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杀机（下篇）

第二十八章杀机（下篇）

正当顾元焦急等待的时候，从小区外开进了一辆长城牌警车。110的民警在下面喊着。顾警官市局特案组的同志来了。顾元立刻跑下了楼。钟波和叶心雨从车里走了出来。钟波说哪位是顾元警官？

顾元说我就是！钟波说哦你就是顾元啊？你好！我是市局特案组的探长钟波，这位是我们特案组的副组长叶心雨同志。

顾元说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钟探长啊？钟波说我就是钟波。顾元说我以前在林阳县公安局当刑警的时候就听说过你的故事，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钟波笑着说小鬼你也干过刑警？顾元说是啊！顾元说钟探长你们特案组不是五个人吗？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过来啊？

钟波说其余的人给他们放假了那些小鬼已经好长时间没休息了警察也是人啊！叶心雨说怎么不相信我们两个？顾元说哪能啊！

钟波说怎么样？现场在什么地方？顾元说就在2楼还有死者家属在居委会。钟波说这样我们先去现场看看，再去找死者家属谈。顾元说好那我带你们上去。

钟波说好你在前面带路吧。于是钟波和叶心雨在顾元的带领下来到了案发现场。

叶心雨说我去尸检。钟波说好你去吧，对了顾元你为什么怀疑是谋杀案？

顾元说是尸体和现场告诉我的。钟波笑着说哦那你说给我听听看。顾元说通常要自杀人的都会做好自杀前的准备工作，比如说遗书。钟波说没错，你们在现场没有找到遗书？

顾元说是的我们没有找到！钟波说还有呢？顾元说还有据我所知今天是死者的生日。

钟波说今天是死者的生日？顾元说是啊！钟波说一般来说要自杀的人不会选择自己的生日的时候自杀的。

顾元说还有就是死者没理由自杀啊！钟波说哦为什么呢？顾元说我在这小区当片警也有一年时间了，死者朱小燕是一家私人幼儿园的教师，这年头幼师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钟波点点头。顾元接着说还有死者朱小燕的丈夫方凯为人老实，而且对朱小燕啊是疼爱有加，平时的家务什么的都是方凯做的，所以你说朱小燕怎么会自杀呢？

钟波说据你以上所说死者是不太可能自杀，但是也有可能是死于意外。这时候叶心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钟波说怎么样？叶心雨说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现场也没有搏斗的痕迹。而且死者的衣着完好，不像强奸杀人。顾元说我们已经查看过屋内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都在，现场也没有翻动的痕迹，基本上可能排除入室盗窃的可能性。

这时候技术人员走了过来说，现在没有发现任何交易和指纹简直就是一尘不染，似乎是有人故意=打扫过。技术人员继续说我们检查过现场的门窗都没有撬动过的痕迹，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是熟人的可能性比较大。钟波说恩！技术人员说有一点非常奇怪。钟波说怎么了？技术人员在钟波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钟波听完技术人员的话之后说什么？我知道了。钟波说心雨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叶心雨说根据死者的时间僵硬程度和尸斑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下午的1点-3点之间，死亡原因初步认为是煤气中毒。

钟波说这样心雨你现在马上回去进行尸体解剖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叶心雨说是我马上回去！

钟波对110民警说现彻是要继续封锁，不能让人进去。钟波和顾元下了楼。钟波说顾元你留下配合我办案，我们争取三天内侦破此案。顾元说三天？钟波说是的。钟波说我们不是在现场找到了朱小燕的手机吗？你马上去电信局把朱小燕的手机通话记录和短信内容全部调出来。

顾元说好的，我这就去。这时候小区里又开进来一辆长城牌警车。钟波笑了笑说这家伙还是坐不住啊。

原来是朱培从车上走了下来，朱培一眼就看到了钟波于是朱培跑了过来。朱培说头终于找到你了。

钟波说找我干什么啊？你不是在放假吗？朱培用手抓抓头说我看你们人手不够所以来帮帮你们啊！

钟波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是猴子屁股坐不住！朱培笑了起来。朱培说头，怎么样？安排任务吧！

