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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页的提议很中肯,他没有见到乌衣婵本人,而乌衣锦对乌衣婵也不足够了解,所以他没办法来评估。
更不能凭着乌衣锦一两句话就来断定乌衣婵的心理究竟是不是有问题。
“好吧,我会想办法带她过来。”
乌衣锦走出刘页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刘页还热情又殷勤的给她开门,护送她。
严格正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发呆,当她看到刘页那副谄媚样儿时,立刻跳了起来冲出去把乌衣锦护在身后,“嘿,你想让我跟医院投诉你骚扰布家属吗?”
乌衣锦心事重重,懒得再看他们斗嘴,正要跟刘页说一声就回去再想办法时,刘页突然说了一句:“看在我姐引荐你去绿都实习的份上,你也该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吧?”
她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一瞬间就被触动了!
刘页的姐姐?绿都?
她猛然回过头,直奔刘页问道:“你姐姐是不是15年前也在绿都做过医生?”
刘页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这个模样漂亮,身材窈窕的美少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严格也没料到乌衣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有些尴尬,又有些同情她,觉得这孩子单独一人漂泊在外,思乡情切到就是听到自己家乡的地名都能有这么大的触动,着实可怜的很。
“刘页,是这样的,小锦她家就是绿都的,所以才会一时——”
“不是!”
乌衣锦一把拽住了刘页的手腕,说:“刘医生,请您先回答我那个问题。”
刘页目瞪口呆的看了看严格的表情,才愣愣的回答道:“呃,是,我姐姐以前的确在绿都做过一段时间医生,但是可不是正式的,她只是毕业后去绿都实习了一段时间。”
乌衣锦激动地脸蛋儿都红了,攥着刘页手腕的手也更用力,好不容易找到的‘活’的证人,可不能让他这么给跑了!
她激动的一手攥着刘页,一手掏出了手包里的手机给淳于景打去了一通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兴奋的直奔主题道:“小淳,我找到当年在绿都的实习医生了!”
电话那头淳于景说了什么,严格自然听不到,他只知道那个讨人厌的小子要来了,他心情很不好。
他猜测的很准确,下一秒,乌衣锦就把这里的地址仔细的告知了淳于景。
挂断电话后,乌衣锦更是脸蛋儿红扑扑的对刘页说:“刘医生,我还有一些问题要详细跟您咨询一下,您不介意吧?”
刘页一边打量着严格的脸色,一边迟疑道:“呃,那、那我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啊?”
严格咬牙道:“介不介意,你自己不清楚吗?”
刘页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笨蛋,转瞬又笑嘻嘻的对乌衣锦说道:“当然不介意,您请。”
严格继续在刘页办公室门口当起了门神,他刚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乌衣锦又突然探出头来,对他讨好地说道:“严医生,还麻烦您去医院门口帮我接一下小淳,不然这间办公室的位置还真有些不好找。”
严格:“......”
所以,他今天是为了什么要出现在这儿?
乌衣锦看他脸色不好,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烦您了是吧?那就算了。我——”
“一点不麻烦,我这就去。”
严格咬牙切齿的站起来,出去接自己臆想中的‘情敌’去了。
乌衣锦回到办公室,因为时间有限,她就直接省去了客套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我们正在查一起十五年前的婴儿失踪案。”
刘页傻眼,一脸钦佩的瞅着乌衣锦,双眼放光道:“原来您是卧底警察啊?!失敬,失敬!”
乌衣锦崩溃捂脸:“...事情只这样的。”
叙述过无数遍的事情原委经过和这么多年的调查结果,乌衣锦讲述起来,已经熟练的就像是曾经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
刘页听到最后的时候,才明白乌衣锦为什么去而又返的缠着自己问了这么久,他明白了过来,脸上也就没了什么好脸色。
“所以呢?你是怀疑我姐姐就是当年偷盗了婴儿的罪犯?”
乌衣锦头疼道:“我只是想要知道您的姐姐,对于当年和她一起共事过的同事,还有多少的记忆。”
至于她究竟有没有参与当年的盗婴案,那还有待查证。
刘页比乌衣锦还要头疼,他口中的这个姐姐,并不是他的亲姐姐,但是从小就被收养在他们家,关系和他亲姐姐也没什么区别了。
“小姐...”他狠了狠心,决定还是不要帮这个忙的好。
“刘医生,我知道你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但是您也是医生,也有一颗仁心,那您就忍心看着一个婴儿从小就孤孤单单的流落在外,而她的爸爸妈妈为了找到她,都几乎要把这个世界翻个底朝天了,看看他们的苦难,您就真的忍心袖手旁观吗?”
他不忍心,正像是乌衣锦所说的那样,他是一位有仁心的医生,所以他才会下定决心拒绝乌衣锦时,这么的纠结,这么的过意不去。
最后,他终于妥协道:“那我试着给你打一个电话问问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姐如果不记得了,你也不要责怪她。”
乌衣锦感激的点点头,刘页拨通了电话,姐弟俩一阵寒暄之后,刘页就把乌衣锦之前向他叙述的那个‘故事’又重复了一遍。
他本来以为他姐姐会发火,可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的静静听着,安静的让刘页以为,她已经不在电话前了。
“姐?”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电话那头仍然是静悄悄的沉默着,就在刘页快要放弃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小业,让那位小姐听电话。”
刘页心里一颤,他姐这种反应,很大的可能就是当年的事,她也有参与。
他捏着电话听筒的手指渐渐泛白,看着乌衣锦的目光也越来越心虚:“姐,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
什么道德,什么仁心,这些都没有他的家人来的重要。
“小业!把电话给那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