爷气得不轻,就立刻转移话题:“那爷爷您是想我怎么帮你?”
史子惠和乌建德也帮着劝了很久了,梁家爷爷没有消气,可他们也不知道梁家小外孙不吃饭,他家小锦能帮什么忙?
帮着做饭?嗯,他家小锦厨艺是不错,比她这个做娘的做得好!
“我是这么想的,小景以前来了这儿啊,就喜欢跟小锦玩儿,现在两个人又都喜欢画画,有了共同爱好,不比其他人更容易交流吗?”
乌衣锦纳罕,她以前哪里见过他家那位宝贝小外孙啊?
看她不说话,梁家爷爷显然有点不好意思,“我,我就想着要小锦啊,有时间了就去我家,带小景一起玩玩儿。”
他家小外孙交代的任务,他可得给好好地完成了!
“其实,我猜着,小景不愿意跟他舅舅家的孩子玩儿,说不准是语言不通的缘故呢?”
乌衣锦:“呵呵......”
语言再怎么不通,吃饭两个字那‘漂亮娃娃’总能听得懂吧?
她撇撇嘴,城市孩子就是比他们这些农村娃娃金贵,吃个饭还得找个会说普通话的作陪!
特么的,每一个叫‘小景’的人都这么能作妖吗?
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乌建德两口子自然满口应承下来,梁家爷爷也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是好事啊!”乌建德见闺女闷闷不乐,就坐下来开导她说:“你不是喜欢看书吗?那正好啊!你梁爷爷家里的藏书可多了,反正你寒假作业早就写完了,就当是去逛图书馆了,还有人陪着玩儿,多好啊!”
乌衣锦嘴角微抽,亲爹啊!您搞错宾主次序了吧?
乌建德认为,孩子嘛,跟谁玩儿不是玩儿,更何况,梁家那个小外孙,他以前见过的,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啊!
如果他家小锦能一直跟这样的孩子做朋友,那必然不会学什么坏毛病,还能更知书达理,像个文化人。
嗯,像个文化人,这是乌建德最大的心愿,也是他藏得最深的心病。
于是,乌建德在第二天刚吃过饭的早上,就毫不犹豫的早早地把乌衣锦给送到了梁家。
出门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欺负小景了!不然回来就要她好看!
乌衣锦一头雾水,她以前难道真的认识那个‘小景’?可她怎么不记得了?
梁家爷爷奶奶见到乌衣锦进门,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喜得眉开眼笑的把她迎进了门。
乌衣锦这才第一次见识到了梁家作为镇上有名的‘文化人’,他家的院子,果然跟其他村民不一样。
早些日子前,乌衣锦就经常瞧着梁家探出头的一树梅花愣神,现在走近了看,才发觉这梅树挺拔俊逸,枝干发达,一瞧就是数代人精心照料长成的。
盛开的花瓣释放出的淡淡香氛气息,随着凛冽清风阵阵沁入鼻端,这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小院一下子便多了有了些世外桃源的意境。
树影阑珊剩梅花,岁尾凋零余芳华。
她笑了笑,怪不得读书人都喜欢种梅呢!
看她一眼都不眨,脚步也挪不动了,梁奶奶就笑着说:“你也喜欢赏梅啊?你梁爷爷大冬天的不嫌冷,整日里就泡上一壶茶,往那躺椅上一躺,在那梅树下,一待啊就能待一上午!”
梁奶奶不理解的摇着头,“他也不怕把自己给冻坏喽...”
梁爷爷进屋叫他的小外孙去了,没听到,也不能反驳。
早晨就有些阴沉的天气,现下已经开始一点点的飘起了小雪花,好在下雪的时候温度是比平时里要稍高一些,乌衣锦穿了史子惠亲手做的厚棉衣,里面的棉絮都是今年秋天新采的棉花,保暖效果一级棒的!
所以,她这一时半会儿的倒并未感觉到冷。
梁家奶奶所幸就端了些干果出来,放在廊下的圆桌上,喊乌衣锦来一边吃,一边赏雪景、梅花。
乌衣锦被眼前至纯至美的景色吸引,没有听到梁奶奶的好意,也没有听到身后廊下传来的细微的脚步声。
等她听到梁爷爷的说话声,回头去瞧时,才看到廊下站了一位也在打量她的男孩子。
那孩子,一头似墨染般的黑发,乖巧柔顺的贴在他白皙的脸颊旁,柔软的流海下,长而微卷的睫毛因为寒风的吹拂,情不自禁的抖了两下...
乌衣锦抬头瞅了瞅耳边的梅花瓣,又看了看那男孩粉色晶莹的唇瓣,心里忍不住直呼,她该不会是遇到花妖了吧?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也许是这几天里不曾好好吃过饭的原因,一张本就白皙的小脸,现下都有些白的透明了。
乌衣锦的脸色也有些发白,这个孩子不就是安子昭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淳于景吗?!
特么的,这小子小时候竟然离她这么近吗?!
她努力的回想第一次见到淳于景时的情形......
烦躁的挠挠头,她想来想去,记忆中最深刻的竟然都是淳于景的盛世美颜,还有婚礼上,淳于景看她时,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注视。
她第一次觉得,淳于景在婚礼上对她的过分关注,或许不是因为嫉妒和挑衅,而是因为熟悉?
淳于景被外公拉着手,走出屋时,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漫天的落雪梅花下,微微抬着下巴,在专注赏梅的女孩。
落雪无声的落了她满头,她却仍是目光恬静的凝视着树上的花瓣。
天地间一片素白的苍茫,那个站在梅花树下,身穿了厚厚红色棉衣的女孩儿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
他瞧着她,透过茫茫白雪,透过浅粉色的梅花花瓣,双眼一眨不眨的瞧着……
乌衣锦站在树下也在看他,他们恍若穿梭了光阴,又回到了婚礼上隔空对望着‘互相挑衅’般。
“哈哈,你们俩是不是好久都没见过了?还是那个次见面还是去年暑假吧?…”
互相意味深长的凝视着,他们谁也没有回答梁爷爷的话,梁爷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说:“小锦,你是几月份生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