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天之灵

第四章在天之灵

2月许彀市正值寒冬腊月，今天是大年三十即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团圆的时刻，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看看父母吃顿团圆饭，与此同时许彀市公安局金前县公安局有一个黑影从金前县公安局的围墙内翻了出去，消失在黑夜当中。深夜0：00分金前县的佳美小区烟花齐放，爆竹声、汽车警报器的报警声！鱼龙混杂，但人们却不知道这些声音无意中掩盖了罪恶。

大年初一的早上，佳美小区的保安员小孙像往常一样在小区进行巡逻任务，今天是大年初一许多拽趁这春节假期睡个懒觉，当小孙巡逻到小区地下停车场时看到在一辆私家车旁边躺着个人！这个人好像还穿着制服！小孙走近一看这个人身上和地上全是血已经没气，啊！是唐队长！小孙尖叫起来！案件立刻惊动了金前县公安局高层，原来这位唐警官是金前县公安局缉毒大队的大队长！案发后金前县公安局局长牛利民立刻赶到现场，命令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和技术大队立刻勘察现场，刑侦大队曹队长向牛利民报告，牛局，现场已经封锁现在技术大队和法医正在进行尸检和现场勘察工作。牛局长问，海峰的家就住这里？曹队长说是的，局长海峰的妻子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因为受不了这个刺激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呢，牛利民说：“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还真快啊！真的敢找海峰复仇！曹队长全城搜捕工作怎么样？哦局长已经出动全县警力搜捕！暂时还没有发现、牛利民说一定要抓住他！对了局长，这是件袭警案件，是不是要上报市局？牛利民说：“暂时先别报封锁案情，不能事事都惊动市局，再说是我们局的警察被杀，你们感觉光荣啊？啊？立刻让法医和技术人员勘察现场，刑警队立刻走访附近群众和询问保安员，三个小时后我们在会议室汇总分析案情，大家争取时间。经过三个小时紧张勘察，现在勘察工作和尸检初步结束，县公安局大会议室里牛利民主持召开案情分析会，牛利民说法医先把尸检情况讲一下。法医说：“经过尸检初步确认唐队长是被人近距离开枪杀害的，中枪部位在脑后，死亡尸时间在昨晚的0点至今天早上六点左右，我在唐队长的头颅中找到了弹头和技术处同志在现场找到的弹壳基本一致，但是要最后确定还要做弹道鉴定。牛利民说技术上有什么发现？恩根据我们对现场的勘察，现在没有发现特别有价值的线索，除了那枚弹壳，现在没有发现鞋油任何指纹也没有找到凶器。说明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曹队长你们那儿的走访情况呢？哦牛局我们对小区的保安进行了走访昨晚是大年夜晚上只有一名保安员值班所以没有进行巡逻，后来保安员在看春晚没有注意小区进去人员，案发时侯正好在放烟花声音很响，所以什么也没听到。小区的居民也是一样都在家或者和家人一起放烟花，所以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海峰的妻子醒了吗？哦局长还没有醒。恩知道了，这样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抓到从公安局逃走的犯罪嫌疑人张勇，他也是这起案件的重大嫌疑人！一定把他找出来。封锁所有进出金前县的所有交通要道、汽车站和火车站都要监控起来，立刻发通缉令！从现在开始所有案情进展情况都要向我汇报，不用通过徐副局长了，我直接负责。好的曹队长回答。

金前县公安局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搜捕工作却一无所获，没有发现逃犯张勇的线索。袭警案件也搁置了下来，没有任何进展。在金前县公安局局党委会议上分管刑侦的徐副局长和牛利民发生了争执，徐副局长认为这起案件比较重大应该上报市局。而牛利民认为这起案件发生在金前县应该由县局负责侦破不能事事都惊动上级。牛利民局长认为张勇有重大作案嫌疑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抓捕张勇，而徐副局长认为张勇虽然和唐海峰有仇有重大作案嫌疑但是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双方各执一词，最后不欢而散。

由于案件一直未有突破性进展，纸终究保不尊，社会媒体开始议论这起案件，网上也开始疯狂传播，金前县街头市民都在议论。这时候刘震也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消息，突然皱起眉头，这不是胡闹吗？金前县公安局玩的不错啊！？刘震拿起电话，上官、苏白、朱培你们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就在前几天省厅正式任命刘震为许彀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了。并再次强调让他全权负责特案组的全部工作，特案组不用向分管副局长负责。这就更加说明了特案组的重要性。局长您找我们？上官剑一行来到了局长办公室，坐吧你们，金前县的毒贩逃跑案和袭警案你们听说了没有？上官说我们听说了，局长我觉得金前县公安局同事们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做法确实违反纪律，刘震说：“那你们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上官说：“我和苏白、朱培讨论过这起案件比较扑朔迷离的感觉，但是也有一点可以肯定找到逃犯张勇是这起案件的关键，我们必须立即介入调查，再说金前县公安局的同僚也侦查过一段时间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突破性进展。所以案件也陷入了僵局。

