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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古法眼往门外一看瞬即洞悉了然,门外庆元众的卫兵横七竖八地躺到了一片,从气息上看是昏厥过去,心中对施韵依的修为实力有了重新的评估。门外充当守卫的庆元众之人实力都是质化期的高手,虽然以名古的实力压根不需要什么守卫,不过他们执意如此,加之让他们站着自己也没有受到妨碍,所以便由得他们,而施韵依竟然能在无声无色下击昏而不是杀死他们,实力可想而知,一点都不像表面上柔弱。
“有事快说”名古虽然没有自诩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屑于出手对付一个女流之辈,而且杨汶离开军队前交代他当临时统领时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跟其他势力的人发生冲突。
“奴家不过是想跟名大人好好相处嘛,用得着如此防范奴家吗?难道堂堂的“鬼见愁”名古都会放心不下一个女子?”施韵依娇声娇气道。显得女儿家作派,但却一语道出了名古从前的名号。
“那现在已经相处完,你可以走了”名古重新闭上双目,一副老僧入定的神态。
施韵依依然是不依不饶,不肯就此离开,似是打定注意要缠上名古一般。小腿挪动下,如若一般调皮女子般悄悄靠近于名古,伸出玉手抚摸着名古粗壮的臂膀,馨香涌动,营造出异样气氛。帐篷有施韵依如此妖娆女子在,顿时显得桃花处处开。
莫要说平常男子,就是修为高深之人被施韵依如此调拨下都会色心大动,但惟独名古,他真是人如其名万古无波,对施韵依的举动无动于衷。但是施韵依却是变本加厉,玉手已经慢慢地延伸到名古身体的各处,娇体更是伏在名古健壮的体魄上。
就在施韵依这一双好比灵蛇的双手将快触摸到名古下身之处的时候,名古双目一睁,一丝凌厉狠辣的光芒闪过,狠狠地拿下了施韵依双手,并用力攫紧。
骨骼被(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挤压发出了一阵脆响。
施韵依脸色难看,急道:“好痛,快放手,奴家……奴家再也不敢了”
名古一声冷哼随手甩下施韵依双手,沉声道:“别自作聪明,凭你那点魅惑之术就像来触犯于我?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就斩下你这双妖手去”
听了名古的狠话,施韵依脸色铁青,想不到对方心境之高根本不受自己媚术影响。但要施韵依就这样狼狈离开实在是太失威风了,而就在她想要做什么挽回面子的时候,营帐外动的声音传来。
“难道庆元众的人这么快就发现守卫倒下的事?”施韵依如斯想。但吵杂声的声音盛大明显不像单单从庆元众的营地所发出,可以听出吵杂中有交兵马嘶之音,细心倾听下更可以听到火烧熊熊,更是闻到了焦味。
名古霍然站起身来,神识瞬间笼罩方圆数里之地,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察,现在天都军受到荷尼士兵的攻击都清楚知道。
施韵依收敛了轻佻性情,缓声闻道:“发生什么事?”
就在名古要回答的时候,帐中却出现了另一把声音。
“荷尼的反攻而已”
名古早已知晓来人,所以并不感到惊讶。
而施韵依则一脸警惕地看向名古背后,当看清何人后则是娇声道:“好你个杨大将军,放下大军不管不顾,并数日不见了人影,到底藏了去那,莫是有那位比奴家我还要漂亮的美人儿将你给勾走了?”
此时杨汶正出现在名古背后,侧着身子的他手中一把青扇摇曳,故作潇洒。
听到施韵依的话,杨汶哈哈大笑道:“还能有哪位美人儿比得上施大美人的?”
被人称赞貌美每个女子都不能例外的感到高兴,施韵依也不例外,被杨汶一哄的她绝美的容颜上笑意吟吟。
不过转而杨汶却暧昧地道:“如若要说美貌上胜过施姑娘也不是没人,就是你们怜香阁掌门,施姑娘的好姐姐施玉儿了,早就听闻施玉儿有着倾倒众生之美,就是一直无缘相见,可惜啊”说完杨汶则示意性地对施韵依眨眨眼。
施韵依当然知道杨汶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要自己做引线人,让杨汶有见自己姐姐一面的机会吗?
