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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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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鄙夷还没有露出来,就听史子惠又说:“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史子惠就不再是你乌家的儿媳妇了。他乌建德要是敢站在你们这一边,让他老婆孩子接着跟他过这憋屈日子,那我们就离婚!”

乌爷爷本来还觉得这儿媳妇终于硬气了一回,不想听到后面的话,就气得火冒三丈:“你这是吓唬谁呢?”

史子惠红着眼眶说:“吓唬?你们有把你二儿子放在心里吗?你们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还在乎他离不离婚啊?”

乌奶奶气愤道:“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咱们说今天的事,你扯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干什么!”

“都要离婚了,现在不扯,以后我还有机会扯吗?”

以前的那些憋屈事,对史子惠来说,那不是她大度就可以忘掉的,那些积年成疾似的压迫,就像是旧日沉疴,风平浪静的平淡日子不能消弭它,只能让它暂时的不发作。

听史子惠要离婚,王菊英就乐了,她巴不得史子惠和乌建德赶紧离婚。

到时候成了孤家寡人的乌建德不就要依靠他们过日子,这房子、厂子,不都是她家小涛的了?

“建利从小就爱占别人便宜,偷奸耍滑、好吃懒做,你们不但不规劝着点,还惯了他一身臭毛病,惯得他老大一个人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一点儿傍身的手艺不说,快四十的人了,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带着媳妇儿孩子挤在哥嫂家!”

乌爷爷听她发牢骚听得脑仁疼:“你说够了没有?”

“没说够!远着呢!房子住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可我们给他吃,给他住,他平日里不说感恩戴德,还纵容他那个泼妇媳妇儿欺负我也就算了,现在他竟然都敢阴他哥,把他哥吃饭的家伙事都给卷吧卷吧卖了!这是人吗?这是白眼狼吧!”

“可你们不怨自己没教好儿子,还怪我们报警!不说我们之前压根就不知道那贼是建利,就是知道了,我一样会报警!”

“你们教不好孩子,警察替你们教!”

被儿媳妇指着鼻子说教了一通,乌家爷爷奶奶脸上很是不光彩。即使他们都知道史子惠说的是事实,可他们下不来台了,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真的教出了那样的儿子,承认自己当真是那么偏见偏心的父母?

王菊英见公婆都沉默了,不由得开始着急,她害怕公婆也站在史子惠这边了,那她家建利可就没人管了。

于是,她“啊啊”的大叫了几声,突然坐在地上哭天抹泪起来:“你要离婚,我也要离婚!你们乌家都欺负人!我家建利辛辛苦苦在厂子里给你家帮工,到了正月里,他才挣了几个钱啊?”

乌衣锦早有准备,她拿出了乌建德的小账本,打开翻到了记有乌建利账目那一页,大略的扫了一遍,就冷笑道:“我爹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乌建利去厂子里干活时,本来就是年根腊月了,这本子上面记录了,从头到尾,他在厂子里一共呆了一个多礼拜。就这一个多礼拜,我爹竟然给他按一个月工钱开的。”

王菊英不承认:“你个臭丫头胡说!你上几年级呢,看得懂账本吗?”

乌衣锦不跟她抬杠,小心的收起了账本,“是不是胡说,叫来老丁叔他们一问就知道了,老丁叔不知道,还有其他在厂里的叔叔伯伯们,发工钱都是一起的,他们总看到了吧?”

能者多劳,偏偏乌建利是什么都没有干,却和别人拿一样多的钱,乌建德未免底下的工人们不平衡,说不定还真是私底下偷着给乌建利开的工钱。

但是乌衣锦能想到是一回事,王菊英能不能想得到又是一回事。

结果,王菊英没有想到,便开始耍无赖似的干嚎:“乌建德厂子里每个月都日进斗金,他才分给我家建利多少钱?!亲兄弟俩搭伙干活儿,他不说跟建利利益平分也就算了,给那几个钱,是打发要饭的吗?”

王菊英坐在地上拍着腿在爷爷奶奶面前‘演戏’,乌衣锦就扶她娘坐下,说:“娘,你不用急,我惹的祸,我来解决。”

“小锦...”

“没事的,你放心吧!”

她转身就搬过来自己的画架支好,还搬了个小板凳坐下,郑重其事地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对她爷爷奶奶说道:“三叔和我爹都是爷爷奶奶的儿子,那也就不存在什么重男轻女之说,我相信爷爷奶奶也会一碗水端平,不会偏心任何一个。”

乌家爷爷这才有点好脸色,也有了耐心听这个以前并不起眼的孙女接着往下说,“首先呢,咱们先来说说,我爹究竟有没有亏了我三叔。这个呢,是我爹的账本,里面的清晰明了的记载了,我爹在腊月里究竟盈利了多少,爷爷你可以看看。”

她爷爷摆摆手说:“我不看,你说就行。”

“好吧,那我也不说账本了,咱们就打比方吧,假如我爹一个月挣了一万块钱,那这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材料费用,剩下的五千块,算我三叔在内,我爹一共雇了六个工人,一个人工资算500元,我爹手里就只剩两千块了。”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乌爷爷握着拳头,沉吟片刻,没有说话,王菊英却又叫唤上了:“你爹拿两千块,给我家建利才几百块啊?你还说你们家没亏我们?”

乌衣锦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三婶是不是‘失忆症’晚期了?

她敲敲桌子,说:“三婶忘了吗?三叔只干了一个多礼拜,还有,我爹手里的两千块钱还没有扣掉税务、工商、消防、风险等等大头,扣掉那些,我爹手里的钱,不会比三叔还多了。”

“你胡说!”王菊英一骨碌从地上起来,指着乌衣锦的鼻子大叫道:“你爹要是不赚钱,怎么还会开这个厂子,怎么还会买这买那的往我家送,不就是怕建利不给他干活了,损失了建利这个好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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