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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砂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牛逼,内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就感觉真的能在自己体内存一股气?
为什么现代人就没有这本事呢?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地灵气?这对于唐砂来,或许永远只是一个谜。
“不是废的就好。”唐砂还算比较欣慰。
“这东西能大量打造吗?”
唐砂知道凭借卿政的能力,只要把草图给他,他势必能够量产。可是如果告诉了他这个,那么火药的配方也必须告诉,唐砂有些犹豫了。
她可以相信卿政不会把这些东西暴露出去,但是不能保证他手下的那些人绝对保密。
一旦这种东西流行开来,在一个没有监控,没有管控的时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当然,他没直接问她是在哪制作的。这么问也是在试探唐砂愿不愿意。
“耗时耗力,工艺要求很高,到现在为止我知道的那也只有他能做出来,并且原材料特殊,这世上很难寻到。”唐砂也没有骗卿政,实话实。
“你不是是那个绝世高人打造的吗?你以前也见过?”卿政知道唐砂不愿意,于是开始找起茬来。就知道明嘴里没一句实话,他当然对这个东西很心动。但是明不告诉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额……口误口误,这不是看到过他打造嘛。”唐砂呵呵一笑。
卿政又来一个偏头杀,笑得让人春心荡漾。
“如果你想凭借这个去杀刘奇的话,很难。刘奇的功力应该在我之上。”卿政是个直性子,也很是自恋。可是就是如此自恋的人都必须得承认这个事实。
刘奇硬闯南安寺,打伤怀骨,顺利脱生。要让他去做,他不付出点代价怕也是不校
刘奇的水平和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如果要找几个能和刘奇媲美的人,那他只想到了卿彧。
侯希声他不熟,不过实力也定是可怕。
唐莎刚刚还得到点儿安慰的心,一下子碎的稀烂。是呀忘了这茬了,刘奇的实力在卿政他们支持。
她知道的那三个人实力和现在这个江湖完全断了层。
“但是你也不要气馁。也没让你在他全盛的时候袭击他。”卿政安慰道。
唐砂眼前一亮:“是哦,好像有点道理。”
“你为什么想杀他?他不是你朋友的相好吗?”卿政不理解这一点。和刘奇有仇恨的是卿家,要要杀了刘奇的一定是卿家人或者是朝廷的人。
唐砂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一介草民。她没有理由去杀刘奇。难不成是为民除害、匡扶正义?
他认识的明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人,她喜欢潇洒,定不会主动往自己身上担责任。
“我这叫大义凛然、为民除害、匡扶正义、拯救苍生,你懂个啥。”唐砂这话倒是一点不脸红,还觉得自己真就是这么回事了。
“是为了叶悬渊吧?”
唐砂语噎。
她有这么明显吗?
“果然,如果李云和刘奇联手。将会是很可怕的对手,叶悬渊将面临巨大的威胁。叶悬渊这次来想必也是为了解决刘奇这个麻烦,为了陈国的下,为了他叶家的下。”卿政冷笑。
唐砂不否认叶悬渊或许真的有这个目的,所以她无法反驳。
“如果我他是为了你才来的,你信吗?我承认,我这么做大部分是为了叶悬渊。可同时也是为了那些妄死的百姓。那些身怀六甲,垂髫之年的人,他们做错了什么吗?凭什么成为上层人斗争的牺牲品?
我唐砂是算不上一个好人,但是我真的看不惯刘奇这样的行为。这种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刘奇不死,我心难安。不光光是叶悬渊,还有沈幽、沉辛、谢川、雀灵他们,包括你。都是我杀刘奇都动机。”
唐砂到这里情绪有点激动,如果不是因为刘奇,或许叶悬渊和李云之间的矛盾不会激发。就没有所谓的战争,瘟疫就更不会这个大面积的存在。
那些死去的人。唐砂不得不庆幸到现在为止自己身边要好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她想,如果事情再这么下去。怕后来会发生一些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唐砂来这里将近五年,这五年来,她的三观经历了无数次地摧毁重建。
她以前经历的那些,和她这几年来都所见所闻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
她以前的那个国家,没有战争,社会稳定祥和,法律严谨。有的只是一些打闹。更多的是网络喷子。一个杀人案都能在头条上挂几。
但是这里呢?如果一个高手,想杀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查得到。这里的法律其实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的。
唐砂一度怀疑这就是古代控制人口的方法。哪见过现在的惨状。
尤其是这次白事城被屠,唐砂才真正体会到了,亲眼见证了战争的可怕。
据当初在北方,李云屠了不只是一座城。幻想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原本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应该多绝望……
卿政不知道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唐砂能为了他,他很开心,真的。但是他也只不过是和沈幽他们排在一个位置上的人。
沈幽那子,当初离开就是因为对当时发生在信楼的瘟疫束手无策。到现在能有能力研制出药物,医术上精进不少。
不过沈幽是什么时候和唐砂关系这么好了?