“杨大将军真坏,就这么想要见我姐姐一面吗?”说及自己姐姐施韵依只有愉悦,并无不喜。
杨汶认真道:“相信是男人都想要见见你姐姐那风华绝代之姿,就怕你姐姐嫌弃鄙人我相貌平凡,修为低微”
施韵依真的是被杨汶逗乐了,以杨汶的相貌修为还会有人说他平庸的话,怕元明大陆上也就没人可以称作高手了。两人就这么几句话过后,感觉双方的关系好了很多交谈甚是融洽。而施韵依也许诺一定会让杨汶跟自己姐姐有相见一面的机会。
杨汶意味深长地道:“相信这个机会很快就有,先别说这么多,其他人要来了,我回来的事暂时还不可以让众人知道,这里的事随便应付就可以了,一会我们再见”说着杨汶便穿过帐篷隐去。
施韵依虽然不明白杨汶搞什么鬼,但还是依他所言。
此时帐篷外几道急速的脚步声,士兵终于是前来通报关于军中混乱的事情,而各势力的代表人物也陆续来到了军中帐。
十八人,代表着中大陆十八个赫赫有名的势力聚在一起。单是属于原天都帝国的势力就占据了六个席位,分别是雄踞中大陆的神煞众其代表陈督,拥有此番大军指挥大权的庆元众其代表名古,罗生堂其代表哈慈,螟蛉众其代表宏奇,光胜派其代表鸣知一,魅之云其代表鬼赤。除却红谷的大势力中大陆上也分别有着这十二方不可忽视的组织,分别有楚家其代表楚元尚,东门家其代表东门风,海山门其代表武岐阳……最后便是怜香阁其代表施韵依。
在场楚元尚当先发话,道:“现在荷尼的士兵已经打到来了,代统领怎么办”楚元尚话中像是有刺一般,特别是当看到施韵依靠近于名古时候。
“刚才已经知道了情况,敌人是利用望秋平原的茂盛的草植进行火攻,而现在正是到了秋末,秋风气爽下火攻威力不可不防”名古说道。
这时候有人抱怨不应该扎营在这里,现在可好了让敌人有计可乘。
东门家的东门风讽刺道:“真的觉得这里不好,那怎么不一早说,现在就来抱怨”
性格暴躁的鬼赤声若洪雷道:“说这些有鬼用,现在我们应该带兵杀光他们才对,至于那点叙,随便招来雨水便可以熄灭,根本不用想这么多”
现在夜色浓重也摸不清敌人到底藏身在那,部署了多少兵力,虽说炼气士可以用神识感察附近一切事物,但敌方军中也有高明的炼气士在,明显是用上了什么手段避过了众人的耳目。在未知敌军情况下真要像鬼赤这么说的做也不知道要折损多少兵力,但既然杨汶交代过这里的事可以随便应付,名古也不伤脑筋,反正这场丈是赢是输又与他何干?于是名古便采用鬼赤的说法,命令各人留一部分兵力看守大营并派出兵力去杀敌。
众人中虽然也有小部分表示不赞同的,说太过草率行事,但敌不过大多数人的同意,也只好随之。
待众人离开后,营帐中余下庆元众的人跟施韵依,而陈督不知为何也留下来不走。
“陈督,还有什么事吗?”名古问道。
陈督没有回答,反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声色悲戚道:“我陈督虽然修为低微,但眼力不拙,我知道这次攻打荷尼的事情不简单,并不像表面上的顺利,目的更不是志在攻打荷尼,如果真要攻打荷尼那神煞众的代表这个位置就轮不到我来当,而且神煞众投注在这场战事上的人手也是眼见的少,就像是用来送死的一般”想不到陈督看似平庸,却有着一颗清明之心。
“那你现在想如何”名古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陈督决定弃暗投明,入庆元众麾下,请名大人代为做主,保小人一命”陈督道。
这事名古可不能独自做主,虽说他现在于庆元众中地位不低,但还是需要认真斟酌一番方可,而就在他想着如何应对陈督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代为回答了。
“没问题,就让你进庆元众,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而且做事够干脆,不拖泥带水”杨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帐篷内。庆元众余人见到当家归来当即恭迎。
“现在时间仓促,我们得赶快离开济州了”杨汶说道。
“离开济州,那这里的战事不管了?”施韵依问道。
杨汶道:“这事以后再细说吧,现在其他人忙于战斗就是我们抽身的最好时机”
“为什么如此急?”施韵依问道。
杨汶则意有所指地举起手指向上,道:“没感觉到吗?它们来了”
“什么来了?”陈督不明所以。
“雕骑兵”名古淡淡道。
陈督跟施韵依听了均是吸了一口凉气,大陆上谁人不知作为荷尼帝国最精锐的部队雕骑兵其利害可称望风披靡。
“一会我们三人就在这营帐中布下大挪移之术将大家送出千里远,施姑娘还不快回去召回你们怜香阁的人?”杨汶说道。
“三人?”陈督和施韵依都为之奇怪,这里就只有杨汶跟名古两人是为实力突出之辈,何来三人之说?
