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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大厦顶楼。
这是郑好第一次进海小先生的办公室,其奢华超出了郑好的想像,光是一个办公室恐怕就要比普通人住的一套房子要贵得多了。
坐在纯真皮沙发上,郑好似乎觉得手都无处可放了。
海小先生的助理倒了一杯咖啡放在明亮的茶几上:“郑先生请慢用。”
郑好也变得斯文了起来:“谢谢。”
海小先生就坐在诺大的办公桌后,也不知道是桌子高还是桌子所在的位置比较高,让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郑好有矮人一等的感觉。
郑好开门见山:“海先生,我是来拿钱的。”
海小先生微微一笑,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要什么钱?”
郑好笑了笑:“海先生,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海小先生淡淡道:“你在说什么?”
郑好抿了一口咖啡,端着杯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子边上看着窗外的雨:“今年的雨特别多,风雨飘摇啊。”
海小先生不理会,郑好接着道:“海先生,你是商人,利益至上,我理解,正因为如此,你有没有考虑过,不给钱的后果是什么?海先生纵横商界多年,目光不会这么短浅,因小失大的教训比比皆是。我的某些能耐海先生应该也明白,举个非常恰当的例子,我就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三年前,我能帮海洋集团成功进军省城地产界,三年后,我同样能把海洋集团拉下马来,不要小视了一个小人物的决心。”
海小先生目光平和,对于郑好的威胁直接无视:“你也说你是小人物了,你连胳膊都不如,怎么能扭得过大腿?”
郑好一怔,失笑道:“看来海先生对我的认知有偏差,好,咱们不谈这事了。其实今天来,有三件事,要我应得的东西,算是第一件事。不过海先生的态度让我对第二件事也没什么信心了,就是唐风股份的事。”
海小先生笑了起来,郑好也笑:“直接说第三件事吧。能不能借我一枝笔和一张纸?”
打愈现成的复印纸,一枝签字笔放在了郑好面前。
郑好酝酿了一下,写道:邀请海先生参加郑好先生与唐傲雪小姐定于九月初六晚上七时在明珠酒店举办的订婚仪式,敬请光临。
将纸交到海小先生的手中,郑好微笑着道:“海先生不会连外甥女的订婚仪式都不参加吧?”
海小先生看着这张别出心裁的邀请函,以及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笑着道:“希望到时候你能打扮得帅气一点。”
“我会记住的。”郑好笑了笑,“海先生也请记住,我和小雪订了婚之后,唐风就是我岳父,岳父的事就是我的事。”
海小先生淡淡一笑:“我记住了。”
郑好打了个响指,将咖啡一口气喝了,放下杯子:“咖啡不错。”
出门直奔好一碗,郑好觉得挺像一只陀螺,根本停不下来。
徐虹伟已经在好一碗等着了,海婉不在,邓强有些失魂落魄,见到郑好,一把拉住:“海婉什么情况?”
郑好装糊涂:“什么什么情况?”
“她几天没来了,今早打电话给嫂子,说她要出去一段时间。”邓强纠结道,“不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郑好演技奇佳:“这个我不知道啊。”
徐虹伟扬了扬手,郑好道:“老胡家管不管饭?不管饭就在这儿吃了再去。”
徐虹伟挠脑袋瓜子:“这个不清楚,万一人家有准备,在这儿吃了不是亏了?”
郑好大笑:“那就先摸情况。”
车是大兵开的,郑好坐后排,盯着大兵后脑勺:“大兵,你后脑勺两层肉了,要减肥啊。”
大兵就浑身不自在,他是流氓,跟着徐虹伟之后,是披着斯文外衣的流氓,这个本质是改不了的,但是在郑好面前,总觉得自己流氓得没什么品味,便不敢搭茬。
徐虹伟忽然道:“大兵,你看郑好的老茧是不是搬砖搬出来的?”
大兵看了一眼郑好伸出来的手:“不像。”
“那就好。”徐虹伟对这个答案很紧张,得到这个回答才松了一口气。
郑好奇怪,不知道徐虹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虹伟解释:“我就是好奇。郑好,这三年你都干嘛去了?”
“跟你有关系吗?”郑好鄙视,然后道,“之前我去见了一趟海小先生,要钱不要命啊,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
“你是天王老子?要不要脸啊你。”徐虹伟大笑,跟着道,“海家以前有海老爷子坐镇,还懂得遵守一些礼义仁智性,老爷子病入膏肓,把生意交给海信,这是一记昏招啊。”
郑好忽然道:“今天见到一女的,叫海蓝,是不是你前码子?”
徐虹伟腮帮子一抽:“海蓝回来了?”
跟着恢复淡定:“不奇怪,海信执掌门户,海蓝回来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郑好摸着鼻子道:“我忽然对我们的合作前景不怎么看好了。”
“你怕我跟海蓝旧情复燃?”
“如果从事业的角度来说,你现在的名声地位都比不上海洋集团,如果从郎才女貌来说,海蓝的气质、相貌都比你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我倒不担心她对你假以颜色,我就是怕你热脸去贴冷屁股。”
徐虹伟头靠着车窗,脸在玻璃上摩挲了几下,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郑好提醒道:“我希望你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你跟那海婉眉来眼去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阴我,我饶不了你。”徐虹伟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说话间,车子驶入了郊区,雨下得疯狂,路灯的亮度明显要比市区差了许多。
“胡瑞生住这一片?要不要这么清廉?”郑好持怀疑态度,“演戏呢吧?”
“那倒没有。”徐虹伟对胡瑞生似乎很尊敬,“除了工作,他没有别的产业,老婆有红斑狼疮,一辈子都要吃药。”
郑好没亲眼看到,所以不下断论,提问:“那他儿子嚣张个毛线?”
“儿子之所以嚣张,是因为他老丈人是省里的实权领导。”徐虹伟淡淡道,“据我所知,胡瑞生跟他亲家的关系一般,当初就不同意这桩婚事,不过倪静疯狂迷上了胡秋,谁也没办法。”