恩，说的有道理，上官你们钟探长去加拿大做学术交流还没有回来，这件案件由你负责，你直接向我负责，上官说那金前县公安局那边呢？这样我和你们一起去金前县。好了案情紧急我们现在就出发，在赶往金前县的路上刘震局长向省厅领导汇报了案情，刘震向特案组干警们传达了省公安厅领导的指示，不惜一切代价侦破此案！

2月20日案发的第二十天，刘震一行，来到了金前县公安局，刘震直接走进了牛利民的办公室，牛利民看见刘震后脸色瞬间苍白，额头上不停的出汗，刘震召集先前参加侦破工作的所有民警，刘震说：“同志们我今天来不是来批评你们的，是来破案的，你们为了要侦破此案也努力了，但是我也不想追究谁的责任，省厅早有规定遇到特重大刑事案件必须上报上级公安机关，再者省厅在今年规定全市的特重大刑事案件由特案组负责地方公安机关刑侦部门配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破案，现在我命令袭警案件由特案组全权负责所有关于袭警案件的案卷和资料都移交特案组，县公安局刑侦大队配合特案组工作。

2月20下午特案组开始接手袭警案，上官决定去案发现场做进一步勘察，他们来到了唐海峰被枪杀的佳美小区地下车库，他们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小男孩在一辆车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上官跑了上去说喂孝你在干什么？孝一见到有人追上来，拔腿就跑！上官追了上去！可惜没追到孝子挺溜一会就不见踪影了？苏白说：“上官怎么样？连个孝子都追不到啊？上官红着脸说看来我真是老了，苏白在旁嘻嘻的笑，朱培说这孝把人家的车给划了，你们看！现在的孝子真是调皮。案发现场在哪里？上官问。在那边苏白用手指过去，我们走！上官说，按照现场勘察记录和照片当时唐海峰中枪后就躺在这里，当时这里停放着一辆奥迪私家车，，后脑中枪？当时唐海峰应该是停完车走到这里，凶手应该是尾随唐海峰然后趁其不备从后面开枪杀了他，还有一种可能性朱培插了过来，凶手知道唐海峰会到这里停车，所以早就在这里守候。

上官说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有些疑惑，苏白说什么？唐海峰以前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是名老刑警，现在又是缉毒大队的大队长按照他的敏捷的思维难道没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踪他？唉！对了上官我已经让市局技术处的同志把案发的弹头和弹壳送到枪弹专家那边去重新做鉴定去了，首先我们得知道是把什么枪？县局没有做弹道鉴定吗？苏白问。朱培说他们这里的设备只能鉴定弹头和弹壳是不是一致的。那他们还瞒着不上报？苏白显得十分困惑，其实关于这个问题上官也是非常困惑。苏白你去走访下那个发现尸体的保安，向他了解一些情况，朱培县局的尸检报告你看过吗？朱培说我看过你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吗？朱培说没什么不妥，法医的工作做得比较细，这个没问题，现在除了弹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很专业啊！上官说，这时候上官发现地下车库装有监控设施，这里不是有监控吗？为什么县公安局没有移交给我们？走我们去门卫室。上官和朱培来到了门卫室，苏白对上官说，门卫只是在早上发现了尸体，其他的他都不知道。案发当晚他一个人呢值班，在里面看春晚，根本不知道有谁进出过小区。道闸也是开着的所以车辆随便可以出入，上官说问保安小孙，你们这里不是有监控设施吗？怎么县公安局没有调取吗？小孙说：“警官我们这里的监控探头都坏了，物业公司没有派人来维修啊！什么时候坏的？上官问保安小孙，早就坏了过年前就坏了，就在上官他们对保安小孙进行询问的时候，一个神秘人出现在在唐海峰被杀这个人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案发现场。