“任兄,出来示人吧,也不是见不得人,咋就整天藏藏匿匿的”杨汶笑道。
“螟蛉任道远”和声音同时出现的是任道远那不凡的身影。
话说洪波眼见甲贾城百姓惨况怒不可遏,没有回琅琊军营复命便私自带着五千精骑追击敌人去。五千精骑蹄声如雷,一路上火速行军不加休憩,不出三个时辰终于追上并找到天都大军的扎营之处,望秋平原。能这么快追上也都是因为天都大军带着财宝无数路途颠簸而放慢了速度而已。
洪波纵然盛怒难消,但并不是说他已经被怒气冲昏了脑子,看天都军纪律疏散,巡逻兵士杂乱无章,直接率领五千精骑冲入十万大军与之生死相搏纵然能趁天都军因为一时疏忽而赢得先机斩杀敌人无数,但五千对十万实在是兵力悬殊,最终肯定会因陷入敌阵而被包围堵住退路,之后只会是在十万敌军包围下覆灭。
不过和洪波不同,旗下的骑兵怒气冲冲单纯的就想要冲入敌阵杀个痛快,好在有洪波制止了,不然不单只众士兵惨死收场,而且来此的目的都会被破坏。纵然是来送死,但也要更多的敌人来陪葬!
对于望秋平原身为济州土生土长的洪波当然熟知,时值秋末凉风嗖嗖,正是堤防火灾的季节。再眼看敌军大营中央火光熊熊,洪波灵机一触,想到了用火攻。于是收集手下火刷子再分批命令到各处点燃火势。
秋风扫了两三个多月的茅草干得发涩,一遇燃烧顿即酿成火灾,再由士兵有意促成下火势瞬即蔓延,成包围之势烧向敌军大营各处。
早就命领属下放火的同时洪波也命余下骑兵纵马跃进附近河水,这样一身湿漉漉的话多少就可以抵御火势的凶猛,也方便自己的骑兵能在敌阵中作最好的发挥。
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眼看敌军大营慌乱之际洪波立即带领着一身湿透的骑兵队冲入敌阵。
洪波一身修为厉害无比,而旗下骑兵也都是骁勇善战,加之群情愤慨动起手狠历异常。在冲向敌军大营前首当其冲便是对上巡逻兵,洪波仗着本事高超身先士卒只身冲进了敌兵阵中,运手纷飞下凌厉气劲杀招四射而出,相触的瞬间洪波便将面前挡路的一对约莫百人的巡逻队杀得支离破碎,泛起的血雾挥洒百丈范围。
到此时天都军终于是发现了洪波这队人马,顿即嘶喊冲杀的声浪汹涌而来,不过大多数天都士兵还是忙于救火。
洪波毫无惧意,手握得意异刀“凌月”,漆夜下升浮而起的身影中透出的气势是如此高涨凌厉。
“喝”一声吆喝,洪波双手握刀狠历挥出,一道十丈长一丈多宽的刀芒直射而出。
“碰”一声巨响,不远处士兵休憩的大营被纵横的刀气从中生生撕开,长三十多丈的大帐数十名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这还是因为士兵不是往救火去便是迎敌去而少人在帐中的结果。而战斗现在才是开始,这一道刀气对洪波来说不过是热身运动而已,紧接着洪波而来的前队精骑擎着近两丈长的斩马刀杀到,威势赫赫汹涌杀至,冲入敌阵手中斩马刀挥过之处敌人每每都是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早已经被洪波一人之威冲散了的敌军再面对随后而来的骑兵当然毫无反抗之力,所有三三两两散落的天都士兵更是被骑兵以围剿之势乱刀砍死。洪波所带的骑兵共分为三大队,由各自的大队长带领,冲第一的当然就是破坏力最盛的斩马刀部队,第二的则是威力仅次于斩马刀部队的重型长枪部队,第三的便是普通的刀兵部队。可以说洪波所带领的这支骑兵是以进攻为目的而编制的,用斩马刀来冲锋陷阵可以有力地摧毁敌人组成的方阵甚至是防御设施或重型车兵,而随后的长枪则是更进一步地攻势,更彻底地摧毁敌人的一切防御,最后刀兵则富有灵动性的兵器,是以最后清场斩杀残余敌人的最佳选择。
这场仗怎么打洪波事先已经通告了全军,现在冲锋的骑兵只要抱着必死之心杀敌就可以,而众人皆都是为此而来,没有人想过能生还,更没有人会感到胆怯。
往身后看了一眼,洪波已经了然,士兵们士气高涨面对数自己二十倍的兵力毫无惧意,只顾一路前冲斩敌枭首,奋勇无匹。看到这样洪波便放心,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命令可以下,大家都明白只有死战到底了。今晚在这里要来个了断。
