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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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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大门口时,乌衣锦就闻到了一股猪肉的浓香味儿,进了院子,她才看到她三婶正挂起厨房的门帘,大火炖着一锅肉。

见到她回来,竟然百年难得一见的露出了一个笑脸,还打了一声招呼:“小锦回来啦?中午了婶子家吃肉,可惜你是吃不到了,只能回家吃你娘做的玉米糊糊。”

乌衣锦也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呦,这么大一锅猪肉,三婶这是发横财了吧?”

王菊英一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就冷了脸骂道:“你个糟心丫头,从你嘴里出来的就没好话。”

乌衣锦毫不客气的横了她一眼,回敬她说:“我有好话...那也是说给好人听。”

“嘿!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王菊英平白生了一肚子气,怎么能不发火?

哐当一声扔了手里的勺子,她挽挽袖子,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就要冲上去揪住那个讨人厌的丫头,狠狠地教训上一顿。

听到叫骂声从屋里冲出来的乌建利立即跑上前,拽住了她,“你一天到晚的除了跟个孩子扯皮,还能不能有点儿正经事干了?!”

乌衣锦进了屋,还能听到院儿里她三婶的哭嚎声,烦不胜烦的她哐当一声就把屋里的木门给甩上了。

屋子里的史子惠和正在写大字的乌博海吓了一跳,乌博海战战兢兢地瞧着她,小心地说道:“姐,我、我都有好好写字...”

史子惠摸了摸儿子惊恐的笑脸,回过头看她,一脸不满:“早跟你说了别理她,你就是不听。看你生了一肚子气,回来还得吓唬你弟弟。”

“娘,国家早就解放多少年了,为什么咱们家还在不平等条约的框框里,整日看着侵略者猖狂的丑恶嘴脸?”

她今天的比喻,史子惠难得听懂了,“侵略者始终是侵略者,咱们早晚有胜利的一天。”

早晚?乌衣锦以前也是那么想的,可她现在却听不得这个词,早晚的代价,如果是要她家人受到不平等的欺压与折磨,那她就不得不早日揭竿而起,奋起反抗了。

中午饭都没有吃,乌衣锦还挂念着去局子里报警的乌建德,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只能暗暗的在家里提心吊胆的等待着。

躺在床上越来越心烦意乱的乌衣锦,最后只能爬起来打开画夹,想要画上两幅画来消遣时光,顺带着能淘换一下自己的心情。

画夹里,那个红梅树下的青年却一瞬间又让自己的心情跌入谷底,这下子,乌衣锦就连作画的心情都没有了。

扔了画笔,粗鲁的把她最最珍视的那副画扯出来,想要撕掉,可在不经意的看到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弄皱了的他的衣角时,她又心疼的再也下不了手。

“淳于景啊淳于景...”

乌衣锦轻声的念着他的名字,猜想着也许前世他们也曾经遇到过,可就是因为淳于景的这次不告而别,他们就此错过,再见时,却已经是情敌了。

呵呵,这都是什么孽缘?

时间磨蹭到了天将将擦黑的时候,乌建德才一身疲惫,满身是雪的回来了。

史子惠看到他进门,就拉着脸嘟囔道:“你这一天天的出了门就不着家了,要不是有小锦回来报信,你是想急死人吗?”

乌建德脱了厚重的棉衣,接过闺女递过来的姜糖水一口灌了下去,冰凉的肠胃里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热乎劲儿。

看了一眼仍旧趴在床上玩儿‘摔宝’玩的满头细汗的儿子,乌建德感叹道:“还是闺女贴心啊,你真是爹的小棉袄。”

乌衣锦不愿意让她娘察觉到不对劲,就笑说:“对,冬天的小棉袄,三伏天的小背心。”

史子惠立时被逗笑了:“这孩子,跟谁学的,嘴这么贫?”

乌衣锦笑笑没有说话,史子惠转身就问乌建德说:“今年这冬天有点长,月份牌上都标了立春,怎么还能这么见天儿的下雪?”

“瑞雪兆丰年,下吧!”乌建德的回答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

他报了警,做了笔录,登记了失物的详细细节,又带着值班的民警,冒着风雪去了一趟厂子里实地勘察,折腾了大半天,才在擦黑前回了家。

明天一大早,他还得再去一趟局子里,打问案件进展。

没办法,他是真的着急啊,找不回损失,他就一天没办法开工,一天不开工,一家人就没有收入。

要是一个月破不了这案子,他们一家人就真的该揭不开锅了。

史子惠瞪了乌建德一眼:“说的轻巧,这么下去,厂子里还怎么开工啊?本来说好了初八上工,可这眼瞅着都初十了,还天寒地冻的,你就不着急吗?”

如果搁在以前,乌建德肯定着急,可他现在却是很感激,要不是因为天冷,做不得家具,厂子被盗的事,就该瞒不住了。

乌建德压下心里的千头万绪,哄媳妇儿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乌建利早早地跑到他们屋,专门来问乌建德开工的事,一道的还有王菊英。

乌建利说的还好听点:“二哥,该走的亲戚也走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开工了?”

乌建德脸色沉重,昨晚一整夜他都没有睡好,心里有事总也睡不踏实,刚迷糊着没一会儿,大公鸡就紧赶着打鸣了。

他双眼略微有些浮肿,看着乌建利的眼神还是和往日一样的温和,“建利啊,厂子里,现在还开不了工。”

乌建利一听就要急,乌衣锦不紧不慢地插嘴道:“三叔,你肯定是一时心急才忘了,天冷,水都能上冻,那咱的家具打了腻子,喷了漆不一样得冻坏了开裂吗?所以,这一时半会儿的肯定开不了工。”

她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一个孩子都知道的理儿,你个大人能不明白?

不明白的话,你还好意思领那份工钱吗?

乌建利心思细,乌衣锦话里话外的意思,他都明白了,想想自己最近在自家婆娘的怂恿下,干了什么亏心事,他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再不好意思跟他二哥说什么。

乌建利是不好意思,但王菊英不一样啊,她一听要耽误她男人挣钱,立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冲乌建德嚷了起来:“开不了工?开不了工,你还让建利跟你干,你这不是拖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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