钟波说这样吧你和小顾警官一起出发，老朱啊你们先去电信局然后去下方凯的工作单位和朱小燕的的幼儿园都去了解情况。

钟波说怎么样？小顾知道方凯和朱小燕的工作单位吗？顾元说当然知道，不然我这一年片警白干了啊？钟波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钟波说行了两个小鬼马上出发！

就这样朱培和顾元立刻出发了。钟波则是来到了小区居委会。钟波走进了居委会的办公室。

钟波说哪位是方凯啊？方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我就是方凯，你是？钟波说我是市公安局的我叫钟波，是负责调查你妻子朱小燕的案子的。

方凯说钟警官我妻子到底怎么死的？钟波说现在不清楚，我们已经把尸体运回市公安局做尸检去了。过会应该就会有结果的。

钟波说方凯你是几点回家的？方凯说我是下午四点钟回到家的。钟波说你们单位是四点下班吗？方凯说那倒不是，我们单位是五点下班。钟波说那你为什么提早下班啊？

方凯说是这样的，今天是小燕的生日所以我想提前下班为她过生日。钟波说哦原来是这样。钟波说那你今天是几点离开了家的？方凯说是早上八点。钟波说你离开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你的妻子朱小燕和平常有什么不对吗？方凯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我上班去的时候她还在睡觉呢！钟波说原来是这样。钟波继续说方凯啊你和你妻子朱小燕之间的夫妻关系怎么样啊？

这时候在一旁的郭阿姨说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怀疑我们家方凯啊？钟波说这位一定是方妈妈吧？郭阿姨说我正是。

钟波说我不是怀疑方凯只是按程序问一下。钟波说方妈妈和方凯住在一起吗？郭阿姨说不住一起，我自己一个人住。钟波说那您的老伴呢？郭阿姨说去世了。

高阿姨说钟警官郭阿姨的老伴在方凯8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郭阿姨一手把方凯拉扯大的。钟波说郭阿姨你今天有来过现场吗？郭阿姨说我没有来过。方凯叫我今晚到他家吃晚饭所以我也是刚刚才到的。

钟波点点头说是这样。钟波说方凯你们家有几把钥匙？方凯说三把钥匙我和小燕各一把，我妈妈一把。

钟波拿出一串钥匙说这是110民警在现场发现的钥匙是你的吗？方凯一看钥匙不说话。钟波说方凯这钥匙是你的吗？

方凯说哦是我的！是我的！钟波说哦于是钟波说这串钥匙我们现彻不能还给你，等案子结束再还你。

这时候钟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钟波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于是钟波走出了居委会的办公室。

电话是叶心雨打来的。叶心雨说头，我对尸体进行解剖发现死者体内有大量安眠药的成份。看来死者死亡的时候是出于昏迷状态的。钟波说这么说的确是他杀？叶心雨说是的。

叶心雨说还有探长，死者朱小燕死前有过性行为。钟波说什么？有过性行为？叶心雨说是的。钟波说我知道了，于是钟波挂断电话。这时候钟波陷入沉思当中。钟波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心雨的电话。钟波说心雨你现在马上过来带好设备我们提取下方凯的DNA。

钟波打完电话又走进了居委会。方凯说钟警官现在你们把我们房子封锁了，那我们住哪儿啊？钟波说这个我们会安排的，你不用担心。

钟波说高阿姨你出来一下。高阿姨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高阿姨说钟警官有什么事？钟波说住在方凯家隔壁是什么人？高阿姨说哦是一对老夫妇是退休教师。钟波说这样你带我过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找他们了解一下。

高阿姨说行啊你跟我来吧！于是高阿姨带着钟波来到了退休教师家门口，高阿姨按响了门铃一个老阿姨打开了门，高阿姨说戴老师这位是公安局的同志想找你了解些情况。

戴老师说好吧请进吧。钟波说高阿姨你回去吧，陪着方凯和他母亲不要让他们离开这是我电话，有事打电话给我。

高阿姨说好我知道了。钟波走进了戴老师的家中。钟波说戴老师您爱人呢？戴老师说他一大早跟朋友出去遛鸟去了。钟波说戴老师今天下午1点-3点对面方凯家有没有来人啊？戴老师说这个……钟波说现在发生了命案如果案子不破对你们的生活有影响不是？再说您是退休教师觉悟应该比普通人高不是。

