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无情的火焰与痛苦的呻吟交织着,看上去就好像是地狱一样。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直观的认知到,精灵给人们带来的危害。也开始懂得了那些追杀精灵的人,就算是无意识地情况下,造成这样的后果无论是谁都会想让她不再出现吧。更不用说遭受这些灾害的还有她们那些亲人,她们所爱的人,如果是自己也会疯的吧。
王权叹了口气,在这里稍微做一下补偿吧。
“怎么?开始讨厌精灵了吗?讨厌身为精灵的‘我们’了吗?”
时崎狂三的声音突然浮现在耳边,王权苦笑着说道:“如果没有先认识狂三,或许我也会和这些人一样对精灵感官不好。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我的城市之中,或许我会和他们一样憎恶精灵也说不定。”
“说的也是,毕竟我们精灵每次现世带来的灾害都相当于一次大地震,造成的损失也不可计数,会遭到别人的憎恶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实呢。”时崎狂三的声音再次浮现在王权的耳边,语气之中带着一些无奈和一些痛苦。
“所以,我不止一次的认为精灵的诞生对这个世界来说相当于病毒,精灵诞生的意义又是什么?这些我都不懂。”
“正因为未知,所有才有去探索的价值。正因为迷茫,所有才有被拯救的资格。”王权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打一开始就是使用精灵的力量肆意破坏,那么即便是我也会竭尽全力将精灵驱逐或者抹杀。尽管我的能力并不强,但至少能作为先锋的一个炮灰吧。”
“你的想法真的是很偏执。只不过,我并不讨厌。”时崎狂三轻笑着。
“你的左前方有剧烈的精灵波动,我想精灵的本体应该会在那里。只不过不建议过去,因为凭你的力量可不能胜过一个精灵,哪怕是最弱小的。”
王权苦笑了一下,的确他的能力不能够进步半分,只能够越来越熟练。只凭借着这四阶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阻挡本就是高阶的精灵。
“只不过你还是会去的是吧?”时崎狂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已经大概摸清楚他的习性了。
“没错。”王权点了点头,看向了时崎狂三之前说的那个位置。“治标先治本,擒贼先擒王。如果源头上不解决的话,这场大火不会停息的吧。而且仅仅是知道危险就止步不前,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守护别人。”
目标左前方,全力奔跑。
越往那个方向跑,感觉到的温度也就越高,就仿佛从寒冷的北极被送到了正午的撒哈拉沙漠。王权不得不停下脚步,思索一下,从戒指中取出了父亲留下的五行灵珠之中的火灵珠,五行灵珠的功能就是操纵五行,即便是没有法力只要带上灵珠即可简单操纵控制。王权想了想,又带上了水灵珠。
将两颗灵珠放在口袋的那一瞬间,原本灼热的温度又开始恢复正常。
“你还真的是什么东西都有。”
“差不多吧,或许你可以称我为哆啦权梦。”王权翻了翻白眼,又开始自己停下的步伐。
不一会,感觉达到了最高温的位置王权停下了脚步。这附近基本上都已经被火焰燃成了废墟,也没有看到一个人的踪迹,当然也没有看到精灵的踪迹。看来只能求助狂三了。
“狂三,你能探查一下精灵的位置吗?”
“你的右方。”
我的右边?
王权看了一下右边也就一堵和自己一样高的墙以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难不成......王权跳了起来透过墙壁看到了衣服的边角,只不过衣服主人似乎状态并不好。
既然是这样的话,王权看了看这堵墙的四周,似乎这个地方似乎被封死了,那样的话只能够翻过去了。
绕了两步,看到墙壁上有一块凹凸不平的位置,王权当即从凹陷处借力爬了上去,虽然姿态不怎么优美,而且落地的时候是以脸碰地。
“真是狼狈。”时崎狂三的笑声又再一次传入了王权的耳中。
“真啰嗦。”
王权抱怨了一下,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摸了摸鼻子确认没有摔坏后将视线放到周围。看得出来这里是一座房子的内部,只不过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烧毁。
回忆起自己进来时候的方位,看着大厅的格局,确定了精灵的位置。
当王权步入房间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房间角落大概是精灵的幼女。
羽衣与燃烧的衣袖构成了幻想性的和服形态,身体周围环绕着火焰,头上生如鬼一般的无机质角。如果一般人也能这样的话,那她的确不是精灵。
“喂,你怎么了吗?”
只不过看她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王权有些好奇的靠近了她。
只不过并没有得到答复或者是身体上的行动。
“失礼了。”
站在她的身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王权伸手推了推幼女,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该不会是死了?精灵的生命力应该没有那么脆弱吧?!
王权伸出手指放在炎之精灵的鼻子下,感觉到轻微的鼻息。又低声抱歉了一下,伸手感受她的心跳。
心跳虽然还在,但却意外的弱。
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会让她步入死亡的吧。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虽然羞耻却是一个有效的救人手段--人工呼吸。
王权将精灵的身体摆正,两手重叠按在少女心脏的位置按了几下,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精灵的嘴唇打开。
下一刻,嘴唇相接。王权摒弃了脑海中那些不正常的思想,努力将空气注入她的口中。
在王权的努力之下,精灵悠悠转醒。她看着王权还在给她做着人工呼吸,只不过她年纪尚幼并不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睁开眼睛时,王权发现有一双酒红色的瞳孔正在注视着自己。王权被吓得坐在了地上,带着解释的口吻说道:“那只是人工呼吸,请不要多想,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人工呼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