不得不说炼气士的破坏力确是惊人,洪波以一己之力经已杀敌数百,十多个营寨都被他所摧毁,天都军乱成一片。而旗下骑兵也是勇悍无比,计冲入敌营起不过盏茶时间,不算洪波自己杀的人数,单是死在骑兵手上的也有千人之数了,再加上被蔓延的火势所烧死的人也有千多人了,一些白天在甲贾城烧杀抢掠甚至是将力气都花在奸上的士兵因体力消耗过度,在好无所觉的睡梦中葬身于火海。
实在惊人,荷尼骑兵冲进敌营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让天都军损失了近三千兵力,锐不可挡。
不过好景不长,盏茶的时间足以让天都军重整军势,颁下应敌对策。
只见天都士兵不再是落荒而逃或是零散逃避,而是整齐有序地杀回来。
面对一浪浪冲刷而来的敌人,饶是斩马刀威力甚巨也抵挡不住,需要到身后的重长枪部队的支援,而由刀骑兵大队长带领的刀骑部队也随时准备着上前填补空位,不让敌人冲散阵型。
现在洪波也无暇理会自己部队的事,他已经被敌军的炼气士盯上了。
天都军共派出了十三名控气期、六名质化期的高手来应对洪波,可见对其的慎重。而洪波脸上却泛起狞笑,虐杀天都军一般士兵他已经厌倦了,现在有能让自己出全力的敌人来正合他意。
眼看敌人开始反击,大队人马纠集而来,洪波不单只没有显露出丝毫慌张担忧,反而脸上笑意大盛,手起刀落间气势凌然。
正在此时天都军营中远离洪波他们战端的一处地方突然窜出老高火势来,天都士兵一见皆是大惊失色,顿即慌乱起来。
“终于成功了”洪波喜道。
洪波此番以决死之心而来当然不是志在杀几千或几万敌兵,是以灭了此十万大军为目的!
其实现在在敌营南面发起攻击的骑兵数量只有四千而已,知道一旦冲入敌营就再也没有逃跑或是活命的机会,所以洪波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首重要捣毁敌军辎重粮草才是上策qiζuu,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单从这句话就可以知道粮草于军队的重要。于是洪波用四千骑兵在南面这里发起了总攻,暗地里却留下一千精锐之师派遣他们去搜寻敌军粮草所在地并将之烧毁!
计划跟预期的一样,因为用自己跟四千骑兵作引诱,很轻易就将天都军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们的身上,让派出的千名士兵得以顺利烧毁敌军粮草。
虽说一般炼气士就算饿上八天十天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这十万大军难道全都是炼气士组成的?况且就算炼气士能挨饿但都会有因饿而身疲力乏精疲力尽的时候。洪波的打算是明知道自己要死,但也要死的有意义,死得其所。现在将敌人的粮草烧毁了就可以让敌人陷入恐慌,天都军一时不能再继续行军前进,虽然他们可能派出士兵到附近的城镇劫掠粮草物资,不过能阻他们一时就足够了,之后只要朝廷下命令派军征讨,到时再断了他们退路,截他们运粮之路,那这十万大军就等于是瓮中之鳖,等待他们的只有是因无后继之粮而使得士兵饿得脸黄发瘦虚弱无力,到时只要荷尼的军队一到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战争上别说十万大军,就是百万大军在失去粮草的情况下也只如一头失去爪牙的猛虎,轻易可被群狼吞噬。
洪波知道只要自己跟五千骑兵壮烈牺牲就能催促朝廷下令的决心,所以今夜五千精骑每一个人所流的血绝对不会白费。
但是就在洪波以为一切都这么顺利的时候阻滞便就此横生。
一滴水珠落在洪波的脸上,天空竟然下起了??细雨,以洪波之能当然知道这是敌军中炼气士所施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