戴老师说钟警官照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外人不该多管闲事，但是现在出了人命案子那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钟波说戴老师您知道什么就说吧。戴老师说方凯这酗子人是老实人，就是他老婆。钟波说怎么了？戴老师说朱小燕这姑娘啊在外面有男人！钟波说但是高阿姨他们都是小两口很恩爱啊？

戴老师那是表面上恩爱，大概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一天夜里，我和老伴被隔壁的吵架声惊醒，我看了墙上钟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本来我是想按他家门铃的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方凯和朱小燕的争吵声。钟波说他们在吵什么？

戴老师说好像是说朱小燕在外面有男人，朱小燕欺骗方凯说是和小姐妹去外面吃饭和唱歌，后来方凯打电话给朱小燕的小姐妹。小姐妹却告诉方凯根本没有和朱小燕在一起。于是方凯一个晚上就不停打朱小燕的电话，但是朱小燕就是不接。接着朱小燕就回家了。方凯就跟她吵了起来，大致就这些内容。

钟波说原来是这样。戴老师说那今天下午有谁来过他们家吗？戴老师说大概是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我出去倒垃圾看到一个男人从方凯家出来，看到我后就急匆匆跑了。

钟波说这个男人是谁？你以前见过吗？戴老师说我以前没见过。戴阿姨说钟警官你说大白天的朱小燕她一个人在家，方凯又在上班，这个男人来干嘛？这不明摆的事吗？

钟波说的确有问题，对了戴老师之后还有人来过方凯家吗？戴老师说之后我就睡午觉了。钟波说好谢谢你戴老师，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于是钟波走出了戴老师家的。这时候钟波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朱培。

钟波说怎么样老朱？朱培说头我们调取了朱小燕的手机通话记录和短信你猜怎么着？这个朱小燕啊有外遇。钟波说查过没有？朱培说我们查了这个号码这个男人是一家叫高兴火锅店的老板，就在今天中午朱小燕还和他见过面。钟波说这人叫什么？朱培说这人叫吴德彪见年38岁是本市人，这小子靠着火锅店发了点小财。

钟波说那朱小燕单位的情况呢？朱培说我们查过，这朱小燕在幼儿园的表现还是可以的，但就是私生活上面有些不检点，因为此时幼儿园领导还找朱小燕谈过话。

钟波说这样朱培你们辛苦一下马上去高兴火锅店找到这个吴德彪把他带回局里进行询问，弄清案发时候的去向并且提取他的DNA和朱小燕体内精液的DNA做比对有结果马上通知我。

朱培说明白头。这时候钟波从口袋里掏出了在现场找到的钥匙，钟波再次走进了案发现场。过了一会钟波走出了现场。刚想下楼见一名男子手提蛋糕往走了上来。钟波说师傅你这蛋糕送哪里的？师傅看了看订单说这蛋糕是以为姓方的先生定的。

钟波说是电话预定的吗？师傅说不是的他是到我们店里定做的。钟波你们店在什么地方？师傅说就在这小区隔壁啊＼近的。钟波说原来是这样。师傅说是问这么多干嘛？钟波拿出警官证说警察正在办案，这个蛋糕你交给我吧，我替你给方先生。师傅说那太谢谢你了同志。

在居委会里郭阿姨和方凯正坐在里面，郭阿姨说方凯啊！妈跟你说。方凯说妈你什么也不用说，儿子都知道也都明白。

钟波提着蛋糕来到了居委会。钟波说方凯这是你给朱小燕定的蛋糕，刚刚蛋糕店里的伙计送来的。钟波说方凯你说你是下午四点离开公司的，那这个蛋糕是什么怎么回事？

这时候叶心雨走进了居委会。叶心雨说头，我来了。钟波说方凯我们要提取你的DNA。方凯说为什么？叶心雨我们在你妻子的体内发现了你的精液。所以我们要提取你的DNA作比对。

方凯说什么？发现了精液？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背着我偷男人。你们不用抽了朱小燕就是我杀的。