当初让卿大卿二跟在唐砂身边,也不能完全的掌握住她的一牵
“你你为了我来我信,但你叶悬渊,他也是为了我来,呵呵。”卿政笑笑不话。
知道无论什么卿政都不会相信,唐砂也懒得解释。直接到行动该比言语有服力得多。
一提起这个唐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有没有让人去狼山看一下。”
“嗯?看什么?”卿政当时哪还有什么时间去看呀。
“嘶~”唐砂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懊恼:“当时和轻症对战的那个人叫穷极,这座城的人也是他屠的。卿政那么护着我都没死,我猜穷极很可能也活着。这样,你现在派人去看一下。”
“发现了带回来?”卿政问。
“当然不是,发现还活着就补上一刀呀。”唐砂理所当然道。
“好,我亲自去查看一番,你先好好歇着吧。”卿政让唐砂躺下,给唐砂盖好了被子。
“你知道他是谁?”唐砂好奇。
“墨传香都了。”
唐砂:“……”
“好,那你去吧。”
卿政走了之后唐砂松了一口气,穷极确实不该活着。虽然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但是他太可怕了。这个年龄就能和叶悬渊对上招,心思歹毒狠辣,要是活着也只能是祸害。
回想起卿政在听到屠城的表情,唐砂心也拔凉拔凉的。
杀人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太多之后,唐砂也没了做开始的害怕。
这能怪得了谁?要怪只能怪这个时代。而且她接受这个时代,或许需要用自己所有活着的时间。
就在卿政走后不久,门口传来了两个孩童的对话。
“你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子廉哥哥了,让我守着,谁都不能打扰她休息。”
“他算什么?我是唐砂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
唐砂听着他们的对话都有点懵逼,不是,她什么时候认齐渊当儿子了?
这兔崽子想进来干啥?难不成是想问卿政的事情?还有和他对话的这个孩子声音好像没听过。
还有,卿政叫一个孩子守着有啥用?要是有人想要对自己不利,岂不是分分钟把他干倒?
唐砂清了清嗓子:“让齐渊进来吧。”
“听到没有,唐叫我进去。”
“你就是骗人,你明明就是白事城城主的儿子。”
“你知道得太多了。”
“要打一架吗?嗯?”
“现在不和你打。”
“哼,算你识相,进去吧。”
又是一段孩子之间神奇的对话。
咯吱一声门又被推开了,唐砂听到了两道脚步声,脚步很轻,应该都是……
孩子?吗?
我艹!
唐砂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刚刚不是一个孩吗?怎么变成这么大坨了?
“子廉哥哥了,如果有人在她面前他坏话,就宰了。”那个至少两米的大汉指了指唐砂。
唐砂又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难道就是当年青兰的那个叫啥名字的十四岁的少年么?不,今年应该十九岁了,果然……骨骼惊奇。
难怪齐渊这子不愿意打架。这分明就是打不过呀。
齐渊也不怕不弱的威胁,白了他一眼,仰着下巴问唐砂:“他怎么?还是不收养我吗?”
果然是来问这个的。
“他……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以想办法逗他开心,他开心了可能就收留你了。”唐砂觉得逗孩子还是挺好玩的。
“我为什么要逗他开心?”
“你不是想一直待在他身边嘛,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如果他现在不收养你,你以后不能去找他呀,一神鬼不定的。
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只是逗一下他开心又能达到你的目的,为什么不可以呢?君子应当能屈能伸,韩信当年也能忍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
所以成大事者不拘节,你要是想打败他,除了在武力上打败他,你要在各个地方打败他。比如,精神上,品质上,相貌……额,这个就算了,你也不可能比他长得好看了。反正,信我者,得永生。”
唐砂噼里啪啦的了一大堆,最后也没见齐渊有个反应。
过了许久,齐渊的眉头都没展开,看胡昌健那表情,也是如此。
然后只听齐渊问了一句:“韩信是谁呀,越王勾践又是谁呀?”
唐砂:“……”
再这个时空以前都历史上,确实也出现了很多类似的人物,可是名字不一样,让唐砂去想她也想不起来。
“反正就是两个特别厉害的人物,韩信是战神,勾践是王。”唐砂只能这么解释。
“那什么什么心胆又是什么呢?”齐渊又问。
唐砂:“……”
“嘶,这么嘛,是我自创都一个词,就是忍辱负重,励精图治的意思。”借苏神仙词语一用。
“哦~”齐渊这才点点头。“所以呢?”
唐砂:“……”
“您家唐累了,请出门,顺便把门带上谢谢。”唐砂面带假笑。
“好吧。”完,就当真头也不回都走了,贴心的带上了门。
胡昌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那我也出去了。”他血盆大口中,吐出童言。
“嗯,把门带上谢谢。”唐砂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点点头。
经过他们这么一闹腾,唐砂哪里还有半点瞌睡。
他们现在依然住在城主府,陈珠府的房子比较结实。在震动中影响不大,可以住人。
唐砂躺了一会儿,然后提气挣扎了片刻,最后黯然泄气:“香香!”
啪!这次来人好像有点慌乱,门像是被撞开的。
之间墨传香着急的跑了进来:“怎么了?”
唐砂躺着每动,对着墨传香眨眨眼。
墨传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进来。不过,看现在这样子也出不了事。
“我想去看一眼叶悬渊。”唐砂露齿一笑,宛若春日的太阳,灿烂而又明媚。
墨传香:“……”
最后,墨传香还是把唐砂推过去了。
用轮椅,据墨传香,是卿政让人弄的。
唐砂当初在颠城开了百货商店,里面什么都有,唐砂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在里面。
这种样式的轮椅,就是她明集团设计的。
唐砂有点居然莫明的开始紧张,手都有点发抖。至于自己为什么紧张,她自己也不知道呀!哭了。
墨传香把唐砂推到叶悬渊床边就走了。
进来的时候门口守备森严,穿的都是军装。
唐砂盯着静静躺着,脸色苍白的叶悬渊有点出神。终是神仙惹了凡尘。
盯着盯着,唐砂就笑了,用着故作轻松的语气道:“来,起来给爷亲一个。”
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怎么变成了一个哭包呀。费力的抬起头,尽量让眼泪不要流出来。
憋了许久才憋住,不然待会儿出去指不定被程立雪那厮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