上官和苏白、朱培等人走访了许多群众但是当时是大年夜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家里吃团圆饭和看春晚没有人注意到地下车库发生的罪恶，又逢当时正好燃放烟花爆竹，所以也没有听到枪声，他们回到县局向刑侦大队长曹队长打听追捕张勇的情况，上官问曹队长，张勇有没有消息？曹队长说，现在还没有。那当时他是怎么逃走的？曹队长说他趁上厕所的机会我们的值班正好接到我们牛局长的电话，询问审讯工作的进展情况，张勇趁机跳窗翻墙等值班刑警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影了，我们当晚就开展了搜捕工作但是一无所获。

关于这个张勇到底和唐海峰有什么过节，曹队长说，张勇是一个毒贩，唐队长在一次扫毒行动中将其抓获，并且击毙了张勇的弟弟张磊，所以张勇很记恨唐队说有机会一定要把唐队干掉，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有责任的，曹队长你不必自责这种事谁都不想发生的，那唐海峰的爱人呢？现在还在医院里呢，这个打击对她太大了，曹队长你觉得唐海峰的为人怎么样？唐队长为人非常正直，可以说是嫉恶如仇。许多犯罪分子听到他都闻风丧胆。真是可惜啊！我们失去了一个好同志。上官说曹队长一旦有张勇的消息立刻通知我们！

当天晚上特案组对这起案件进行讨论，上官说现在案情尚不明朗，甚至有些扑朔迷离案发现场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说明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或者说曾经受到过我们的打击，这点符合张勇作案的可能性，第二凶手很聪明知道利用爆竹声来掩盖枪声，第三凶手选择的作案地点很合适，那时候地下车库肯定没有人，唐海峰正好从公安局回家到地下车库停车，看来这次我们是遇到对手了，上官说。现在就等弹道鉴定了只能以枪找人了，这个案子的线索实在太少了，还有就是要抓到张勇，这也是案件关键所在。朱培说我总觉得凶手对唐海峰很熟悉，很了解。苏白说可能凶手事先跟踪过唐海峰摸清他的生活规律，苏白说当警察的有什么生活规律啊？我觉得生活最不规律的就是警察了，这样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唐海峰的妻子。

第二天一早，上官一行来到医院看望唐海峰的妻子，他们走进病房护士正在为病人输点滴，护士说：“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看她啊？你们注意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上官把护士叫到一边问，护士小姐，你说今天有很多人来看过她？还有谁来过啊？一个男的，我来的时候他就在病房里了他俯身在病人旁边，好像再问什么事，看到我来了他就急匆匆走了，那你有没有看清他的脸？护士说他戴着墨镜没看清。苏白拿出通缉令指着张勇的照片问？是不是他？护士说：“好像不是，反正我没看清楚，他走的很快好像有什么急事。那病人什么时候醒啊？护士说不知道。

离开医院上官他们回到市局技术处询问弹道鉴定情况，弹道鉴定出来了凶枪应该是一把五四式手枪，凶手用的是五四式手枪？上官说张勇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就是案发当晚，案发当晚？那五四式手枪他是哪来的？张勇不可能事先准备好手枪的，也不可能从公安局逃走后去黑市购买手枪的，再说要在大陆购买手枪也没那么容易，那是怎么回事？案发到现在我们没有找到张勇作案的线索，也没有找到过张勇，县公安局实行了大搜捕也没有找他。他会躲在什么地方？来避开警方的追捕？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苏白说，上官你说张勇会不会已经死了？你是说，凶手另有其人？那五四式手枪是怎么回事？无法解释。就在大家陷入沉思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电话是曹队长打来的说是发现了张勇的尸体，上官一行马不停蹄立即赶往现场，县公安局局长牛利民和曹队长也到了现场，现场位于金前县乡村的一所出租房里，张勇右边太阳穴中枪，手枪就在张勇的右手握着，曹队长说：“张勇自杀了，看上去是畏罪自杀。朱培走到尸体旁边拿起那把枪说，没错就是五四式手枪，牛局长说看来张勇知道自己法网难逃所以这里开枪自杀了。现场勘察结束后牛局长对特案组说，各位这段时间幸苦你们了，现在凶手找到了枪也找到了，终于可以结案了，我现在就向市局领导汇报袭警案告破！收队！在特案组和县局刑侦大队离开后，在唐海峰案发现场出现的神秘人又出现了！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特案组回到了市局，向刘震局长汇报了情况，然后让他们回去休息调整，上官想把自己的疑惑汇报给刘震，刘震却让他回去休息。这时候刘震的手机响了，刘震说一切按计划进行，请君入瓮。