钟波说你什么时候杀的？方凯说我下午订蛋糕的时候回过家就是那时候杀的！钟波说怎么杀的？点燃煤气毒死她的。

钟波说好既然你承认了，那叶心雨把方凯拷上带回局里。住手！郭阿姨在一旁嚷道。

钟波说郭阿姨你儿子涉嫌故意杀人，我们要拘捕他！郭阿姨说朱小燕不是方凯杀的，是我杀的！方凯说妈你别瞎说！是我杀的人你们抓我吧！

这时候钟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钟波说你们好好想想。于是钟波走出了居委会办公室接电话。

方凯对母亲说妈是我杀了小燕，就让我偿命吧！钟波再次走进了办公室。钟波说心雨把郭阿姨带回局里。叶心雨说钟波你疯了啊？钟波说这是命令！方凯说钟警官是你们搞错了吧！我才是凶手！

钟波说好那你告诉我，朱小燕是怎么死的？你说９有这串钥匙我用其余的钥匙试遍了你家里所有的吗门没有一扇打不开的。因为这串钥匙只能打开大门钥匙９有你下午根本没有到小区来过，我们到你单位查过你一点钟到三点钟的时候一直在会议室开会。方凯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你家的大门的门把手上居然没有一枚指纹，还有你的燃气灶上居然也没有一枚指纹，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郭阿姨说你们都别说了是我杀了朱小燕的。方凯说妈你为什么这么傻啊？郭阿姨说方凯啊你真是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今天下午12点钟我本来想那些自己种的蔬菜给你们尝尝，我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就听见你们的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我走了过去，我看见这个女人正和野男人在……于是我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在楼下守着，过来半小时我看见这个野男人下了楼，本来想上楼的，这时候我看到邻居戴老师正好下楼丢垃圾，于是我等着。等戴老师丢了垃圾上了楼我再上去，因为我知道戴老师有午睡的习惯，所以我等她午睡的时候再上去。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在床上，于是我倒了杯水，我知道方凯晚上经常失眠所以家里肯定有安眠药，于是我找到了安眠药在水里面放了两粒。这时候朱小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把她吓了一大跳，她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刚到，她看了看钟那时候正好是一点十分。我就说小燕渴了吧喝点水吧。于是我骗她喝了水，没过一会她就感觉困了于是她走进了卧室昏倒在床上。

我走到了厨房看到煤气灶上还有一锅粥于是我在煤气灶上做了手脚，然后关闭了所有窗，然后我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我才发现自己老眼昏花拿错了钥匙，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发现朱小燕死了。

方凯说妈你这么做不值得啊！郭阿姨说我不能看着这个女人一直这样的折磨你，所以我必要杀了她！方凯跪了下来说妈！钟波说把人带走！

回到市局后钟波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了久久没有出来，他沉思着！他思考着！刘震和叶心雨来到了办公室外。刘震说他什么情况？叶心雨说从现池来他就这样了。朱培走了过来说头呢？DNA比对出来了朱小燕体内精液的DNA和吴德彪的DNA可以做同一认定。叶心雨你们探长在里面呢！朱培说他怎么了？刘震说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朱培你去给郭阿姨做笔录去。朱培说是。

刘震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刘震说钟波我是刘震开下门。钟波这才打开了门。刘震说你怎么了？钟波说没什么只是在想些问题。叶心雨说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郭阿姨是凶手？钟波说是啊！那你还让我带方凯回公安局？钟波说那是让郭阿姨有自首的机会。

叶心雨说你是什么时候怀疑郭阿姨的？钟波说是我拿出那串钥匙的时候，方凯的眼神告诉我的。

叶心雨说郭阿姨也真可怜，为了自己的儿子什么事都肯做！朱小燕的所作所为正是郭阿姨杀人的动机！对了DNA比对结果出来了。钟波说不用说结果我也知道了。

钟波说哎！一念之差让自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我在这里也想告诉向朱小燕一样的女孩子！如果你没有准备好为人妻子那么你就不要结婚，那样只会让一个家庭家破人亡！甚至到最后丢掉自己的姓名！请珍惜你自己生命！希望不要再有这样的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