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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两股极为灼热的目光,以及一股来自于女子散发着暧昧气息的目光,空嘴角竟有意无意地带着一丝笑。
白洇烛眉头再次轻微一皱,那灰衣男子望向空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的不满和杀意。
女子一步步地靠近眼前光芒聚集于一身的男人,眼眸中那股暧昧气息越发强烈。
然而,空这人竟不按寻常出牌。
在几人的目光下,空嘴角轻轻上扬,眼眸流过的是那不明深意的笑意。
然而,只是轻微一个表情,也是绝了,成功地吸引了女子的注意力。
白洇烛修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嘴角微微抿着,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女子妩媚一笑,开口道:“小白脸倒是挺会撩的。”
灰衣男子看向空眼眸里的凶意愈来愈深,双手五指渐渐蜷缩成一个拳头,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杀了空的节奏。
然而,空却不为所动,白洇烛才不相信空没感受到这股恨意。
女子与空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灰衣男子眼眸微微眯紧。
灰衣男子似乎已经看不下了,正欲要动手时,谁料,白洇烛却比他还快。
白洇烛前脚一迈,挡在他们中央。
她背对着那女子,正视着空,清澈的双眸紧锁着眼前这双近在咫尺的双瞳。
似乎就连空也轻轻怔了一下,但空却也没有将此表露出来,而是也望着她,嘴角依旧是那一抹轻笑。
女子见白洇烛拦住了自己的道,正欲要说些什么。
“喂,你……”
岂料,白洇烛轻柔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说今晚要陪我的么?嗯?”
白洇烛那双纤细光滑的臂藕缠在空的脖颈上,她眼眸尽是含情脉脉,语气也是如此轻柔,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小女人的吃醋味。
未琐和兰晶也不知是何时出现在那走廊上的,她们离空他们并不远,白洇烛的话一字一词地落在了她们耳中,也彻底地怔住。
这……什么情况……
白洇烛也不理会她们,由于她背对着那女子,自然也看不到对方此刻的神情,可是,空却可以。
女子眼眸微微有些不满,再次看向空。
然而,空嘴角笑意却深了几分,忽然手一抬,将白洇烛深深地搂在怀里。
白洇烛身子有些僵,也有些愣。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也不太懂自己,刚刚那女子靠近空的一刻,脑子忽然一热,竟做出了这番动作,这,还是自己么?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空竟然还抱住自己?
空略微低音地说着,但却足以让众人听清。
“自然,本座说过的话,又何时反悔过。”
白洇烛可以感觉到,空搂着自己的手劲也重了些,似乎不让她逃脱。
白洇烛脑子忽然有些乱,也有些空白,但是,躺在这样一个怀里,还挺享受的,甚至,还挺适合入睡的。
白洇烛轻轻点着头,虽然白洇烛动的幅度不大,但是她在空肩上像只小猫一样蹭着,顿时有种让人爱不释手的冲动。
空的神情瞬间有些不对,他的手放在白洇烛披在身后的长发上,轻轻地摸着她的发丝,眼眸带着些不言而喻的宠溺在其中。
白洇烛安静地抱着空,然而,在其身后的那名女子,神情却有些不对了。
“哟,看来,还是打扰了你们不成?”
白洇烛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她还没从空的怀里逃出,却听到空说道:“我家小姑娘有些不乐意我和别的女人说话,所以,我要先带她走了,好安抚她脆弱的心灵。”
说罢,空松开抱白洇烛的手,然而,不够几秒钟的时间,又再次抓上她的手,握在手心,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未琐和兰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多惊讶,毕竟,教主的性格她们也捉摸不透,慢慢习惯就好。
而那两个被蛇紧紧捆住的大汉,丝毫不敢妄动,毕竟,缠住自己的,是条毒性不小的蛇,还是活的。
他们已经僵持着同样的姿势好一会儿了,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有些秉着气。
女子看着他们回房的背影,嘴角一抽,冷哼一声,也转身走回了房里,转身过程中瞥到灰衣男子的不满和隐隐的生气,也没有多加理会,而是径直走回房中。
灰衣男子显然是动怒了,拳头握紧,眼眸里闪过一些极为强烈的杀意。
“少……少侠……”
大汉连说话的声音也不敢过大,生怕惊动到那条蛇。
灰衣男子只是微微扫了一眼他们两人,冷眸一转,也跟在女子身后走进去。
在男子刚踏出步伐没两步,那两条黑色条纹的蛇一下子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身子快速地沿着那人的身躯转动。
那两名大汉看着它们张凯的大嘴,还来不及喊叫,便遭到险境。
灰衣男子身后听到吞咽的声音,却没有回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而另一边的白洇烛被空搂在怀里走回房间,直到门关上那一刻,白洇烛才回神。
但是,空似乎并不是在做戏的样子,因为,放在她腰间上的手依旧没半点松开的样势。
白洇烛轻轻咳了一声。
空道:“嗯?”
白洇烛轻轻抬眸,“那个,我刚刚……”
白洇烛本想解释什么,只是,她似乎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白洇烛话微微顿了一下,空见她半天都没有下文,便接上话道:“不用解释,本座懂。”
空说这话时,嘴角的笑意明显更加深了几分。
你懂?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嗯?”空轻轻一声,更加靠近白洇烛,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白洇烛,是空的绝好机会。
他倒是想打量下,这个女人,究竟想干嘛……
白洇烛微微离空远了一些,“空教主……”
然而,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继续正视她,“你生气?”
“没有。”
“你吃醋了?”
“没有。”
“那你想要本座陪你?”
“……也没有……”
“噢?”空道,“那本座倒是不明白了,那你刚刚在做什么?你又在……说什么?”
白洇烛气息有些凌乱,被空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自己,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似乎自己都被他看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