这天深夜一个黑影来到了唐海峰妻子的病房，这个黑影打开病房的房门走到病人的床头拿起旁边病床的枕头向唐海峰妻子扑去，突然病床上的人一跃而起把黑影踹倒在地上，病床上的人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黑影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苏白、上官带领警员冲了进来？进门后苏白和上官同时叫了起来，探长？您怎么在这儿？还有牛局长？这也是怎么回事啊？大家一脸迷茫。钟波你就把真相告诉给大家吧是时候了，刘震从后面走了上来。

钟波说：“其实这一系列案件的幕后真凶就是我们的牛大局长，从张勇逃跑和唐海峰被杀都是这位牛局长一手策划的，苏白和上官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探长您不是在加拿大吗？什么时候回来的？钟波说就在你们侦破分尸案以后我就回来了，刘局找我谈话说有人向他写匿名信，内容就是牛利民局长收受毒贩贿赂给毒贩通风报信，使多次缉毒行动失败，所以刘局命令我秘密调查，就在这个时候毒贩张勇逃跑接着侦破此案的缉毒大队长被害，让我觉得牛利民有重大作案嫌疑，然而刘局告诉我牛利民居然瞒报袭警案，并且封锁案情，这让我更加确定他有重大作案嫌疑，所以在你们勘察完现场之后我又回到案发现场再次勘察，并且我来到医院，看望唐海峰的妻子，我没想到唐海峰的妻子其实早就醒了，唐海峰对她说过牛利民可能就是奸细，其实不是她不醒而是她不敢醒啊！我表明了身份趁护士没来我让刘局跟她通了电话，表明了市局领导的决心，她这才把事情真相告诉了我，原来唐海峰早就怀疑牛利民就是内鬼，只是没有证据。

抓捕张勇后，张勇告诉他即使他被捕到最后还是得放心他，于是唐海峰就秘密在牛利民的办公室装了窃听器对牛利民的电话进行秘密录音，果不其然牛利民果然给毒贩头子打电话告知张勇被捕，但会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唐海峰把录音带放在了妻子这里，并在大年夜打电话跟牛利民摊牌。牛利民答应唐海峰跟家人吃完年夜饭后就到市局去自首，唐海峰看在牛利民是自己老上级的份上答应了牛利民。其实牛利民接完电话后假装给值班刑警电话，牛利民事先通知张勇什么时间上厕所然后他协助张勇逃跑。而牛利民自己就早一步赶到唐海峰的小区的停车场，他知道那晚是大年夜门卫只有一个人值班，而且保安肯定会看春晚，所以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地下停车场。等待唐海峰的到来，果然唐海峰知道张勇逃跑担心家人出事而回家看望，唐海峰在我们这位老公安、老刑警、老局长面前怎么可能发现背后有人，于是牛利民用在黑市买的五四式手枪向唐海峰的后脑勺开了致命的一枪！牛利民对特案组的介入十分害怕他知道必须要再特案组之前找到张勇并杀他灭口，终于牛利民的一个心腹通知牛利民张勇刚才和他们老大联系过要钱跑路，牛利民立即刚到哪里，并且假装给张勇钱让他离开许彀永远不要回来，趁张勇数钱的时候牛利民用枪顶住了张勇太阳穴扣动了扳机，然后你伪造了自杀现场直到人们发现了他的尸体。

当你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你收到医院通知唐海峰的妻子醒了，于是你一不做二不休想把唐海峰的妻子也杀了灭口。可是你万万没想到等待你的是一网！牛利民开口说话了，可是你们没有我杀害唐海峰的证据！钟波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我给你看段视频如何？这时候钟波用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吗，这段视频正是牛利民杀害唐海峰的整个过程９有你和毒贩通话的录音你要不要听听？牛利民一下子蹲了下去，嘴里说完了！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没有想到你杀害唐海峰的时候你旁边的奥迪车因为经常被人用刀划伤汽车而装了一个高清摄像头，而这个摄像头却拍到了你杀人的全过程，这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也是唐海峰同志在天之灵有灵啊！不放过你这个警界的败类！刘震说：“来人把这个败类给我押下去，押往市局。

这时候苏白、上官剑向钟波翘起了大拇指，探长你可真厉害啊！我们差点被他蒙蔽了，钟波说你们也不错啊！侦破了分尸案啊！你们是优秀的只是缺少一些经验而已只要多多学习，多多思考就不会让凶手从你们眼皮下溜走！这个案子给我们的教训就是要学会换位思考！有时候自己看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相。好了案子破了我请大家吃饭去，还是我请吧刘震走进办公室说，好那就让局长请苏白说。那还等什么？走啊！刘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